《做她的猫》 somethinginthedark(剧情 一切从她的话说起:做她的猫,做她的药,做她生活的锚点。 说给那双含笑的杏眼听,听得一向干燥的目光变得温热,听得漂亮的少年头脑空白。 于是在少年绷起腰腹、收着臀,提胯挺动时忘我地低哑喘息,唤着宝贝主人老婆。 少女分明软软塌着腰、翘着屁股、颤着踮起的脚尖,却一边绞吸体内硬挺的的大肉棒,一边嘟囔着:“你脸好红,不许射噢!” 少年精关紧锁,盯住她由粉变红耳朵,咬牙迎合她的欲望, 直到她站也站不住,既说不出话又听不见这世界,良久才被那对热烈的心跳拉回来。 他半眯眼睛,射出大股浓精,靠在她颈侧喵了一声。 温存一阵,他熟练地将套套打结扔掉,忽然想起第一次做爱,他以为她不许他射是忘了有避孕套。 她小逼夹得起劲,手上揉着鼓鼓的囊袋,他招架不住,爽得低喊她名字便交代了,她笑着看他羞恼,任他咬她的锁骨。 那双杏眼仍有笑意,仍有羞恼,有射精后虚空的茫然,有少年人炽热的爱意。 她的快乐刺激他的整条脊椎骨,融于他的心。自此,他誓要让她哭喊求饶,把她操喷操尿。那是他第一次领教并深陷她的娇媚勾人——— 当她教会他在床上夸她骚。 缇高校风校纪严明,没人知道清风霁月的纪检部部长和年段三大美女中那个最烈的帅姐是炮友, 在校少有交集的两人每月都要抽个两三天从早到晚腻歪厮混在一起,分开后每晚十一点视频通话不见不散。 他是她特别关心里唯一的男孩,她是他唯一的特别关心。 酷姐每天十一点通常随机出现于夜市或缇城的各个角落陶养情操或宣泄燥意, 而他这时下了晚自习,在从教室回寝的路上。 届时他便松弛下来,变成一只慵懒的猫,敞着肚皮对她撒娇。 等他的语音弹了个四五条,她的视频就会拨过来,如果让他等久了,他就不秒接,等接通了她哄好他; 如果他发个表情或一两条语音她就发起视频,不是她正闲就是想他了,对于这一点,他也挺有悟性,聊天尺度骤降,变得纯爱起来; 如果十一点一到她就联系他,她一定在家,不是心情特好就是特烦,他总是不小心被她的高兴或不爽渲染,等她来顺毛,来逗弄他,来勾着他聊骚。 邓昀情绪稳定,跟别人说事只发简短的文字, 她知道他是独属于她的药、只给她摸的猫。 表妹跟着周叶晓下楼,问周叶晓无拘无束是不是很快乐。 她答她拘束别人,对方倒还挺开心的。 边说边帮被习题追着咬的表妹倒了杯咖啡。 哦,那个谁,在楼下熊抱笼住叶晓的高个帅哥,有些青涩,显然不同于缇城商业街上的潮人或大厦间奔波的社畜。 还是没忍住,一个不小心脱口而出:"你会跟你…同学结婚吗?你会和他私奔吗?" 周叶晓组织了半分钟语言并放弃, 她说会啊,有机会的话。 原来她甘愿困于那个怀抱中,原来有人能一直拉着她的手。表妹屁癫屁癫支持了这门婚事,积极地要掩护她逃婚,甚至问她喜欢男娃女娃。 周叶晓笑得那叫一个邪魅狂狷,用悄悄话扔了个炸弹:我一般会命令他戴套。 只留表妹在风中独自惊悚,等消化过来,面前的咖啡已经冷了。 猪儿粑:[晓姐姐你不会去夜会情郎了吧!?] 消息发过去就被秒回,跳出一个表情包。 叶儿粑:[宾果~] 又弹出一句:[早点睡哦。] 不是,,这么劲爆,谁还睡得着啊! 此时她高冷禁欲的晓姐姐正在的士上,面不改色地以耳机中少年的实时自渎声闭目养神。邓昀,一个为人略显稳重的有为青年,却拥有一双含情的杏眼。 大概是遗传了孩子他妈的秀气杏眼和孩子他爸的浓眉大眼。 邓昀不喜欢唱歌,也不爱听音乐, 虽然妈妈是音乐老师,外婆外公都懂器乐。可能是五音不全的爸爸基因太强大。 陪周叶晓听歌的时候,音乐好像也挺有趣的。 哦,他邓昀还是需要一把好嗓子,因为周叶晓喜欢听他喘。 挂视频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倒数第二班晚班'地铁。 纪检部部长在月黑风高的夜晚离开宿舍,从文化纪念馆东北方向延伸的暗道,带着那支词典笔—— 不为人知的早恋通讯工具,不为人知地被破解重装系统甚至装了摄像头,不为人知得安静如鸡,可承载了小情侣的大多情绪。 没被周叶晓叫过他男朋友,但是在床上老婆主人他叫得欢,两个人都高兴了就说两句亲昵的话。 于是到了地铁出站口,快步拐弯过巷。出租房单元楼下,他从身后抱住她。 "说来还有一个月,再不早恋我就成年了,对我负责,宝宝。" 这句略显叛逆的话被他提出,她就顺着说:"不是已经归我了吗?" 嗯,只是不想让他太尴尬。他早就当她的猫了,或许当时应着她是不想她尴尬。 "网上看到挺乖,买给男朋友的。"周叶晓笑着递给他一个袋子。 两人在电梯里望着对方笑,莫名其妙。 门是邓昀开的,周叶晓懒得带钥匙。房子八十五平,周叶晓觉得不大不小刚刚好。 刚好够她开美妆摄影小工作室,也够留出一间屋子藏他。 邓昀好像蛮喜欢这里的,巴不得周末有时间过来,放了几套衣服两双鞋。 他说又被她小姐妹们蛐蛐,揶揄在外,他室友先侃才掩护。年级第一被包养得真不错。 周叶晓一开始挺惊讶他会变着花样送她小礼物, 后来她也送些"礼物"给他,彰显了她生活的"情趣。 比如现在他拿出袋子里的盒子,从一堆紫色拉菲草中薅出一个皮项圈和一对耳挂。 "咳,我以为是止咬器。" "别失望,不是口笼,这个怎么样嘛?" "喜欢,谢谢女朋友。帮我戴吗?"他就坐直在床边,猜她应该会走过来对面他坐在他腿上。 预感很强,他如愿以偿,身子紧贴,呼吸也交织如缕。 两个人都是热的,他的手稍微凉一点,她的唇舌稍微凉一点点。 属于冬日的,温柔绵长的吻,没有过于深入。 项圈装饰和扣子是凉的,居然需要上锁。 钥匙是从她内衣边缘落出的,她原本想让他找,而今观察他一愣的神色也行。 小猫头、小猫爪、小鱼、刻了字母的小爱心晃荡在水蓝色的皮圈上,牵引绳连着她细细的手腕。 他突然很满足,一种幸运升腾至心口,可能是对放松的空气,可能是对她选的少女款项圈,可能是对彼此搂住的腰肢。 表露这些幸福,他又笑,盯着她的光洁的耳朵说特别特别好看,她更适合戴耳饰。 她说她想去打耳骨钉,他想起班上的女生炫耀男朋友陪自己打耳洞,他问他适不适合。 她说他的猫耳朵别缺了,马上要成为新鲜的纯情男大来勾引她,或者她色诱他。 这天他是轻咬她耳廓,舔着她耳垂射出来的。 越轨(已修 周叶晓看着红的黄的枯叶在积水里漂来又泊去,映出一片空旷清澈的天,移走一排横行的云,近处水面被她的黑发染深。 前年今日树上枝干光秃,她在树下点了根烟——奶油黄打火机呲个蓝色火焰,蹿上葡萄爆珠小细烟。 吸第二口就来了个新上任的纪检委员,挺直背脊微收下巴目视前方,感觉他手里缺了个班牌。 邓昀在校外不用履职,不过他刚在路上跟佟校长、孟主任问了好,门口就碰上佟副校长她那炫酷叛逆的女儿靠树抽烟。 浅栗色独特卷发是染的,琥珀色瞳仁是天生的;少女温润明晰的笑半真半假,他手背上擦过的灼热真切。 于是按着烟慢慢熄掉,她吐出最后一口,冲泡他的目光—— 他受不了她的戏谑,出声:“远点”,然后在她眉头微蹙的一瞬间补上:“离校门”。 她的笑好像突然生动明艳起来:“邓昀,怕我不开心——” 也不知是陈述还是疑问,似乎不太好接话,他说了真心话:“怕,但可以不开心。” 好吧,其实是一场大冒险,还以她上周一大早在隐蔽小拐角搂着他脖子跟他咬耳朵的大冒险。 怎么会有个周叶晓在学校投怀送抱的呢,他第一个想法是她昨天得喝了多少,她为何预言他会溺于这一秒? 反应时间足够,先得记住她那句“我有点不开心”,先得确认他是否勾错了人。 彼时他还没那么多花花肠子需要压着枪夹着声音哄着她,也真心奇怪他的小小黑白像素世界里怎么就又来了这个蓝光超清彩色女生。 可是她叫了两遍他的名字:“邓昀,邓昀……做我的猫。” 他垂眼瞟向一侧虚空:“大冒险?” 周叶晓放过他的眼睛逃掉,只是没放过他::“是真心话。” 教学楼过道栏杆上挂着她的几个小姐妹快疯了,尽管啥也听不清, 难得响应号召一大早就来到空旷的学校,感受这惊天的劲爆。 胸膛里奔涌的热意令邓昀眼酸,背后因此透凉,朝霞飞过两颊和耳畔。 他不懂这份陌生的开心,只懂了她今天的醋意:“就周,叶,晓一个主人。” 她不会因为他隔着校服袖子一把拉起滑倒的同学而吃醋,不会因为他周末偶尔和他小时候较熟的异性顺路回家而吃醋,不会因为他对路上小女孩、温柔老板、老婆婆友好而吃醋。 所以她会是因为刚才守在路边喂猫的热情的宣传部女同学吃醋吗? 周叶晓突然有了念头说出那点的不关她事:“那人小学时炫耀说虐死三只仓鼠。” 邓昀了然:“我不一样,家猫不躲耗子。” 那时周叶晓也没想到,邓昀真的成为她一个人的猫,不过不妨碍她当时对他使坏—— 她说:“邓昀,想不想硬着去上课?” 他哪有过硬着听课的经历,来不及害躁,胯间被她大腿蹭起火。 硬度喜人,尺寸可观。 于是那个小恶魔哼着小曲转头逃之夭夭。于是在搅拌着校服、书包、学生的人流中,邓昀拍掉手背上那道烟灰,承担令她不开心的后果—— 诱得邦硬,在厕所隔间回想着她要给他龟头系上蝴蝶结的过分玩笑,最后回味着她扒开那一点领口,下腹燃着却半天射不出半点,即使快速套弄的手指有意刺激着敏感的冠状沟,包皮翻吐出系带,龟头饱涨,铃口微痒。 直到幻想着亲口咬住她的香肩、锁骨、细细的蝴蝶结文胸肩带——怎么挂得住两团沉甸甸的嫩豆腐?其实他是想吃的,尤其想舔舔她的乳首,继而向下,像鹿找寻一径甘泉…… 马眼急促张开又迫切合扰,是喷发的前兆。 预备铃一响,羞耻心回笼,心脏正欲蹦出。大股大股精液仍正射得尽兴,少年红着脸战栗两三下,快意遍布全身,血液兴奋地冲上头顶,恼人的气味四散。 射完好一会儿腰身还在微微发颤,爽得大腿肌肉紧绷,脑中对她的性幻想没完没了,这便是他的性启蒙,慢慢摸索着学会野蛮地挺腰抬臀顶胯。 那些他曾不理解的青春激素也好贪欲痴缠也罢,的确很具诱惑力,他倒确定心中只怪她有这般魔力令他沉迷。 蛮不讲理,他想自己会被她如何更过分地欺负。 衣服裤子理平,心里依然被酸的甜的咸的泡得皱巴巴的。 好在回了教室,脸上红晕所剩无几,只是翻开英语套卷,又见"get it tied "下身又小小反应了一下。 好学生偶尔走神,分了点心思索方才那两条直直连接锁骨一点到胸前一点的内衣带,与中间的肌肤腾空出一小段距离,没有与带有弧度的凹曲线贴合,直到兜住了她的饱满才紧贴着托起。 越研究越觉得美。今天周叶晓里边包得好少,盈了一半。大胸一般没太低的二分之一罩杯的款式,要不是她那点堪堪盖到孔晕的小布料上延伸了两扇蕾丝,乳肉可能真会争先恐后溢出。 教室里保持安静,风趣带油腻的男老师开始讲评,谁知第二排近门侧过道认真听讲的邓昀同学闷骚的怀春内心,不自觉间还善良贴心地远远为周叶晓同学粗略评估了一下爆乳风险。 周叶晓和邓昀不在同一栋教学楼,即使是同一届。 缇高人很多,环境也还行,食堂无功无过,宿舍倒是挺多。 邓昀除了周末都住校,这年正好新建了宿舍,老宿舍只有六人间、八人间,新宿舍却没满员,第一年他只有俩室友。 那时周叶晓每天和一群小姐妹开开心心上学放学,自由走读生到校听听课和其他好友讲讲八卦不亦乐乎? 高一周叶晓的精致黄毛在质朴大缇高虽说很惹眼,但除了身边朋友也没几个迷妹,真正让她酷姐标签贴上是高二她把头发拉直染黑之后,平时就拢个低马尾,帅得耳目一新。 染回黑发的动机简单,配上邓昀参考网络教程改良的水色、白色的手作小头饰,改良体现在完美编绳和添加左边小猫头右边小猫爪。 于是酷姐头发一散夹着一对萌妹边夹平定了高年级同学与几个艺体班播音生的由寝室到教室的摩擦,当时她的教室在艺体班教室对面,有来找人的学姐一看她就以为是艺体班的,她就将错就错说走错了。 这架并没有打起来,没多久就来了楼上以重本率为使命的勤恳老师把高年级同学全挥走了,走廊尽头飘过一个邓昀,她突然就乐意管点闲事。这时她不知这抹笑意斩获了多少迷妹。 生活有了锚点也多了点盼头,然后前戏的一项便是盛赞邓昀心灵手巧。那小夹子没得以天天搁头上炫耀,躺在了她床头柜里,和众多调情信物一起单独一层,还没来得及熟悉的女生们送的小礼物在另一边单独一层。 银叶子是周叶晓在和邓昀通语音时打的。 邓昀听不懂小锤子轻重的敲击,填了几行化学公式。 于是在不得章法的初夜深深浅浅地把极度兴奋的性器凿入鲜美的花芯芯, 她的,湿热的,蕊子与蜜露,花瓣和花托……清楚又梦幻的,吞吐的旋涡。 阳物不顾射出一次的敏感接续着冲锋,终于溃围,到了至深的花径尽头, 半个龟头嵌入缩紧绞死的紧闭花底,阴茎头冠被卡着吸着推着,阴茎颈那圈冠状沟更是被肉芽舔吮刺激, 收拢的一整朵花,严丝合缝地裹住他,同他一起塑造成新的形状。 他分出神摸索花萼、花托两侧,又稳又准地按下那个豆点, 怀里的人儿战栗得狠,手却包着他的手指往下按, 他这下掐得带了点狠,里面极致的绚烂和令人失智的吮吸靡乱一方。 刚开荤的处男鸡巴本就没歇过不应期连续高潮,强忍着紧锁的精关冲撞,韧地、狠地, 咬着她颈侧激射许久,清醒未至,怀里女孩转身,翻身间变出一片叶子挂在他胸口,下体还连着,转了半圈。 肩颈丝丝凉凉的触感掠过零星分布吻痕的颈肩,激得退至龟头、卡住穴口的阴茎抵出白浊,滑着、涌着、溢出、溅落, 她轻咬他的唇,双乳贴上他的胸口,中间夹着那片叶子—— 轰鸣的心跳为着他的铭牌,宣言情爱,或者她的青睐。 虽然但是,邓昀,周叶晓的猫,总归不能表现出实现了终极幻想的不值钱的样子。 第一个学期的期末考难度适中,第二个学期开学考延迟了,直到一学月考将近才取消不了了之。 这届高一是新高考之前的最后一届,一月考是分科前最后一次考试,结果主科挺难,文综理综也都不简单,考完轻松气氛烟消云散。 周叶晓无所谓,每周按时玩邓昀鸡巴。 月考分了两天考,第二天中午隔时间比第一天宽裕,邓昀请假出校说拿书,其实应周叶晓的邀打了一炮。 约在和上次一样的地方——穿过奶茶店到后街小库房之间没有窗的独间地下室。 他猜她不回家的时候都在这里,彼时她还没租后来的小公寓。 他说这里采光不好,她说隔音还行。 她问他今天怎么一来就是硬的,是不是赶着速战速决复习一会。 她还说着要不要允许他边做边背,他已经在旁边戴好套了,挑了一个超薄的。 邓昀坐在床边,搂着周叶晓。 之前看了些小黄漫,下面湿得不行,她直接扶着邓昀肩膀坐下去,想吃进一整根。 穴里太挤,邓昀忍不住一顶胯帮她坐到根底。 这下快活了,她迷离着上下左右寻乐,肥肥的雪白奶子颠颠晃晃,曼妙的劲细腰身舞啊收啊,舒服地哼哼两下, 离满足还远,周叶晓双臂勾住邓昀,于是他快速打桩,等她沾到高潮边缘有放缓磨她,直到她忍不住叫出来。 这时他冲刺小几十下等她先绷着身子一颤一颤地收缩小腹,他再融入这个节奏,一同延长、结束高潮余韵。 上一次他哪有这么会,周叶晓乐于教他,可能因为学得快,这是出师还是入师呢,不管,她爽了就行。 邓昀却顾着要告诉她:“我想选文科”,他是听说集训的美术生基本都是文科生,老师这么建议。 她应了声,说:“随便怎么选都不会在同一层楼的吧”。 他在收拾床铺,她给他喂了个草莓。 好吧,他本来吃不来草莓,谁让第一次做爱的套和他第一次抽的烟都是草莓味的… 哦,是她周叶晓,那就好吧。 一点橙红雀跃在墨绿的烟上,虚虚夹在指缝。 昏暗的房间内,周叶晓的耳骨钉忽闪忽现,被斜飞的翘睫远指着,随她偶尔眨动的眼睛忽明忽暗。 床上是受她之命自己手冲撸鸡巴的少年。地上一大束盈满的花,被印有猫头和叶子的蓝色珠光纸包装。橙黄、肉粉的各式大花小花中多有几簇饱满的香槟玫瑰。 邓昀之所以献了个一千五的花,一是省征文的一千奖金发了,庆祝一下;二是提前知道周叶晓要穿这个所谓“生成色”的衣服——小洋裙下还有裙撑,酷姐秒变小蛋糕,甜美妆容一时覆盖她的神情。 到射精的临界点,邓昀果然被叫停,让他塞回裆里。周叶晓盯着邓昀脱校服,捞起下摆,揭过腰、脊、背肌、肩胛骨、发丝,激起她速写的冲动。 邓昀喜欢她垂眸的投入和无意裸露出的漠然,也喜欢她眼中时而亮起的小小高光,分辨她微眯眼时是观察还是含了多少情欲,这需要辅以她嘴角的微表情分析。 她画他两三张,他心中脑中已描摹她上百遍。身下支着帐篷想要探出来,乳首两遍却似乎对空气过敏,有点热有点麻,或者说痒。 为什么不扑向她埋在她胸口舔咬,为什么不跪下吻她的小腿把她的细高跟脱掉?他预感在某个平常的夜晚即将拥有那样一场淫俗香艳的梦,可她喜欢的是这样的——这几方小小画纸上故作矜持的、眉眼间残留着类似犹豫与克制的少年人。就要他这样闷骚地、似乎被撩拨得无以抵抗地,他就要就着这副模样和语气向她撒娇,让她别把他画得太娇羞,然后提着长枪杀向她腿间,抵着她小穴猛奸。 嗯,还要弄得想他受了点委屈,对了,爽别忍着闭嘴贴着她闷哼甚至叫出来,射的时候就可以尽情舔舔贴贴,她会很高兴。脏话得是说不出口的,净从她小嘴吐出来,什么肏深点,什么鸡巴什么吊的,喊他名字让他操逼,声音被顶到颤撞得碎,转着调调,说不上是命令还是勾引。还是这点,用不着热切地蹭她拱她,只消用嘴堵上靡靡之音,下身没停,挺送得欢。 艳丽的交合处,湿答答的爱液踊跃淌下,滴落在地,水洼愈发扩散、漫向极乐。 该快意得失控、破戒,然后羞恼于这般痛快,越不甘越用力,只顾怎么爽怎么来——他落实自己规划剧本的每一步,实则记她每一处敏感点,观察她反应,卡着节奏想和她一起高潮。 一般开始做的时候都是女上或者火车便当的姿势,由着她引燃,但他往往也好奇她怎么如此明显偏好后入或者掰成M字腿抱着操。那么大的反应,那么动情,还是很害羞的吧,还是难得纵情纵欲的激动吧,他想。叫他怎么只顾着自己爽,既青涩又粗鲁失礼的对待她呢?炮友?可她是周叶晓,他是邓昀,至少不可能不在意,不可能不动心。她能分离性和爱吗,他呢,如果说能,好像不比平时更加真诚。 既然是她出的题,他负责作答就好,不反问她,直到她真的有个他想要的答案。不管何种方式、何种意义上,像此刻一同攀上顶峰的性事,这样就好。 他无法自控地捉摸她的心思,也在偷偷确认她睡得是否安稳时探问荒唐之后。哪需要什么好结局呢,什么才是好结局呢? 偷尝禁果不需要过多的代价。 那他有没有那个魅力总能让她好梦,像这些天完事后累得不用吃分药盒里的各色药丸就沉沉睡去。 爱需要装作羞赧吗,是同情还是情思折磨,他理所当然觉得世界上应该有人和她同进退,她会不会知道他为她掉眼泪。或者她的智慧见效,就将他彻底驯服成宠物,以这么酸涩的代价,让他承受真正的痛苦。 邓昀闭眼的一瞬,桌边烟蒂随风而落。一夜无梦,天上没有月亮,有也看不见,至少身边有她,桌上也没有成堆的教辅和套卷,所以周末快乐。 这天周叶晓先醒,梦醒时分听见滴落的融冰,清风直下梦中溪流。她把花束拆开插在盛水的长竹筒里,身后贴上半裸的少年,两乳头隔着她的睡衣亲亲她的背,顽皮的一大根暗暗戳陷她的臀缝,精神百倍。 周叶晓恶趣味地一边骂他骚一边用鼓鼓的臀肉夹他,邓昀抱着女孩的双乳往上往里顶,被她叫停让他帮她把内裤脱下,然后他被她掏鸟,嗯呃一下,被夹在腿根中间磨逼,夹得好紧,他右手找到她的右手十指相扣,左手捞着她睡裙扶着她的腰前后抽插。 周叶晓突然抬了一下臀,屁股一撅,龟头终是与穴口亲密,干柴烈火,差点进去。蜜液染湿邓昀的前端,在周叶晚的外阴作画。 邓胸连忙退移回床上,伸开掐她腰上的手去够床头的套套,右手还牵着周叶晓。周叶晓跨在他腰上,用他的腹肌磨逼以表催促,润得他腹上一片水迹。 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困了,周叶晓一时停下动作,等邓昀开了盒新的撕开拿出,肚子上却忽地没了重量,下一刻龟头被穴口咬住绞进去,肉身相贴,性器相连。周叶晓在邓昀错愕的目光中一坐到底,邓昀脑中空白,坐起身来又反使阴茎抵牢了少女腿心。 周叶晓唇上似乎真的带了有毒的蜜,快乐的、错误的,引诱向失乐园结局,沉默之中,他抱起她,赶忙将鸡巴抽离那汪仙境。她又哪能放过晨勃的钻石男高,双唇张合,不准他推开她,想要他操死她,要他——内射。 握着她两臂的十指用了力,龟头还卡在小穴。周叶晓往前扑倒邓昀,借了巧劲又吞下整根勃发。邓昀确实要疯了,全身肌肉紧绷,人都快抖成个筛子,溃不成军的思想只剩一句求她不可以。 心爱的少女像淫魔一样娇蛮地无套地骑着他鸡巴榨精,却又给了他甜蜜纯情的吻。 邓昀意识到自己哭的时候眼泪已经滚下几行了,或许上次这么爱哭他还是个奶娃。他一直没动,但无法忽视她里面的风光,在她小高潮时他会跟着情不自禁顶一下,好似输入过什么代码,不可逆转地运行。 少年压抑的哭声却令周叶晓愉悦不已,她富有技巧地收穴吸他,像奸惨了他鸡巴,她问他是不是怕,以后还会不会做,她问他恨不恨她。她说着玩就高潮了,大量爱液浇下,邓昀胀得要死,却没射出。酸涩难言,他回答不上她的问题,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反正最终也依她,干脆钳住她像青蛙抱对一样迭在一起,咬着她下唇狠捣她不知饱足的穴。 连续高潮感觉不要太爽,可当她睁眼,望向眼前挂泪的漂亮眉眼,还是有点后悔∶少年没被真的激得疯、逼得怒,他那么痛苦、那么悲悯地直视两人在欲壑里狼狈狰狞挣扎的灵魂。 她又何尝不是? 什么都藏不住,包括她周叶晓严重的自毁倾向和他邓昀难言的真心,甘愿被她玩弄、葬送的真心。 她太聪明,能洞悉青春期酸甜交织的真情。大概还是被她所知∶他不是第一次为她而哭。 出来了,周叶晓有些娇嗔地说他射了好多。他就抱紧她,声音哑得病态。嵌合的生殖器,填满的内里,他不再探问‘荒唐之后’,也没有赶回家奔着平时周日一大家子一起吃午饭。 他一眨不眨地看她摸出事先弄来的避孕药吞下,说下次绝不能这样,说不论如何所谓早恋被发现都不会是他们的结局。 年轻时的心许需要过多代价,她垂眼听着,倒没反驳早恋一词。 大多时候他小心翼翼,收着牙尖舔舐她的伤口,充弥她的空虚,而极少数时候她的心病就变成他的心魔,他不能表现出来的痴迷爱慕与她变成性爱娃娃、鸡巴套子,甚至说肉便器的隐秘愿望相悖。不违背一切的完美选项是肏死她不让她骚了?还是怜爱地扣上她的衣领,助推她另寻炮友? 无所谓了,在充满了物化性化的世界,她可以是什么女神,可以是什么荡妇,只要她是周叶晓。 被填满、灌透的穴口流精,她终于变成被邓昀中出的流心泡芙,她让他看看是不是又多又浓又白,他洗了个手直接给扣干净了,虽然过程中老是被她指使扣肉壁,怎么怎么来。 可是,爱比性更羞耻。他找她要烟,说上次没学会。她给他点上,就着他的手自己吸了一口,说不抽了,看他抽。他吸完没吐,在她眼中笑意注视下说不学了,不喜欢。她开门,问他有多难受,他抓着她的黄油色打火机,说很不喜欢,不怎么难受。 周叶晓送客,和他一起走窄小楼梯上了街,一路无言,最后邓昀吐出一口烟,灭在路边垃圾桶,打火机被他顺走,他没头没脑地说:“周叶晓,我不怕。”不怕她带不同情绪的每一面,不怕充满是非的世界,不怕既定的过去和未知的未来,她怕的不怕的、寻常人该怕的不该怕的,他都不怕。 也不怕她会不喜欢他了,邓昀最后一次探问‘荒唐之后’,心里得到的答案是:幸好是挑了他。 就这样目送邓昀消失在路口,那是周叶晓染回黑发前最后一次做爱,她也没再抽过烟。 高二开学周叶晓甩个黑长直高马尾请了新来的理科班男神吃学校旁边的小火锅—— 这是邓昀每一下都顶得特别深的原因。周叶晓不慌说那是她发小,反正说了他也会吃醋。 打完一炮她爬过去开电脑,男孩果然跟过来逮住她的腰,没有想象中酣畅淋漓的后入,邓昀把人往怀里带让她坐他腿上。 正好电脑启动,屏幕怎么长得这么眼熟?邓昀:正是在下ヾヾ(?-▽-)ノ~~~ 这样温馨的时刻偏偏她还要低头确认他又硬起来没。也就半硬吧,邓昀吻她眼睛,她只好顺势闭上。 周叶晓补充说明:“你上次哭着射出来的时候拍的,特写——纪念一下,无套内射……” 他不准她说,又去亲她嘴,让她嗯唔着张了嘴,伸舌头进去尝。周叶晓每每体感他惊人的进步都会暗自赞叹一番。 邓昀闭眼吮她的唇,她就抚弄邓昀的乳头。嗯,这下可硬了,可以用了。 等戴好套,她挑起他下巴,捞起他的手握她的腰,在邓昀舔吃她双乳的酥麻感中停下扭动的臀和摆晃的腰,才吃下一小半的鸡巴凸着青茎。 她说,家里定了她和沉子辽的娃娃亲。咬着衣服猛地被大肉棒贯穿,这么快周叶晓就眼现白光,又去了一次。 这次邓昀用的力没那么重,只是每一下都对着她的敏感点撞,以传说中九浅一深的频率顶弄,听她随他节奏喘。 不然亏他那点音乐天赋呢,让她吟出他心中的旋律。她说不会,不会和任何人结婚。 时间跳到下午五点二十分,她提醒他是不是学生会集合总结,他说四十五再去。邓昀是以拿文件的理由出来的,也没骗人,复印稿和u盘都在周叶晓这里。 邓昀两指并作一挞探进她口中,被她无意咬了一下后张开,撑开她的口腔两侧。 她合不拢嘴,就张着嘴急促呼吸,终于伸着舌头流口水了,算如愿被透穿的幸福小淫娃。他射完,吻去她脸上生理性的泪,一下下抚她的背。 靠在他起伏的胸口缓过被他反复延长的高潮,心跳同频。 给周叶晓一件一件穿好衣服,邓昀还裸着。 还有十分钟,周叶晓叫停他先别收拾,她问他看的小电影里扣人嘴里都是什么意思。 邓昀说没人给他分享小电影,下次他陪她看。 “想不想我给你口?”她倒直白。 “不想。”想,但是宝贝她,哪里舍得。 有上次内射的前车之鉴,他筑牢思想防线,表情有够不自然,咧咧被她咬破的嘴角,血痕在没太多血色的浅粉紫色唇上格外明显。 下身紫褐色鸡巴兴奋不已,他根本直不起身,弓着背低着头翘个二郎腿粉饰太平。 又来了,这种像唐僧和女儿国国王拉拉扯扯的情趣play吗。 心里燥得慌,他脱下刚才为她穿好的外套、外裤、内裤,像在痴梦之中,贴吻上缤纷的万花镜。 男孩转动万花筒,肉声、水声,粼粼的碎闪,舌尖到舌根,漫入梦幻的红豆沙,去勾更多更浓的香甜。 鼻尖抵住的是那颗红豆吗,蜂蝶纷飞,情动之时,他忘记了自己,沉缅予这朵他所认定的花。 依栖着,赞颂着,无论盛开与否,花就是花。 电脑锁屏滚动着抽象文艺句子:玫瑰无原则,心动至上。 周叶晓十六岁生日是蹲在学校门卫室过的,拉着邓昀陪她吃了三个小蛋糕。她“不小心”把许的愿小声说出来,说希望新的一岁可以睡到一个叫邓昀的高风亮节的纪检部长。 她直勾勾睨着他,假装询问:“愿望说出来失灵了怎么办,好心人快帮我想想办法。” 那他能怎么办,至少那天晚上没办,但耐不住她勾着他,过了几周还不是乖乖给她了。 第一次做之前,她不知道尺码就买了花花绿绿一堆套,但他来是自己买了套带来的,尽管他也没研究过。 周叶晓非要他用那个草莓味的,他也依了。他摘走她手上的烟学她吸了一口——也是草莓味。 龟头都戳逼上了他怎么还在说些什么有的没的喋喋不休,说跟她做是因为喜欢她,说她这样约炮的一堆弊端,说未成年性行为十大风险。 她数到他说的后患无穷的第十句,亲他嘴让他闭嘴。好笑人哦,嘴跟鸡巴一样硬。 她说:“第十一,第一次,我怕痛。”周叶晓哪里怕痛,凑来流水的、糊得亮晶晶的小逼,霸王硬上弓。 邓昀见不得她皱眉,不是要爽吗,这么急,两个人都痛。 他揉她腿根、腿心,指尖探进去又紧又烫,他有点犯难:太窄小了,怎么塞进去都会痛的吧。 但是周叶晓湿成这样,玉液成汤,他邓昀又不可能不管。 他还不是硬着头皮上的,当时周叶晓完全放松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她咬着他衣领,唾液浸湿胸口的衬衫, 其实不止口水,两滴泪珠打在他肩头,她搂他脖子,他收紧双臂与她相拥。 进去抽插了一会,尝到甜头,她又开始骚,邓昀哪还说得出话,想打她屁股蛋。 算了,他听话就行,未曾设想过的情爱因为她的出现如此具象。就是这样的性启蒙,根本不用导向乖的还是骚的,因为他的答案是:她的。 邓昀十六岁生日是周叶晓来他小区楼下过的,又是她和他,俩人仨小蛋糕。 她用她的奶油黄打火机给他点蜡烛,面对面坐着,他的双手握着她许愿的手——刚才她示意他这么做:两手交迭。 挺会啊,少年人那双令她尤其喜欢的眼睛映着烛光;现在是四手交迭了,他也小声说出愿望,希望她多一个愿望。 他说:“漂亮姐姐,怎么办,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男夹子一枚~ “那姐姐就不说了”周叶晓闭眼睁眼,想明年今天他也在身边。 十六岁的愿望实现了,邓昀却有小小怨念o(一︿一+)o,因为周叶晓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上午下午分别跟两群朋友一起,晚上应付家里人,好不容易走开了来学校旁边她的小基地,问邓昀等了多久,他说他刚到,其实明天的作业都快写完了。门口又是一大盒花,这次是黄色系,金灿灿一片。她拍了照,故意让邓昀入镜,一想象他搬一大堆东西来就想笑。可是她高兴得难受,明明来胃里之前已经吐干净了,她在洗手池干呕,幻觉晚上吃的硌人的墨鱼仔还卡在喉咙,那么小,那么清楚的形状,谁一筷子一筷子夹给她?耳边多少声音让她辨别辨别不了虚实,为何是此刻脊椎抽动,眼前一切收缩了舒张了流动了;明明没喝酒,却像沾了毒一样狼狈不堪。她宁愿是麻木的,至少平静体面。无声哭泣着,她保持着一臂距离推开他,让他离开。邓昀五脏六腑发疼,也红了眼眶,在她脱力的时候给她喂水,说他乐意,说他好喜欢她。 可是她周叶晓尽力说出的什么话呢,说让他给她吃鸡巴喉咙就舒服了。他心口钝痛,没再说话,什么也没做守着她睡了一觉。 少年心许没有说服力,他也不敢抱太紧,怕她碎落。所以邓昀十七岁的时候,周叶晓答应他到他家里给他庆生。邓昀在楼下长椅坐着,等来一个半扎双马尾、穿天蓝色贴身长裙的仙女,丝绸垂顺光亮,恰似她柔顺亮泽的飘逸头发。 周叶晓抱个碎冰蓝玫瑰款款走来,腰肢纤细好似不堪一握。方才还在打扮自己,今天的美瞳有些异物感,但是服美役一项没落,造就了妆容精致的幼态狐系完美美少女一枚。 今天基本没吃东西,药还是吃了的,胃酸空分泌,她决定多吃点邓昀的蛋糕,说来还是邓昀让她帮他选的,也是蓝色的。 今天可以一改她生日时的狼狈形象,可是两边长长的蝴蝶结丝带又比低马尾舒服美观吗,她不去想,似乎这样就不用回答。 朋友圈不少妹子都以占据男友的屏幕和社交软件为荣,可是邓昀不是她男朋友,倒也不会把互相当时尚单品。 哪天帅姐要是变成了男人的挂件,那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自轻自贱。可是她的自毁倾向不只于此,邓昀又把愿望让给她,她又说许愿给他口爆。 从一开始她也不确定他是否和那些在所谓兄弟群分享操女人经历的畜生有什么本质区别,至少长得顺眼。爱吗,对玩物、宠物、片面的刻板的形象和躯壳的爱吗?还是对可悲的挣扎的灵魂的怜爱?美丽的、精致独特的、脆弱易碎的活的东西———为何她会依恋这份感情。 邓昀不接话,给周叶晓划了蛋糕上带小猫的那一块,叉上给她,正要给她找个外套披上,她踢踢他,自拍换到后置,让他拍照。 先是不露牙的微笑,再是露上牙的咧嘴笑,还有露八颗牙的呲牙笑,凹好动作拍拍拍,他尚不满意,然后钥匙转动,她终于转头,惊讶侧过脸,蝴蝶丝带飞舞,衬得她生动漂亮。 邓昀捞过丝带避免被蛋糕弄赃,近身帮她把两边都取掉,周叶晓愣着不动,霎时间门开了,以邓昀他爸妈为首的一大家子搁门口整整齐齐地站着。周叶晓瞪眼又揉揉眼睛,碰到睫毛又想起妆不能花,心里慌慌兮兮,另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早抓到邓昀的手。疯了,她恐人症犯了,咋办,在线等,急!! 邓昀去接爸妈手上的东西,另一只手反握她。 然而门外小孩老人先笑起来,对,笑容,表达友善!周叶晓招牌营业微笑一秒,连带着wink一下。哈哈,哈哈,世界毁灭了!地球停转了!已经,无所谓了! 有个很萌的小女娃冲进怀里,尸体终于有点回暖了,她动动手腕示意邓昀松手。邓昀指了他妈:"我妈。"指了他爸:"我爸"她站起来从叔叔阿姨开始打招呼,准备在邓昀介绍下挨个喊一遍。憋笑已久的万女士制止了她,夸她身段一等一的好,周叶晓害怕尬聊,目光所及旁边的吉他就开始了年终项目:才艺展示。一想这一家都搞音乐的。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汗! 然后一家老小就很投入地听着,完了热烈鼓掌。她瞪了邓昀一眼,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样的。邓昀像误入冰窖给冻死了,表面平静其实已经走了很久了,唯一的希望就是周叶晓别把他给甩了。 邓老大敏锐捕捉到了小美女的窘迫,一个威压向儿子开口:"邓昀,你前天写的曲拿来看看!"不是,这也给他老子晓得了?寻思着给周叶晓文艺汇演的时候唱的,还留了rap部分,准备和她一起填词。 那老婆婆老爷爷也大力输出起来:"我们邓昀一出生哭得可嘹亮了,你就让他跟你一起上台唱吧,他盼了可久了!" 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跟什么啊,邓昀牵着周叶晓冲出去的时候,身后一大家子开始端起蛋糕吃,和谐得过分。 周叶晓只看得见邓昀头顶,他就埋着头坐在沙发旁边说了一大段道歉,她就木木地听着,听着,突然大笑起来,是真开怀。他就仰起头看着她,想去亲她又不敢,看着挺可怜的。虽然她认为他肯定是故意的,男人都是那么骗人,让女人觉得自己被特殊对待。她周叶晓既没什么特别,也不能太同情男人。可是她不管她特不特别,邓昀例不例外,帅姐拉着喜欢的男孩跑向他家,没别的意思,就是想看看谱。 她先进门,桌上陆续上着荤的素的干煸炒的汤酱的各色菜肴,邓昀捞过餐桌上她的手机放在茶几上,咬咬嘴走去房间。周叶晓没跟过去,坐沙发上把小女孩抱在怀里哄,那小男孩就围着她转。 扭捏得要死,邓昀去牵两个小朋友去他房间,顺理成章让周叶晓也去。用游戏机打发走了两小团去对面房间,就只剩两人,两条蝴蝶丝带拴在龟头和阴茎根,绕过卵蛋装饰高高翘起的鸡巴,少年羞红了脸却也没移开眼,怕被她一口含住。 最后将就绑着给他手冲,她细嫩手上变着花样,他的东西全射在她裙子上,他皱着眉说明天中午来她那里给她洗。 草草吃了饭,她是穿着他的外套走的,路上让寿星亲了好多口。虽然但是今天又没吃到大鸡巴,周叶晓叹息一声。 旧梦(已修 高二上册轰轰烈烈地结束,由沉子辽他们班发起的篮球赛接近尾声,文娱晚会安排在期末考试结束后。 都听说周叶晓的原创曲目是双人节目,还有个神秘男嘉宾深情对唱。 “还能是谁,笋子哥呗”不知道的就这么说。 沉子辽对身旁一左一右的男生说啥啊,谁啊,她也没说啊。腹诽着还能是谁,她的小喵喵邓昀噻。 问周叶晓的小姐妹们,则是统一的蜜汁微笑——︿_︿啧啧,原来她们全豆只是女王和猫play中的一环吗~o(* ̄︶ ̄*)o 考试前彩排时周叶晓好像没在,说是提前演过了,神秘!简直神秘! 此时周叶晓和邓昀窝在小地下室亲昵,邓昀揉着周叶晓奶子,在她胸上、腰间留下红痕,她来着月经还指望他闯红灯。 他板着脸说不行,任凭她抓他鸡巴、扣他马眼。他让周叶晓温柔点,待会他嗓子哑了还怎么当她的神秘男嘉宾。 心情大好,出来考场回顶楼原班,邓昀没拒绝找他对答案的一群同学,手上笔转出了花。 教室外有女同学偷看他,这一年多来偶尔有女孩跟他表白,他每次发好人卡都是同一个话术,说自己也有很喜欢的人。 不过对蚊子声的羞怯同学他就悄悄说,对热烈闹腾的社恐同学就笑着大声说。大家以为是他排除杂念用心治学的借口,真是高情商卷王——所谓学婊一枚。 晚上各班列队集合,在操场落座。周叶晓和邓昀的歌排学生自推选节目的第十个,属于中后段, 邓昀坐着风雨不动安如山,就看节目也没去后台备场,但此时沉子辽的弟兄们“烽火台”已经从舞台一侧连到文尖班,本来是取过道的,反正人手充足,但这同学们自来熟又嘴甜,就直接坐进别人班内,散起巧克力了。 谁没点八卦热心肠,好不容易放松一下,一看要搞事情,就助力你搞大搞好;趁着操场一片夜幕,没引来老师制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其乐融融。 转头,不远处,沉子辽凑近过道上摄像机调试一番——不对,应该是靠近紧挨他的姚园晴。 啧啧,邓昀还是过去尊称一声笋子哥道个谢,也不客气,提起地上那筐巧克力绕回自己班上散同学。 服了,怎么有这么一对仙人板板连喜糖都靠别人代购赞助。 台上终于关掉所有大灯,沙哑质感女声唱了一句,氛围就上来了。虽然早早放个洋屁没人听得懂,但显然知道是周叶晓。 随即四束白光由角落小灯追着她步步上前,黑发黑裙白皮肤的少女逆光而来,身长玉立,亮暗相称,不对称的裙摆具有设计感,也带了点反叛—— 众人暗暗交头接耳,好奇地寻找惊喜男嘉宾,谁能与她相称(⊙_⊙)?(⊙_⊙)? 周叶晓举着话筒哼鸣,这才探出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又是一个话筒,被她放在朝会讲台一侧,飞速传递过去, 她转着调调,台下另一侧,事先安排好的合声鸣唱响起。如此新颖,可还是话筒的传向令人聚焦。 不少人心有猜测,证实那刻还是止不住尖叫:邓昀依然穿着校服,从台下就开唱,声音清亮。 距离、韵律快速靠近,交织愈发紧密的对唱;一唱一搭,相互铺沿,甚至缠绕吻合。 尖叫声一浪又一浪,激动的空气里不乏有人问这好曲不挑词啊,这两句说唱总没听错吧,内容像是——?! 要说,幸好周叶晓往主席台一蹲,被邓昀牵起来时身上缇高校服甚至扣到最上面一颗。见过华丽变身的,没见过她这壮哉我大缇高人是也。 要说,知情人难免腹诽:笑死,好可怕的小情侣,为了秀个恩爱大费周章。 要说,还是给圆回来了,最后两人端站在主席台演讲麦前唱出昂扬光明未来,让老教师得以脸色如常。 默契鞠躬,真是蒂花之秀。 曲目是结束了,邓昀还拉着周叶晓手腕,顺便携着她的黑裙,他和她就这样一前一后消失于夜色,没回班里。 ‘私奔’——内容就是。 这才是真的收束吗,优等生发表了如此出格的演讲。 讲来其实也就那么回事,但是同学稍微一品还是砸吧出:两人看着太真了。。 如果全世界都主观感受到合作者的如胶似漆,那肯定不能没点奸情。 后来的节目多为很嗨的多人、社团表演——又怎么刺激的过女神男神的地下恋呢。周叶晓决定下个月去缕城美术集训,通知了发小们。 段柯宇人回到缇城,机车还在绀城姜露家里。下了高铁打个车,开了一会儿上来个拼车的。 一看,就跟夜宵妹搞地下恋暧昧得很那个,叫邓昀的,在缇高还能跟沉子辽的人气平分秋色。 之前听沉子辽转过去之后吐槽她周叶晓的小喵喵,每天瞪个卡姿兰cc大眼,在她面前时眼睛高光还会打转。 虽然不理解她把一个快成年的男的当什么宠物小猫咪,寻思,什么新型的bdsm,但是见到本人吧确实挺沉稳的,发现这哥也颇有苦衷啊。 闷骚是闷骚,可惜离周叶晓想要那种肯定有差距,性格上思维上;有什么办法呢,爱上她了,就着一副帅气皮囊往那个人设靠。 被她勾勾手指呼来唤去,她想要了就给,还得惦记着他年级第一的宝座,不能丢了光环,这生活多少是有点可怜。 于是他没理论原本想说的:周叶晓之前差点带着嘴上新鲜的咬迹摘了围巾就故意回家“探亲”。 段柯宇说:“周叶晓是个特坚强有韧性的人,只要留有自由,她看到了希望,就能往前走。”——她的烈性不是逞强,没那么易碎,也不会抛下他邓昀的,带着一起往前走。 邓昀也没松口气,因为舍不得放走或把她锁起来,就是迷茫,想让她也萌生出点真心,又顾及着她的自我和成长经历,不敢要求她把自己带入未来。 像周叶晓拉着邓昀教他偷尝禁果,邓昀也想让周叶晓恢复对世界的积极、具备爱的能力,然后有更多更远的可能,最好是能和他一起。 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让他咬一口下去不知道心里头多纠结。总还是不想错过她。 伪装成阳光雨露小奶狗的豺狼和演傲娇宠物猫出神入化的虎豹,讨心里那个她开心,差点自己都骗得信了,惺惺惜惺惺; 谁叫这个世界有佳人有情郎,有蛇狐逍遥,有贪婪的狼豺虎豹,有屄有屌,有爱欲痴缠。 高二下册,终于没有了在教室外观览一下他、从后门探头的同学,因为上期期末后,全校都懂了他拒绝别人时所说的心上人—— 惟她周叶晓。 期末第二天,周叶晓是回了她爹家,她的副校长后妈不以为意,没管。 一切相安无事,临行一个月,周叶晓默默把和邓昀打炮的频率提到了一周两三次,亏得邓昀肾依旧好,直进直出大力开疆拓土,陪她探索了许多玩法。 两人之前陆续买的套都用完了,周叶晓不满足于普通的冰螺纹、小颗粒,搞了些大颗粒的,甚至还受污污小姐妹启发在网上买了传说中的狼牙套套。 邓昀悠着悠着,怕把少女尚且幼嫩的小逼操坏了。每次用到那些吓人的,她短短一会喷几次去好几次,弄得尖叫。 她真是好爽好喜欢,直到邓昀玩笑话问她性瘾是不是很严重的病,她在想这病有没有传染性。 不知道邓昀是不是感冒加重烧到脑袋了,偏偏要在周叶晓高潮失焦时叫她宝宝。 虽然身体很有感觉,但是酷酷小狐狸面上不高兴,却是一副被干坏了的样子。 “宝宝,要坏掉了。”宝宝骚宝贝吧,这么惜着小屄怎么还是弄软烂了?都怪她扭着他,坏宝宝。 那根大杵碾花成泥,溅着卖力捣出的汁,声声水响黏糊。 周叶晓体感他连鸡巴都好烫,病成这样也没请假落下课,只缺席了学生会表彰,来她周神医这儿治治相思病,可谓自强不息美少年。 少年暖白肤色的清瘦脸上一带病态的灰粉色红晕,浅唇色变得更加苍白,确乎有种特殊的美感。 周叶晓浅浅女凝他一下,面前小美男五官浓性子淡,对比衬托出漂亮眸子里的浓情蜜意,看见里面清楚映出了一个小小的她。 不经意间又换了姿势,正与她荒淫苟合着,比例优秀赤裸肌肉,最绝的是任何角度都完美的小头小脸,和下身直冲冲的硕大的骚鸡巴很有反差。 怎么回事,刻板的冷脸男神还是眼前这个心怀巨大感情的闷骚男子? 他怕传染,死活不让她亲,她探完他额头的手下移轻掩那双小心的含情的太乱她心神的眼睛,一个吻盖上他眉心。 邓昀心头软软,甜蜜地开花结果。于是深情眼搭配心花怒放的笑,清冷感与病弱态相得益彰。 又想画了,病娇版邓昀,比平时更像一只猫,傲娇迷人且爱她的猫。 自打周叶晓没抽烟了,嗓音少了点哑—— 邓昀听见她轻轻回了一句:“嗯啊,宝宝。” 抽插一下狠过一下,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他埋在她脖子一侧咬着她锁骨射得欢,她忽然交叉并紧了双腿使劲夹着收这嫩穴和里面快活的大东西。 里面吸太紧,他射完阴茎都还带硬软不下来,爽中带痛地一串闷哼,一不小心真给她印下一圈深牙龈。 眼中又出现那点慌张心疼,来不及抹去,被她扫来的眼风捉住了尾巴。 。。算了,她都不想说,毕竟生着病还要来满足她。宠溺一下她的猫,就当没看到。 她接着:“邓昀宝宝,叫宝宝。”他的声音还泡在欲望中:“明白了,宝宝主人。”他握着她脚踝擦干她下体:“好漂亮呀,夜宵宝宝。” 还拿阴唇去蹭他龟头,这下他是真有点气了:“宝宝不准这样,坏宝宝会被惩罚怀宝宝的,我们宝宝才不要怀宝宝。” 她看黄漫看到这种低脂对话都会狠狠退出的,但今天就是来了兴致:“那怎么晓得你爱不爱坏宝宝。” 他说这辈子都爱夜宵好宝宝,只有夜宵大宝宝,不要别的小宝宝。 这辈子?这辈子…… 周叶晓寻思着过他个十年二十年,等邓昀在某个与谁温存或接孩子放学的午后会不会想起这么一段来,他会如何分享、交换出与她这么个青春过客的故事吗,怎么怎么说。 太荒诞的幽默,笑得她落泪,像这种细节便是他应该省略、忘掉的。 邓昀尚且作她的猫,舔到了泪水一尝,不是激情不是感动,分辨出纯粹的哀伤味道。 不是在想以前吗,他鼻子也有点酸,又开始道歉,说如果想不到,我们就不想以后。 邓昀说得认真,可是他瞒着自己骗人,如此心口不一,他心里明明放不下她的以后。 那些模糊记忆中,早在周叶晓被叫做酷姐帅姐之前,还当了自律姐,再之前呢,是凤华山一姐。 凤华山是一小座假山的名字,在缇师附小外。 周叶晓在亭子里像美猴王,一群小弟掏出好吃好喝摆起,也不乏有非常驻嘉宾,这是因为她如约画出了喜欢的动漫角色而来“交稿费”。 要求、花样还不少呢,有的撕了老刊漫画书来的、有的甚至是自己创造的——这便是早期的同人、oc之类。 几包辣条也是心意,最好是妈妈爸爸做的可乐鸡翅、慕斯、大福、果汁; 周叶晓喜欢和可爱的人玩,也喜欢同有义气的姐们哥们打交道,但她最喜欢的还是家长会做饭的、被家人笑脸相迎多有宠溺的孩子。 后来长大才明白,她喜欢给这种同学画画、打交道,不是这些娃性格好,她也没那么贪吃,只是向往爱。 公交两个站的短短距离,到了青少年宫,里面挂了周叶晓的大画小画。穿过青少年宫,就到了其后的实验小学,跟幼儿园一起。 周叶晓和沉子辽曾坐人校门口吃冰糕,两个一样高的小人并排走着,一个有一下没一下地抛着球,一个在地上运着球。 当时好像还有个小胖子弟娃在沉子辽的另一边,记不得在拍球还是颠球了。 记忆里三人在某个路口分道扬镳,走的时候小胖把今天学校统一活动自己包装的切片硬糖与沉子辽换了他的。 沉子辽的画太过抽象,她忘了画的啥啊,小胖画了两只,不对,两头大恐龙。 周叶晓书包里已经有好几份了,尽管她拒绝了所有小弟送的,并机智地暗示他们两两交换彰显兄弟情谊。 毕竟班里一半都是女同学,而其中有一半妹儿都把糖送了她。 回忆停滞。那她的呢,送给谁了? 耳边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三四年级的时候就辞职了的音乐老师;在毕业谈及最喜欢最感谢的老师时,她说的: 之前的万老师。 她终于弄清为何触及邓昀的眼睛觉得熟悉—— 她的糖是次日给万老师的,画了一个有睫毛的大猫猫头、一个戴鸭舌帽的大猫猫头,和一个脸下面是蝴蝶结领结的流泪小猫猫头。 邓昀放学找不到家长,一开始也不慌,只是夜色渐沉了邓老大电话一直忙,他也坐不住了,从实小走到附小。 万女士不无惊讶,拥抱儿子一下,得知小孩一个人步行来的,心里开涛邓老大怎么搞的。 周叶晓背着书包在不远处,刚下了社团准备送昨天没等到她送出的糖,看到男孩的侧脸和委屈的后脑勺——她也不知道怎么看出的。 少年宫离这儿不远,但她也没走过,总是和沉子辽一起坐车去的。 思索一下再添上两笔,速写风背景前是卡通小猫。 走近,盯着小男生左臂白皮肤上好多粉红蚊子包,她拽拽他的手拿给了他,啥也没说就跑了。 似乎大概可能是有点害羞,哎呦,想不起来了。 于是周叶晓午休醒了也不喊万女士阿姨了,终于想起她万姐。 减药了记性就是好,辛亏没蹦出些其他烦人的情绪和片段。 等邓昀端着水果进来,她开口:“邓昀,我梦见的初恋是个小学生。” 他的左手抓住她的右手,他说好巧他也是。 少年手臂光光生生匀匀净净,除了她发带绑住磨出的红痕。 周叶晓在缕城集训的半年里和邓昀见面不超过十次,她差不多每个月回来一趟,有两次是邓昀突然从缇城来找她,也没提前说一声。 通话时悄悄自慰,没几次就被邓昀揭穿。因为她总是嗯嗯呜呜憋着声,前言不搭后语—— 不开心,感情她是一个字也没过脑。幸好她周叶晓哄人越发熟练,说看黄文黄漫黄片都没感觉,要听他声音才能高潮。 挂了电话,邓昀呆呆停留在聊天窗。屏幕要熄掉了,聊天界面忽然跳出视频,点开忘了扫一眼进度条,足足二十来分钟。 灵动的眉眼,披散的长发,发尾翘,睡裙的飞袖也翘。镜头拉近,哦,少女的嘴角更翘。 晶亮的唇微张,不知道抹的是不是他送的镜面唇釉,或者两人刚勾搭上时她蹭在他干裂下唇的唇蜜。 当时他毛毛躁躁地硬了,回去想起来搜唇膏口红唇蜜唇油的区别,好像没啥区别,下唇重现被女孩叼住的触感,老二又竖立老高。 屏幕中的小人偏来打断青涩回忆,含了颗很大很对称的饱满车厘子,小嘴张圆把玩。 双唇时而微张微合,四周包圆或包着牙上下拢;香舌吞吐翻转,抵着车厘子最宽一转和最底摩擦,若隐若现。 目的性明确的性暗示因紫红汁水溢出而结束,从嘴角到下巴尖。 吃播咽下,观众也跟着吞口水。 舌尖探出,顶着吃完剩的核,忽然落在少女酥胸,没入领口无影无踪。 视频却没完,剩下一大半时长都是“口腔检查”。 小嘴大张,打了灯照出口中舌根、肉红的尽头。 喉口开合,镜头上移漏出仰视角度更显精致的鼻子眼睛。 又美又骚的嘴极尽魅惑勾引,邓昀却盯着她俯视的双眼一时不能移开视线。 周叶晓录视频时估摸着邓昀撸多久该射,最后张着嘴咽了下空气,自己没脸看就想快发给他。 半小时过去,消息跳出:射没 他回:核记得掏出来 服了,核弹吗,,她扣了个逗号和句号。 昀:扁桃体没发炎 昀:表扬表扬(小猫贴贴表情包) 虽然去年这时她扁桃体发炎挺严重,但邓昀这厮肯定故意这么回的。 周叶晓又是一个逗号一个句号。 他终于发了:射了 对面这才贴贴回来,心满意足地下线了。 这时邓昀才开始手淫,在浴室把视频拉到她漏眼睛的位置两三回,与她对视着套弄。 还真在她最后吞咽时腰眼一麻喷了精,他深喘着气打开喷头。 洗完澡,邓昀又神差鬼使地点开收藏了的视频从头看了一遍,这次是盯着那张淫荡小嘴射在纸巾上的,又去冲了下澡。 毕竟泄了两次身,发泄完精力的少年很快入睡,睡前意念停于不能让周叶晓发现他想当她的狗。 屏幕亮起,主人:好想你 周叶晓彼时还不晓得这么狂野的备注,她给邓昀的备注就单字一个昀。 周叶晓知道邓昀给她备注主人心中还笑,此时已经临近高考,两人做的频率被她控制得和集训那半年差不多。 邓昀是挺放得开,床上变着花样喊,她已听惯了。 得益于这点“灭人欲”,邓昀无聊就刷题,在校内卷,回家吃个饭背书,去小公寓陪周叶晓过知识点,缇高老师们坚定往邓昀身上押宝搏个文科状元。 虽然老师们对这个中考市里并列第一、脸上越发没啥血色的的小帅哥挺担心的,但是少年不忧郁,还意气风发,而且从不缺课。 于是缇高稳稳的幸福,邓昀677,省文科状元,牵着周叶晓的手躲开采访,注定成为老师口中活跃课堂的素材。 这就要批评沉大少了,上学略显随心,人还真不留学,保送名额在手高三天天去姚园晴家混脸熟,天天翘个尾巴期待园晴来问题结果她集中一起问老师。 沉子辽最后高考七百零点,不如园晴。园晴一路走着,逐渐听不到她何其有幸受到沉少眷顾的声音,每一步都积下混着心事的汗水。 高考假玩乐,周叶晓与姚园晴熟了不少,直达知己。邓昀和沉子辽虽然气场强强不相容,坐女生们旁边倒也默契微笑保持乖巧,共分个春秋也能互相也理一理。 在帮女朋友拍照这项上还是邓昀会,不愧是美术生调教出来的,已然摒弃直男癌。 触及从前早恋话题的肉欲部分两边都隐晦起来,邓昀跟对面笋子哥大眼瞪小眼噤了声,两姐妹操起手机打字嬉笑不已。 笋子哥搂着园晴的腰正大光明地偷看之时,周叶晓一心二用在身边那只手的掌心写字,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让另一手端碗默默喝汤的邓昀手抖了抖—— 真是,高考都没那么紧张。 邓昀与周叶晓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扯了湿巾擦嘴,快擦秃噜皮了总算把唇浅浅印在她颊边、嘴角。 周叶晓侧身偏头吻他,幸好是半开放式的包间里,不怕有伤风化,他纵情加深这个蓝莓蛋糕味的吻。 文科省前二十、理科省前五十会屏蔽,查分第四天邓昀还窝在小公寓的榻榻米上帮周叶晓剪视频,社交工具还挺安静:除了跳动的同学群,页面停在爷爷迷信的求签。 考完说的基本正常发挥,家长老师都松了口气。 周叶晓不在他怀里,正在雾气弥漫的小浴室洗了很久,音乐不知何时停的—— 并不妨碍她是第一个知道邓昀分数的人,第二个就是邓昀本尊。 水还哗然,热气扑面而来,邓昀没觉察自己怎么到了门口,对上门内半张喜悦笑脸。 周叶晓清了清嗓子:“邓 昀!六百——六 十——七——”她抬眼,扬眉,把手机递过去。 他保持与她对视,越来越开心边:把手机搁梳妆台边探个手臂去捞她手,摩挲过带水的皮肉,没找到骨头。 不能有什么奖励祝贺一下吗,门口开了一点又一点,少年的手游走在少女的腰胯,他探头、挤身,搂着她淋浴。 两双拖鞋紧挨着趴在浴室外,而浴室中的女男缠在一起。 外裤搭在水箱,邓昀身上还剩半敞的湿衬衣和鼓包的黑内裤。 眼看龟头要被嘬进她下面的小口,他把女孩抱起来贴着禁锢她动作。 她想着他该抱着她去镜子后柜拿套了,他却关了水拿她毛巾给她擦脸擦身。 她懵逼地站桩,无语凝噎。虽然指腹在水中是要皱了,但此情此景此时此刻不来一场对得起他逐渐亢奋的心跳吗。 小学神正蹲在地上给她擦脚丫,也不管她小穴痒。 轻轻蹬他胸膛,脚趾踩他锁骨。感觉踏不住,她变成小螃蟹用脚一下下夹他。 夹住他上跃下降滚了一圈的喉结,她的另一只脚也被他放进拖鞋。 周叶晓张开手指没入邓昀头发间,长长不少。要说时间,不经意有了诸多改变。 她问他还埋头在想什么,像小猫接受主人的爱抚。 邓昀如实作答:“在想我考了和你中考一样的分,好巧。” 他不说,周叶晓都想不起自己中考成绩,过了这么久。 缇城中考当年总分七百八,她回忆邓昀考了七百四十多,一个女生和他并列第一。 在绮城,初二初三的时候总有人觉得周叶晓会走关系,她们学校不是本地的同学太多都想留在绮城。 又是什么契机,飞回缇城,她适应了一学期参加中考。 一旁不少看客觉得她肯定会复读,她买了四季校服,没要求就不穿。 把原来挑染给整成一头粉金色再变成浅栗色,终于满意了;人前也没抽烟,人后也没聊天,独自修炼。 总有一群小女孩欣赏她的,问她是不是也要考缇高,她就和她们一起来了,时至今日仍要好。 而邓昀作为内卷王中王,让缇十八中名声响了两分。 有天他去外国语旁边补习,在火舌蹿上烟的一瞬喊出粉头发小人的名字:"周叶晓!" 周叶晓正奇怪,怎么最近老有陌生人叫她,别太受欢迎。 那人还问她高中。她以为是同学,说她要上缇高,捏烟移开几步,但愿没看清。 周叶晓连忙遁走,激动羞怯的少年幸好没表白。 她寻思这人怪眼熟,就是直到中考都没在学校碰到。 还是没想起来邓昀这号人,不过的确在缇高再见面了。 哟,什么剧情,《校草学神爱上我》,她只觉得反差萌很有趣。 不小心,点着了他飘了她名字的草稿纸,他就任火烧盛。呆着,看她,可让她烦恼。 后来周叶晓感觉邓昀不是一个合格的炮友,不管是不是在床上都过于纵容她。 又怪她纵容他吗,他是她最亲昵的小动物,时时处处表达着喜欢。 那时她扒了他外套扑灭了火,如何就被他缠住,用一个吻开了人形锁。 她试着伸舌头,闭眼间看不清少年像动物还是没条件没底线没羞没臊的爱人。 他知道张嘴,垂眼想所以她先开口了,所以也能这样引诱她开心,或者得敞开心扉。 如果她是他的猫呢,好奇心作祟,总会停泊、陷落。 耍高考假,邓昀望着周叶晓和沉子辽一人一句策划着给姚园晴庆生,说到要绑一个雪莉玫大花束。 记得周叶晓十八岁生日仍在集训,缕城的新朋友和缇城死党都在她的成人礼排排坐。 邓昀来缕城很匆忙,周六没上自习赶飞机,向老师请了周一的假,结果提前被周叶晓赶回去按时上课。 等到他十八岁生日已经放了寒假,提前一天在缇城和亲朋好友热闹了,晚上跟周叶晓飞去绮城,呆了一个星期。 当天穿情侣装去迪士尼,一起戴了耳朵,看了烟花。 项目没玩几个,因为漫月食府中签让周叶晓乐得,在各个商店买买买了一堆可琦安,邓昀拿她手机排队结账,她深切嘱咐别忘了八折券。之前总和小姐妹一起来,所以办年卡有优惠。 周叶晓回了缇城才知道他小子在她手机上乱绑卡,搞半天吃喝玩乐花的寿星的钱。那大概他压岁钱、奖学金挺多,不是,来小公寓不是说他没零花钱吗。 懒得想,在M大衔外面和饼饼互动的时候、出去喝小酒的时候邓昀当她的专属摄影;拜访老朋友的时候邓昀大鸟依人;她不顾自己的无聊带邓昀去历史博物馆时邓昀小小感动。 称心如意的,但是他一味顺着她又有点烦,这个时候才觉得他对她来说不一样,换谁都不行,她也不需要除他以外的人去兼容她。所以为什么必需是他呢,指针走到十一点半,她不在自己心里找答案,只在宾馆扑倒他来掀开他更浓的、隐秘的一角。 答案要让他递到嘴边喂过来才好,可是她说了好多遍喜欢,有点爱他,他不乐意,面上保持傲娇,身下逼她说很爱他,最爱他,离不开他。 她心思浮燥,心里正叫着吃进去吃进去,好久没做了好爽,嘴上吐出来的自然也不可能是什么真情告白,阴唇触底,里面龟头也进到最里,她不吝赞美,他也微喘,然后,然后就不动了。 "哎,邓昀,邓昀,你凶一点我就讲,好不好嘛!"紧致销魂的甬道故意缩着, 越发有节奏,少女轻掐他乳头,抚摸他大腿,下面使劲儿,五指却轻柔游走在他背脊、臀部,盘弄沉甸甸的蛋,要多会勾有多会勾。 他就不动,两臂撑着身子,任她唇舌舔弄,眼下连着耳朵红了一带也不避她眼神,该叫就叫,鸡巴该跳就跳,但胯就是不动。 到底不是小处男,耐性强了不少。"不敏感了,用坏了,不要你了,"她恼得捏他脸,"要…要清纯小学弟…… " 她发誓她只是想念他从前的样子,没有任何他人意象入了她眼,但是口不择言真要付出代价,在床上出现抽象概念的情趣被当成具象人物是一件可怕的事。 不舍得惩罚她,但是不凶点她吃不饱,"我才成年几天啊,姐姐,你就要抛弃我,惦记着别人未成年了?"邓昀好记性,把她的一套动作全还给她了,大开大合抽插着,停了玩弄少女细嫩的大腿掰到最开,靠着墙疯顶,被指缝间扣着的手按在墙上,于是上身也敞开固定,挺着大奶子求他享用。 他特意降敏,蹭她腿、腹上射了一次,射得她乳儿、下巴都是,吃着奶插进去猛干,被忽视的高潮爽死了,带来下一浪强制高潮。少年醋得不行,心里比身下更涨更难受,不硬了?不嫩了?不好用了?问了十多遍"不要我了?" 直到周叶晓快昏过去,答不上"要",一下下吻他,邓昀仍收着射意,可有只眼闭时垂落一串泪,红着鼻子下巴一下一下深顶,把她小腹顶出他的形状,大半龟头被宫口箍死,他不禁颤着边射边哭,兽性地,野蛮狰狞地,最后真把龟棱抵进,整个龟头塞进去,正好卡住冠状沟吸着一圈。炸开的爽,飘飞的快感,再怎么膨胀蔓延也盖不住酸涩的苦,眼前已经没有颜色了,可是耳边还荡着少女失声前的尖叫,把交合之乐削减渺小。 他也叫得大声,不小心就哭出声,最后抬头,却又是她俯看他作宽恕:"是你我就不会怕。"又是一次激射,换套、打桩、再换套、继续打桩,直到天快亮了,她下体麻木失禁,尿在他腰身,顺着他大腿小腿流下地面才歇。 不开玩笑,人快焊他腰上了。周叶晓被操懵了,回过头,没口到鸡巴。嗯,也不知道犯什么错才有机会吃鸡巴赎罪。 十八岁的邓昀在想,她说爱我,她还没说爱我。 朱砂痣(肉多多,修了修了 因为没回缇城办成人礼,周叶晓不得不在升学宴上同一群又一群长辈寒喧。 得空打字,问邓昀之前那个黄裙子还是这个红礼服好看。 电话里的少年说金色的好看,因为没看到她穿大裙子。 合上笔记本电脑,清脆的搅拌声有些燥意:"我好无聊,宝宝。" 她不信他闲着,但还是乐着给他发了定位。 反正她就跑了,换下的裙子交给不远处漂了眉的纤瘦女孩。 "沉子辽她妹"邓昀猜到了,笑笑就被周叶晓拽进对面的"炮楼",在电梯口还没看好哪层的快捷酒店顺眼。 邓昀莫名委屈说他还没吃饭,其实心里酸楚的是官宣梦碎。 来的同龄人不多也不都熟,长辈她又不在乎,关系也好不容易融洽,不用她说他都知道。 但是他在悄悄幻想什么呢,让她炫耀一下自己这个成绩好品德好的乖乖小男友吗? 她抬头:"长高了"笃定地说;嘴巴很红,一丝不苟地填实了唇线,是她平时不会涂的蓝调正红。 他只好委婉地:"唉,我还没看见你穿礼服。" "有你好看哦,"小风衣下光洁白晳的皮肤暗示着,"只给你看的。" 专门穿给他看的情趣内衣,秀丽面庞露出小狐狸似的娇笑。 他越烦心,握住她手腕的手就越收紧,只是没到痛的程度,他就猛然放松开。 焦虑感为什么变得陌生难言?电梯门打开,直到她跨在他面前吻他,他才有机会宣泄。 互相咬咬,她的手满意地蹭蹭他嘴角晕着疯狂的口红。 白色蕾丝和红的灰的珠链横过低俗与高级的界限,罩衫透着里面深紫,盘发拆散变成凌乱的微卷。 她的脸上也蔓了口红,舒展了情欲。 看她找个套帮他戴,抬眼魅惑———她想吃掉他吗,想吃掉他的心脏吗,还是顺便的。 她的志愿是去缕城的华国美术学院,他照理去A大。 可是一起在绮城的时候她怎么说的,让他读F大她读华师,都在绮城。 然后她校考过了就改主意了,说他努努力在A大肯定也能找个喜欢的专业。 "这么更好了,最喜欢你了。"她骑着鸡巴敷衍他。 小屄缩得正欢,吮吸整根阴茎。上下左右晃圈,深浅吞吐,前后摆尾,不只舒服,腰摆得多爽多销魂。 他蹙着眉头,像高一时的样子,积了些情绪,堵了点情愫,同时带着纠结和纵容。 她怪喜欢的,试探着问:"以后每个月都见两次嘛。" 他不晓得这个两次是虚指还是数量,倒底偏袒她舔吮他的奶头,又咬了咬等他被哄好。 没回话,她就忆起青涩少年的种种来挑拨这场性事,说到最后终于挨操,正好没力气再动了。 她很放松地享受着一次次高潮的快感,他没理由不愉悦。 但是今天脑子太清醒,他讨厌今天的太阳,讨厌床,讨厌自己心里的不安。 她把来电响铃调成静音,串串震动。 无疑她是把他当男朋友,虽说当炮友用。 给他拧巴完了:"叶晓,越轨…就是爱吗。" 他纵容她越轨吗,"你偏袒我就是爱我。" 少年的苦闷抵到尽头就变成她的快乐。 爱欲叫嚣,怎会凌迟真心。他不该有疑,也不必忧着前路怎么走。 如何跟自己讲道理呢,眼泪和精液同时释放———这是他第三次做爱做哭。邓昀哭是合着眼皮悄悄哭,周叶晓一边心头难受一下一边好笑。 一切静谧,白色床单黄色床头灯都哑着,两具身体也闹过了激烈。 趁着第二次高潮抽身,还是需要很大的毅力,她望着邓昀的影子,抚过他耳朵、头发和眉梢。 垂眼的男生长直的睫毛被打湿,光影分据年轻的面孔。 他坐在下陷的情绪里,积云成雨。 从脸庞清晰的明暗交界线到肩上模糊的明暗交界线,泪水没进暗处变得不起眼。 拥有文艺插图花季少女少男的一个小小容貌特征———闭眼的时候眼脸向下弯成个可怜可爱的弧形。 颤巍巍地像是一片叶子或一只蛾子,障了他的目。 她握着他的手搭上她的腰, 美人柳腰作笔,她用身体摆动皮下笔画:喜、欢、你, 于是他的物什也在她身体里写下:喜、欢、你。 她又一笔一画用小穴写他的名字,正好到最后横折钩,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括约肌收缩。 一点,一提—— 她正好把他要射精的阴茎按向他肚皮,在他释放的时候蹲下去,发丝迎着白浊,差点扫进马眼。 少年缓缓睁眼,仰着头恢复尚且模糊的视线,还以为她是落了项链还是手链。 确认他射完的第几秒,小嘴快准狠地吸住龟头,似乎仍有东西阻塞在尿道,亟待破解。 舌尖当然钻不进铃口,但柔软唇间口腔轻吮对射精后的敏感男根忽然升压,成为温柔的致命一刀。 缓慢扑扇的蝶翅猛挣,一时间撑开眼睛暴露了一双浑圆的瞳仁; 他来不及抿嘴来不及皱眉,性快感如浪拍打身躯,凛着腰背的肌肉。 侧身撤腿,他靠着床跌在她身边的地面。她半倚着床把头陷在床沿,与他齐肩。 泣音到底从哪里泄出?他的喉咙、胸腔还是鼻腔? 脏的,地板脏,体液也脏,他的欲念也脏。 一起失控必须是性爱中精虫上脑的失控吗,她又为何与他相拥。 地板变得更脏,赤裸的男女也变得更脏。 接吻为什么不闭眼,两个人都不闭眼是为什么而接吻。 她什么也没想,那他也什么都不想。他不想听她抱歉,关于任何事情的抱歉。 怕精液干在她头发上,他只希望她干净地把他弄脏。 邓昀承认想占有周叶晓,可是不只于性:眼泪均等地冲洗其中任何一部分,有些徒劳。 抱她去洗澡,就这样狼狈吧,至少是两个人一起的,至少她是专心于他的。 周叶晓哄他,说爱他,最爱他,只爱他。 可是宠物只能吡牙咧嘴,不能换上爱人真正的狰狞面目。 同辈人问她,她说她男友是他,他是她男友。若是不问呢,若是长辈呢? 不用让全世界知道,但他要在她心里有份量。怎么办,还是她顺意更重要。 他就是这么贪心的人,从她要他陪她消磨时光开始,想着她的未来有他,想着不结婚生小孩那好,要弄个有个性的派对算婚礼,甚至要让她陪他过一辈子。 他作她的锚点,其实她也是他的动力。听起来太夸张:整个生活,整条生命。 怎么就成大情种了,尝了情滋味就被困住为了小情小爱而活了。 他怎么就觉得她做什么都对,干什么都好,心早早都系她身上了。 这次是真委屈:"下次…不可以了。"不知道意指什么。 她重复了一遍:"唔,下次不可以了。"手上搓搓又戳戳,玩他头顶的泡泡。 两部手机挨在一侧床头柜,周叶晓套上睡裙躺下吹空调,脸朝另一侧床头柜,三串手链同时在右手转圈圈。 白色灯都被她左手按掉,唯有圆的方的小灯罩蒙住这些橘黄光幸免。 邓昀最后摆好洗手台上的物什,光着膀子———诶,下身也不着寸缕。 她问他傻站着干嘛,他顺势坐下,挡了身后她手机亮起的屏幕。 园晴:「确定了E国吗?」 园晴:「[图片]」 园晴:「哭哭」 他索吻,她就在他怀里翻身。凉玉碰上湿热的水汽,耳鬓厮磨。 膝盖顶着龟头,试探他硬了几分。他收紧臂弯碍了她动作,倒是让阴茎往细嫩腿肉送。 男根插进少女并紧的双腿,直顶上腿心。她交叉腿,那根被夹得一跳一跳。 舌尖由耳垂滑向耳廓,舔吮的声音在他耳边太清晰又太舔腻。 他抱着她短促呜咽:"不要了…" "不要了?你真不要我了?"手也不顾着抚他腰侧她的名字了,翘个食指点他心口。 浓情蜜意的吻悠游许久,末了,阴茎已经被缠满串珠。 颗颗珠子努力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大珠小珠贴得不算太紧,还是令少年露出可怜神情。 没唤起她的怜悯之心,顺手弹了一下,触着感受他腰腹一紧,呼吸也一紧。 开心得不得了,倒尊重他的意愿没玩射:"那就不要了~睡觉。" 又翻身自顾自睡了,他半阖眼凝望着,连眼前的发梢都欢喜。 摸了个裤衩小心翼翼套上,珠子仍松松垮垮挂着。 梦里他却比她饥渴多了。 他去接机,那时的周叶晓一身灰黑,头发挑染,表情木然。 一看自己身上是初中校服,他怎么不记得有这事。 该是几年前呢,不过他来不是接她还能是谁。 可是女孩迎面走来,又擦肩而过。 他转身追去,在人群中穿过一定会跟丢的不安。在出租车上睡着,醒来在补习班教室,天已经黑了。 身上还是初中校服,他背着书包下楼,终于看到周叶晓。 她变成了衔对面的粉色小人,长高了,但更瘦了。 这次她走得好慢,他也没有自我介绍。女孩被他缴了打火机,还不明所以地被他摁在墙砖上乱亲。 这次她看清了:"邓昀?"她的手遮住他的眼,唇上的刺痛和血腥味究竟带来了兴奋还是清醒? 放开手又变成了白天,她说可以睁眼了,头发又成了浅栗色大波浪,嗯,高中了。 她披着他的校服外套,这时终于有点肉也有力气了,一只手抓他和他牵手一只手指着张榜照片。 领着他来看成绩?不对,她大姆指蹭过自己的唇,沾上口红抹在他大头照上,说这样终于有点气色了。 她一捧他的脸他就条件反射闭眼,刚要亲上就听到远处的上课铃,睁眼又变成近处悠扬的音乐和喷泉水声。 青丝盘起,礼服飘然,头上、胸口的珠宝晃眼,她刚卸了裙撑,提着裙摆跑下阶梯。 两个宴会厅的门都开着,沉子辽她妹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说走那边电梯穿过车库过道有另一个电梯上街。 兜里传来震动,周叶晓拿出手机给他发:来了 他想叫住她们,却听见那女生对周叶晓说:"对了,藤藤说当时你复试没去他急死了,怨你没邀请他来升学宴。" 周叶晓就笑:"怎么,他也想当我长辈?他不也报的中外合办嘛,到绮城再一起耍。" "你俩时间不太一样吧,虽然都在绮城和E国。啧,还是他比较滋润,不焦虑高考。" "那你呢,咋不直接出国?"周叶晓侧过脸。 "我出去荒野求生啊?我单纯没吃够好的,哎呀我和我哥不一样我不是恋爱脑!"小姑娘一个激动先没了影去按电梯。 这次该他蒙住她的眼睛,退到一边。近身嗅到彼此气息,她拨不开,干脆捂着他的手。 这次该他拿开湿透的掌心缓缓抹花她的口红,她微张着嘴,仰面显得太色气。 该问什么呢,这是梦,梦的尽头要像这样紧紧相拥。 "邓昀,闭眼。"他想他该醒了,醒来她是否仍在他怀中安睡? 耳鸣渐响,不知什么时候混了风声。 "邓昀,好久不见。"说不上她的声音有什么不同,头发又成了浅栗色大波浪,端了杯咖啡递给他——— 还没醒来吗,他疲惫地靠在低处天台,实在想不通多久喝的酒。 她抚平衣摆,无袖白色短裙收束曲线,白晳手臂裸露。晴天、黑栏杆、红色双层巴士,再下面是异国街景。 "你送我的口红都快过期了,"这次周叶晓自己一下抹花了唇,抬邓昀下颔,指腹来回磨他下唇, "邓昀,不准生气,不准拒绝我。" 他一下子变得很愤懑,生气还是伤心委屈更多呢,他余光扫过桌上的烟,怎么没有酒?脑子乱,不想了。 "怎么惩罚我,射满行不行?尿进去好不好?" 难得顺从于欲望,抱着女人回屋:"在哪做?" 她双手支在他肩上,双腿夹紧他的腰:"另一面阳台?" 落地镜映出两人身影:"找不到,就这里。" 女人长发如瀑,泛着暖光。一抽绳,内衣裤就褪开。 阴唇脱了毛,光洁得很,花唇红得乖,饱满的小豆点招惹他掐上,半个龟头陷入下面那汪热泉,燥得滑动。 她娇声喘得妩媚绵长,激得他勾着她的腿大打开,对着镜子折成M字架起。 把人往他身前压,她的臀抬高,花蕊清晰可见,他这才满意,边啃小嘴儿边顶着胯把鸡巴往小屄对准了塞。 哼着喘着一口吃进去大半,"好棒,骚宝宝。" 两具身体太熟悉,肉贴肉,好像没什么不对,好像这是世上唯一正确的事。 水乳交融的感觉太爽,阴茎留了一小截根部,阴唇试着含着吃得更深,两人都看到了,面露情潮霞色。 乳、臀和大腿在欲海震着波澜,他快速撞向深处,舌头在她嘴里荡了一圈。 里面紧湿的软肉热情收缩的时候,她漂亮的腰上腹白线就更明显。也怪成熟硕果太香甜。 "哼嗯—— 唔!"耸动抽插间,她偶尔尖叫。也怪爱欲噬人理智。 "被宝宝吞掉了!美死了,"生猛的打桩,之前的疲倦青年似乎嗑了药一样亢奋,也怪健壮身躯太使劲。 她太久没尝到性事,嗯嗯咿咿呀咿呀地花枝乱颤,眼睛发热,眼泪要落不落,到达了小高潮。 她昂头张嘴,"啊,哈啊,"吐出舌尖来。 "姐姐好厉害,好舒服,"操得狠了,交合处声响淫靡。鸡巴捣出沫沫,被花穴吃掉,他把她吃掉。 她嘴上也没歇:"啊骚吊!骚鸡巴,要操坏了,嗯呜,坏掉了!" "嗯小逼好嫩好乖,怎么这么会吃。"胀大的鸡巴塞紧,抵着宫口一股股射出,引得她腰肢一颤一颤,又是高潮余韵,内里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龟头和茎身都特别快意,魂儿都快被吸出来。 浓白的精水一方淌落在地,一方流在饱满的股缝里。 这个版本的邓昀似乎没啥节操,就着精液当润滑剂又要干进去。 他把周叶晓那句还给她:"不要了?你真不要我了?" 周叶晓也做了个梦,梦里的邓昀有些陌生,俨然成为了一个变态后入狂。 她还挺喜欢的,只是他越来越过分,让她没办法再游刃有余。 一开始两个人就平常地穿着情侣居家服可爱小睡衣,他平常地圈她入怀窝在大沙发一角,在她腿上的笔记本打字,下身却是连着的。 通常两个人一起看电影可谓专心致志,从榻榻米滚到地板上蒙同一床被子裹成春卷似乎也没太暧昧。 此时性器小幅度摩擦着,快感不上不下,她说不能一心二用, 半晌,终于编辑完一个冗长的ppt,她熟练地踮脚跪立着上下坐起,腰身控制着小穴套弄鸡巴,往阴道深处敏感点上凑。 她急着高潮,邓昀突然倾身,压低胸腹贴合她脊背。 两人都曲迭着腿陷进沙发,只不过他的两腿分别贴在她两腿外侧,像是一对交配的兽。 不对,小动物不会如此激烈淫荡地做爱,只有被现代文明浸透的人类才会强调甚至美化性欲性冲动。 叶子项链从他颈边绕过她肩上垂落,晃得没有她奶子荡得凶,直顺黑发也不断滑过肩头。 "邓昀—— "难得娇气"我奶子甩痛了,你轻点。" 于是少年的手虚虚捧着乳肉,让两个奶头在他掌心跳啊跳。 没轻也没慢,每一下都是又重又急的猛干,硬物生生往微妙敏感处戳了又戳,逼她高潮。 邓昀耐心得很,每每好不容易有射意就停顿磨她,一来感觉就强忍着挨过去, 她潮吹时实在太紧太爽,他缓了动作又咬牙冲刺十来下,这才尽兴释放了。 周叶晓眼冒白光,等到目中清明,四周环境却变了。 她仍塌腰趴着,这次半个身子都落在餐桌上,浅栗色卷发铺开,又多又长。 此刻她脚趾蹬着椅子,脚指甲染成酒红色,踢他大腿和膝盖。 怎么壮了点,有些凶过头了。 是横冲直撞,又蛮有技巧,她指尖划拉桌面,体内冰感颗粒与肉芽交锋,战况激烈。 撞开至深,求饶无用,她呜咽声哽住。膝盖着陆,往桌子前面爬。 他摩挲她腰际、握她脚踝,转下方向又插进来,把牢她髂骨两侧,疾速抽插,小屄外面和睾丸碰撞,她的臀肉与他的腿肉拍打。 被操得太狠,脑袋昏昏沉沉,口渴,她慢吞吞开了冰箱门,眨巴眼努力分辨包装上的英文。 还是花花绿绿的图片比较靠谱,这个是胡萝卜汁,那个是葡萄汁……嗯?怎么有瓶冰红茶,她美美灌了一口。 这时身后烦人的肉棒又来了硬抵着屁股沟,顶啊戳啊没完没了。 脸侧伸了个头,非要来她嘴里抢喝的,她咕噜一口吞下, 男人果然都是小肚鸡肠的,那人恼了把她按在冰箱门上操, 踮着脚,被禁锢着手,她声声叫唤他:"邓昀… "到最后累得喘不动了,只好瞪着他。 "你前天把我摁在情趣酒店的黑板上,"他说,"也是这么想吗?" 前天吧?好像是吧,嗯?有吗? 梦醒时分,周叶晓身边没人。浴室亮着,是邓昀在冲澡。 这次梦遗他再有能耐也控制不住,他不得不信梦似乎也有五感,声音、颜色、气味——乃至幽微的触觉。 梦里在她体内疯狂地射,现实溢精的时候大脑已经清醒了,激素、心跳、性快感叫嚣,连接幻梦至真实。 拨开散落碎发,少女睡颜可乖,明明昨晚仔细帮她卸了妆洗了脸,还是娇媚多于恬静。 裤衩兜满浓湿,他这才在惊诧中捞出一圈方才还挂在阴茎根部的珠子。 好不小心,精液糊满她的手链。 有些狼狈地去洗澡,一边又洗了串珠和裤子。 周叶晓蹬了被子躺成大字,回味了一下梦里男人粗喘低吼,好像干得射得有多痛苦不堪,实际上怕不是日得爽到九霄云外了。还是少年痴缠旖旎的闷哼叫唤比较动听。 她突然想到更重要的事情,昨天忘给他叫晚饭了,他也忘了那岂不是饿了一晩上? 天渐亮了,周叶晓赶紧找了个最近的番茄浓汤面,能加鳕鱼吗,嗯加两个蛋,还有自己吃的菜包烧麦豆浆。 水停了,邓昀把珠子套手上,裤子晾在她紫黑色蕾丝内衣旁边。 她直接开门挂他身上,啧,还是洗的冷水澡。 心疼坏了,一想到他没时间吃饭却有时间收拾她的日用品赶来,昏君般的内疚哀怜就淹没了这位祖宗。 周叶晓嘬嘬他的脸,又拉他手,摸到手链的时候,"…诶。"他出了声。 "怎么?偷偷射上面了?"她打趣,他下巴抵在她颈窝。 "真的自己弄啦?"她直望他眼睛,"我要吃掉你,要把你摸起球、亲秃噜皮!" "欢迎宝宝,"他笑得眼睛弯弯,"欢迎主人。" "可是你饿瘪了,不好吃。为什么不吃饭就睡觉!"她皱眉不悦,虽然有点心虚。 "女朋友要去E国,不告诉我。"他又靠住她;难过了,食不知味了。 她哄得灵活:"都怪周叶晓,周叶晓是坏蛋负心女,周叶晓欺负小邓昀。" 眨眼眨眼,"等小邓昀吃完喜欢的番茄面,就会被周叶晓一口吃掉。" "邓昀不喜欢番茄面了,"声音埋在她颈边闷嗡嗡,"邓昀爱吃不讲道理的小狐狸。" 他补充道:"现在就要。"龟头磨蹭泛潮的小穴,花唇小口嘬着前端。 他托着她屁股蛋不让她吃进,终于到了床边,盯着她拆了个薄荷套套。 好不容易戴上套,她急着骑鸡巴,坐下吞住磨人的龟头。 她熟稔地跪坐吞吐,腰也摆得转,娴熟地刺激着深处的快乐。 高潮前夕,他抱牢她站起来,层层迭迭的肉壁?紧,收缩噬咬。 他专心冲撞肉芽,操开了整朵紧闭的花,深深没入又被瓣瓣合拢吃掉。 次次抽开只留龟头,带出穴口湿软诱人的红肉和甬道内源源不断的蜜液。 边走边干,颠簸中的随机快感特别有趣,沉浮漂流在欲海。 上身落在洗衣机,她双手撑住,支着身子反弓腰身,方便他口舌给奶肉和红樱止痒。 周叶晓踏实地躺倒下去,邓昀也跟着压下来起起伏伏做俯卧撑。 胯顶得飞快,把花穴填满撞开,少年的腰绷紧到极点,卯力捣入最深的地方。 她不怕他饿坏只担心自己被操坏了:"嗯啊,嗯,透穿了,干死了,小狐狸被吃掉了…被邓昀,哼嗯,吃掉了。" 邓昀起身捞起周叶晓一条腿架在肩上,缓了几下进行最后的冲刺, 龟棱抵着软肉,顶着杵着让她泄了身,他心满意足地射了精。 小机器人把外卖送到房间来,外面已经出太阳了。 回小公寓之前先去买了菜,周叶晓往推车放了一堆果冻酸奶。 邓昀把她圈在怀里推车,隔了点距离有人大声咂舌。 好像是略为有伤风化,好歹叛逆少女还没勾人脖子像搅拌机一样舌吻。 "宝宝,好害羞,"邓昀好用的脑瓜埋下蹭她头发,"被人瞧了。"他这演技一般,声音倒挺大。 那边几个女孩都把马尾、丸子扎得冲天高,还挺眼熟。 高一新生周叶晓军训完洗澡被这一帮不认识的女同学开玩笑地撞门,就是这个发型。 周叶晓顺力卡了个衣架,被踹断的时候她把穿好的睡衣解了两颗扣子,不枉她们来一趟。 豁,怎么外面一个室友都没有,那她不能动手了因为没人作证。 乳沟大奶内衣边,长腿翘臀小蛮腰。酷姐大步走秀去把寝室门锁上,身后嘻嘻哈哈的声音停了。 她拿出一袋印了外文的小饼干散室友桌上和那些发颤的手上。 有说谢谢的,也有不要的,"吃,"她说得慢,"我叫,周叶晓。" 她也吃,咬得嘎嘣脆,看她们都吃了就放人走。 没人找她麻烦,但她不想住校了,后来就住学校外面那个小基地。 高二上册期末考完,隔壁班有同学跑去给邓昀表白,回来冲天的辫子都耷拉了。 周叶晓候场时听到旁边英语社的妖娆小男孩聊八卦,讪讪希望晚会上她和邓昀的节目别太刺激那姐们儿。 当然是刺激到了,但是俩人"私奔"溜太快,也不顾节目的反响多热烈,衬得后来的表演索然无味。 邓昀属于是假笑也好看,但这人总是多云天气,不烈也不透明,透光的时候很漂亮,阴沉了氛围感变压迫感。 周叶晓属于是潇洒掩了媚,偷拍她发到网上总会火,不乏女孩男孩关注,想跟她谈跟她睡,演演青春疼痛文。 共同点是被被放到道德低谷意淫也不会有太多负罪心,但神奇的是做那么些坏事的时候喊不出名字。 当一个人不可冒犯、不可诱惑和不可动摇时就拥有了某种迷人的东西。 像沉子辽就不同,到哪都有人想当他真命天女,眼馋他但不馋他灵魂香气。 他笋子哥的梦女见到姚园晴没有不破防的,但是大多不会死心的。 反观周叶晓和邓昀的迷弟迷妹们每每震惊的同时心里怪服气的,私下有流传学生会内部讨论对此的解释是: 夜宵姐走路带风,其中竟有纪检部长消失的处男味。 路上吃了小蛋糕垫肚子,周叶晓自己一口喂邓昀一口,因为他提着东西还拿了两杯奶茶没手。 她又伸手从口袋拣了个水果布丁挞,额头碰到他的唇。 "你偷亲我。"她说得肯定,一口咬开蛋挞皮,露出的流心溢至唇边。 他的唇点了一下她颊边,在她耳畔悄声:"宝宝吃得好香,看硬了。" 她悻然把剩下一半塞他嘴里,堵住令人耳热的源头。 周叶晓问邓昀怎么光着膀子穿围裙,他说热。 幸好她善解人意,这一定是在勾引她。 她溜到小仓库找出十八岁生日之际小姐妹送的小厨娘套装,不看不知道,也挺情趣的。 这个奶黄色长得像她之前的打火机,她从身后搂着邓昀问她爱用的打火机被他没收到哪儿了。 他不告诉她,切了土豆块块茄子条条西葫芦丝丝。 她往他怀里钻,向他展示头饰和尾巴。 邓昀把掰开的青椒红椒推到一边,把周叶晓也翻了个面,包着她的手握着刀。 好吧,不是假正经,他是真的很喜欢play,认真教她学厨——除了围裙和裙摆被支向她抵住。 她按着一大个绿辣椒下刀,发出清脆声响,又切了两下:"这个没你长。" "…我知道。" 邓昀一只手盖上她的手指,往移远一点,另一只手施了力,握住她的手改成斜着切。 取了个碗,抓着她手握筷子调汁,她问是不是要腌肉了,邓昀答还有五分钟腌好,她才看见鸡翅已经改了刀泡着了。 碗是他在端,她就解放一只手去捞他围裙,检查到没有内裤。 莎软裙摆扫他腿根提臀,撅屁股用尾巴蹭过鸡巴,他兴奋得很,涨大挺立得直贴前腹。 什么性癖啊,仿佛回到校园一角让他咬着衣角捞着裤子抚他腰身和勃起紧贴肚皮的巨根。 小处男射得快硬得也快,十指反复调教,然后教他操她。 有频繁性生活之后射完仍是朝着前下方,怎么不算一种天赋异凛。 站在白烟和香气中看他换菜饭处理虾,用不沾锅煎了鸡翅中火倒可乐再收汁,在大锅炒菜炖菜有时放酱汁放调料。 他得空就揉揉小逼和骚豆豆,顺利发现了裆口暗扣,毫不犹豫拆开了。 既然还有闲心一边顶她一边种草莓,"那你能不能插进来干死我?"她抬臂反手摸摸他的脸。 "你有没有悄悄射到我打火机上啊?"有些娇嗔。 "没有。"他搂着她,咬她后颈和耳朵,关了火去拿套。 "要那个,柠檬香的,"她趴在他身上指挥,"你是不是在学校就想操死我?" "嗯。"承认。 "教室?" "嗯。"还不过瘾。 "走廊?" "嗯。"还不过瘾。 "操场?" "主席台。"他可诚实了。 "啊?" "小屄特别好,操不坏的。"哪操得死。 逆着下午的光,少男少女的剪影回到厨房融在一起。 她靠着台面,仍挂在他身上,互相靠在颈窝,发丝也交错。 报复性地还他牙印和吻痕,指甲在他裸背上、后腰划出新的红痕,与旧的爱痕长长短短交错。 邓昀提着周叶晓大腿,整根没入拔出,穴肉如浪涌挤压龟头吮吸阴茎,他收着臀肌和腿肌改变抽插频率。 他深呼吸着深深浅浅闯入,蛋蛋收缩,在她高潮抽蓄时肏得又慢又深又重,控制着没射。 她的腿也抽动打颤,脚根把橱柜撞响:"射给我。" 他理着她耳发,操得急而精准,快感疾风骤雨地拍打,延续高潮, 小穴的绞吸配合缠人的腿肉腰身,她带着哭腔:"好饿,邓昀,求求你射给我。" 他按着她腰,贴紧她,揉着她乳肉打圈,抵在至深宫胞射得痛快。 缇高男神女神墙冒出了新的热贴,缘由是周叶晓的朋友圈新封面。 关灯室内,窗外热闹的城市灯光把窗前裸背少年的侧颜和肩背描边, 肩胛边繁杂的酒红丝绒富有设计感,腰侧黑白纹身小小一处靠下,隐秘泛夜光。 「墙墙插队,无奖竞猜纹身是不是夜宵姐签名」 邓昀帅得挺有辨识度,一图足以认人。 开始评论一片包的肯定的必须的,延续风纪部长纯黑书包挂番茄头k t猫的影响力。 表情包涌现,直到出现一条"某某某不在的时候你昀圣屏保不是双马尾骚货吗,去了演讲比赛的视奸鼠人和cp粉打一架吧" 打破了之前的讨论画风:科普人皮扣拍了照就取了的和数倒底穿了几个环的。 底下骂了几行造谣必死关你屁事毕业了滚,终于被小姐妹截屏发给了周叶晓。 周叶晓乐得翻滚,问邓昀是不是去英语演讲当过评委, 邓昀快速整理客厅桌面,把零食袋子丢的丢夹的夹,不知道是指哪一次。 等他头一歪靠在她肩头,她已经打开久违的企鹅空间诈尸,找到那个贴子评论: 「我们邓昀也还是挺骚的吧,某某某也就一般【图片】」 女孩大腿上交叉的丝带和邓昀背后的一样,另一边系了一圈黑色蕾丝。 双马尾,格纹小短裙,腰很细脸很小,橘粉腮红打得多,嘴唇亮晶晶的。 弓腰挺背露出胸口红色纹身,俯视着低处的镜头,捧了一个猫一个阔耳狐的森贝儿。 另一只手在镜头前比耶,食指和中指下方的掌心纹了浅棕色的猫头爱心狐狸头。 别人没见过的某某某,只有邓昀见过。 锁骨下的图案某某某画的:交叉缝合打蝴蝶结的爱心和交叉创口贴中间云朵和猫。 小猫喜欢某某某俯视的眼睛有什么错,只好发出来给大家仰望一下。 胸前空针和手上色料不到两个月就消失了,果然纹手上又痛又留不住。 她那条和双马尾骚货那条底下回复的都成了:我们邓昀也还是挺骚的吧 整齐划一,"我们邓昀也还是挺骚的吧?"传说中的你昀圣本人也口头跟帖。 "那必须的。"某某某还在笑,跨坐在他腹肌上,腿挨着他腰上她亲手扎的地方。 七月份哪哪都炽热。缕城梅雨未尽,下雨时爆热天变凉,却使得室内闷湿恼人。 昨天周叶晓见完集训老师跟小铃兰对瓶吹,喝大了抱着迷你吉他,拽着小铃兰的美甲扣弦; 跳起小时候她亲妈教她跳的舞,左手牵着小铃兰右手握着邓昀的腰,认真部署下一步叫人转圈圈。 小铃兰直呼来不起了亲爱的咱们快回家;周叶晓被擦了口红,继续狂亲人,搁一边捧着邓昀脸一寸一口。 风少驾到,一个吻唤醒睡美人小铃兰。远在袋鼠国的藤哥看到乱成八宝粥的视频在四人缕城搬砖小群叭叭。 小铃兰也有A B面,日常形态是哭包软妹;风少是个外冷内热的面瘫,自然款笑脸是小铃兰教的; 藤哥出生于绮城"死装的"艺术世家,长成了个接地气的社交悍匪,是周叶晓在绮城读初中时最好的朋友。 当时风少已经是高中生,玩摄影挺厉害,带周叶晓听形形色色的大朋友小朋友老朋友讲了跟多故事 藤哥复读来找周叶晓玩,画画快且从不犯低级错误,轻松混熟画室,加上周叶晓又美又傲又护短,应邀搬去了小铃 兰一个人的出租房与她合租,江湖夜宵姐处理没由头的恶意很有一套,没人敢再对小铃兰犯贱。 风哥来缕城开了刺青工作室,仍在网上发摄影作品,天天在躺椅上睡觉。 直到摇了人来handpoke给周叶晓文胸口和手,小铃兰陪她来,有点不敢直勾勾看只好悄咪咪瞟风哥。 破天荒地,风哥让本地人小铃兰推荐好玩的地方,两个人耳朵都熟了。 周叶晓的平穿针体验版人皮扣在腿上,风哥擦擦小铃兰手腕,怕痛的铃兰垂了枝凑近,改了主意扎在腰侧。 后来热心的小铃兰亲身向导,身后跟着风哥间隔她可爱的麻花辫越来越近,愈近, 指尖触碰发尾,于是风哥也变成她的小尾巴。 offend(盯妻,窒息play,指奸),之前发的是 24 offend(盯妻,窒息play,指奸),把前面合章格式和细节修了 作话:(:??:??:??[??:?:]??:??:??:??)祝你快乐 -在天台调情,或者是墙上粘住撕开又粘在一起的影子 -她有一柜子的小黑裙,每件裙摆都沾过他浓白的精液 邓昀醒来洗漱,在周叶晓手机上已经找不到爆料"双马尾骚货",那人早删评了。 网络上的夜宵姐实刚,现实中的夜宵姐实美,更有人格魅力加持。 只是私房照变公开,他手机锁屏被发了,得监督她拍新的。 怎么说呢,她的照片总是比绯闻传得还远,比恋情更惹人保存研究。 她之前的拍摄号不发自己,但来的妹儿一般都是她颜粉人设粉, 或许网上费尽心思取标题选封面引流反而不会有"低调做人"的效果。 借周叶晓脖子躺一下,再借她朋友圈发半张脸,画幅快括到他的乳头: 「我们邓昀也挺骚的」又来了,经典咏流传。 隔着屏幕没人知道邓昀自己开心发的,恐怖的抽象文科男一枚。 回复也还是 晓得了、得吃、我们邓昀也还是挺骚的吧。 其实早在文艺晚会之前,当年就有人撞破俩人的纯(奸)爱(情)。 天气好的时候,缇高的晚霞很美。 不远处的,周叶晓。 同迎面的人打了招呼,酷姐转头,盈着笑意延续到露了牙和舌尖,变成狐狸。 邓昀出现在楼梯间的第七十几个落日,终于被旁人发现其极强的目的性。 都怪纪检部部长的身份,虽然不爱管,打完球开屏的超哥几人组还是谨慎盯防。 邓盼目光放远,但神情又近,无风的地方显得有点痴沉。 想做爱,想坐在墙边锁住她,想她跑过来亲两口。 确实不是欣赏风光,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拐角消失的十三分钟被周叶晓抹了护手霜。 手背上的触感同他乳头和腰间一样,蒙了层热意,笼罩心口。 周叶晓老实地扣了校服扣子,也没带手机,毕竟她的乐趣是掀纪检干部的衣摆。 一颗,两颗,三颗,他的扣子被她慢慢地逐一解开,锁骨上印子又多了两个。 缇高夏季校服只有及膝短裤,连短裙都没有。 校园超哥超姐们有的忍热穿长裤,也有悄悄穿深色底带花的大裤衩,但是包里还是备了校裤。大写缇高人,多少总是怂的。 花裤衩一号通过裁成牛仔裤那种毛边,短了一大截的校裤认人; 花裤衩二号看美腿识人,白皙细直美腿:大腿有肉小腿修长,线条往大腿下面和脚踝收,不是周叶晓还是谁; 花裤衩三号也看不见她头发是不是棕的卷的只确认了改版球鞋; 花裤衩四号心碎了,她周叶晓也好这口吗?? 花裤衩五号六号分食,不关心但也跟兄弟一起杵着不走。 把凝视者目光砍断的时候,有冒犯感的邓昀很凶。 像在森林被老虎吼了,分明算不上侵略、得罪、跨入边界后退开,就变成他们几个被冒犯,邓昀像皇帝的侍卫不讲理就犯冲让人滚。 霸道啊,走了走了。五号投手抛垃圾弹出来,三号捡了:"稀奇不,成了大小姐的狗更惹不起。"五号没说话;二号啧了一声,只恨没手机;一号黑着脸:"当没看到。不喜欢骂两句算了。"但是四号是真的很想找其他人倾诉,当没看到叫他怎么当没看到;六号终结了一切,他觉得得劲:"靠,纪委打架绝壁猛啊!那个周叶晓那么干法多虎,更狠的压一下。" 粥夜宵小姐姐滤镜比较厚,她眼中的邓昀?小猫发脾气。 至于小狐狸发脾气就该多点疯狂。 邓昀没看分组,该屏蔽的人一个也没点,小孩啊老师啊游戏网友啊合作商啊, 还有她妈。 周叶晓两眼一睁眉毛就皱了,评论还在增加,出现一些不那么年轻的语言。 她一翻身趴他身上,吻得朦胧,在他迷糊的时候忽然撤开插住他脖子。 邓昀沉浸情海不忙脱身,没忘趁她手收太紧前艰难吞咽,发痒的喉结吻着虎口处。 没办法,死不了,还没晕过去就只有爽。 鸡巴越来越硬,被她又扇又掐,胸前两点周围也被揪红。 空气迷茫又稀疏,他松了手机搂着她,说不出话,湿着双眼注视她。 她刻意不去看他眼睛,手上还是不舍得尽力,终于想起去删朋友圈,放行了他的呼吸。 被邓昀圈着找不到手机,她摸索着被子,耳边全是他喘着说想要。 太吵了,她咬破他的唇,把他喉间的血腥气加深成血的锈味。 她伸舌头去缠他,同时吃了他的血。 两指探入花穴的时候,分开的唇挂着带血的丝。 她的脚弓了又绷起,脚趾跟着脚背绷了又含着羞踡起。 好烦,说好了不准扣逼。 当时回来要高考,不准他操多了,一个月就几次月底找个时间一起结算。 他守着她对笔记作题,把她逼扣烂了,帮她上完药好了几天然后又扣烂了,终于捧着她奶子安分了。自学成才,开始单手解bra 。 在他背书的时候踢他鸡巴也能把他踩射,他说喜欢她的脚踝, 她说喜欢他顶着她脚心到了,要射的骚样,每次都想拍下来。 建个相册放他裸照,思考了半天怎么最安全,他却不在乎,不拍到她就放心大半。 他在乎些细枝末节,不准她咬笔头,把食指中指探嘴里弄舌头操嘴。那么爱看她流口水,给他口又不干,有时她怀疑这也是一种套路,专治她这种反骨叛逆心理,但是他不干真就不干。 此刻该周叶晓指间夹着他舌头拉出来看他流口水,身后的手摸到了手机一角。 他握着她手腕哀怜乞求:"发都发了。" "那我改密码。"还没想好,反正不是他生日了。 "…你不嘛,"他哑着嗓子,"来看我等下摊饼。" 周叶晓喜欢看各种摊饼,有次邓昀颠个锅摊了个特别大的饼,她想再看,他觉得傻,要她早上起得来才给摊,可以弄成一片也可以鼓起来。 她抱胸沉默,他就埋进她乳肉,吃完大奶吃小屄,鼻唇重温窒息感。 舌尖灵活游走,插入穴中;鼻尖顶上阴蒂头头,越舔吃越深。 学会含着吸了,用嘴包着吮。她到顶点去了,不禁小声尖叫,声音娇得很。 好吧,手软,被交握着,懒得删了。 他抱她到镜子前给她洗脸、擦下面,她才惊觉自己像没手很久了,邓昀洗衣做饭洗碗提东西背包,像那种,最近被狠狠诟病的中产娇夫傍富婆。 如果那样好像也不错,但是邓昀尚有强势的必要更有机会有征途,会有圆满人生; 但是她不是要和他生孩子的人,他对她的好总会停留在青春被她记得的,她不笑了; 但是他好像挺爱她,超出恋爱关系迁就她的爱,让她萌生贪心想霸占,让他跟她走。 以后再说吧,如果,如果他还没有选好轨迹上的站点,她就给他当退路。 邓昀大概没稳着手,两个饼都辣得周叶晓流泪,他奇怪,吃了两口,也没检查到调料瓶里有辣椒胡椒,就去尝她嘴里的味道,被她骑着依偎着呜呜哭。 怪伤心具有传染性,他拍拍她的背抚抚她的手,她说好讨厌自己,好喜欢他。 心里不是滋味,连周叶晓挂在身上也硬不起来。 他要反驳她,说要喜欢周叶晓,邓昀喜欢周叶晓,你不喜欢周叶晓邓昀会生气。 说了很多个"喜欢周叶晓",说全世界都喜欢周叶晓, 被她握着脸颊肉,受力嘟嘴,指腹轻轻印上破口。 过了一会儿周叶晓带着他手机高高兴兴出门了,他耍的还是她的。 周叶晓不让他陪她去做美甲,说有小铃兰一起,两闺蜜派邓昀留在风少小院陪风少打游戏。 路上,小铃兰听周叶晓一句句说,感慨:"爱就是互相都感觉自己不配。" 上一秒铃兰宝宝还是文静柔弱软妹,下一秒她转换了A B面, 她把周叶晓之前发给她的表情包念出来:"丫头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风华绝代,"还用成语, "无懈可击,"洗发水广告吗, "怎么给整自卑了?"小铃兰单挑眉,"不是!"周叶晓否认。 "夜宵妹妹万万岁,配他邓昀绰绰有余,"周叶晓捂她的嘴, "帅死了,简直玩弄于股掌之间。"捂住了,但是还在说。 怎么说呢,小铃兰准备换个短圆甲不影响她点火抽烟,出cos也好P 从前如果没有周叶晓护她,她就要哭得梨花带雨软软糯糯地掀了一群太妹和谣郎的颜料了,没错,每一盒,那两排人一个都不放过。 不然谁都以为其他也是本地人盯着中伤她小铃兰多可怜,没法子,这叫人红是非多。 后来周叶晓才知道让她一起住不是没安全感,小铃兰在网上冲浪早看过她照片, 嗯,真人太惊艳,当时就觉得那个叫邓昀的不论是谁,拿下,易如反掌。 周叶晓有时候呆呆的,天天一口吃几颗粉白小药丸,还有绿的黄的,大的小的白的, 她觉得萌死了,但是好心痛。 喂了小铃兰一串鱿鱼,周叶晓转了话头。 不行,不说邓昀了,说风大少。 "风哥哥这种肯定是喜欢反差婊的啦!"笑脸弯弯,嘴巴却怎么勾,表情涩涩的。 "应该限制定语,你这种反差…婊,"周叶晓听太多用婊字骂人,没新意。 "真是铁树开花啊!"这回该周叶晓感叹。 "哇你怎么知道开花啦,"小铃兰继续色色,"人家一哭小风少就抬头," 背离众人对风少的刻板印象,不是圣父那种的,是有点浑然天成的性冷淡。 "挺恶趣味的啊,"周叶晓恶寒,客观评价,"小哭包有福了。" "我说想吃小谢的蟹膏,他全硬了。"快忘记风少姓谢了,他跟妈妈一个姓,风是名字。 "吃到没?"周叶晓跟亲近的人是这样,尺度无下限。 "嗯呢宝宝~"小铃兰这会儿勾唇了。 "铁树开花,开的铃兰花。"总结发言,神奇的自然界,自然是:"一物降一物。" "像你被邓昀变得好乖的。"小铃兰露出白白的牙,得益于她抽电子烟比香烟多。 "我撞见你连抽四根烟之前,也乖乖的。"周叶晓觉得神奇,"你也乖乖的。" "现在呢现在呢!"小铃兰扭着她胳膊晃。 周叶晓摇摇拉着的手:"乖乖,少抽点。" 好孩子(浴室、睡奸),已修 25 好孩子(浴室、睡奸) 作话:这章和"坏孩子"那章都有情话意味;鲜活青春能踏破乖小孩怪小孩的定义 末尾新cp因为一开文的时候草稿落了,现在才开始讲这个故事,探讨爱的私心 喜欢讲爱的故事,希望你喜欢。 -? ? ? Take my hand now Stay close to me Be my lover Won039;t you let me go Close your eyes now And you will see There039;s a rainbow For you and me 跟小铃兰做完美甲被她带到一家好看的店吃饭拍照, 今天的妆造是她俩互相搞的,要多精致有多精致,没调色的live图就很漂亮。 周叶晓把邓昀的手机递给小铃兰拍她,其他合照和她拍的小铃兰在复古ccd上。 米酒好喝,果酒也好好喝,再喝点,再喝点… 泡在浴缸里热醒了,好像躺在人怀里,尾椎骨顶了东西。 嗯?这哪儿,帅哥你凑得这么近?、她闻了一下自己,还挺香,就去闻身边的人。 大眼睛,长睫毛,立体的浅色唇,抿嘴笑了,颊边出现俩长形酒窝。 哼哼,她左边脸上也有一个圆圆的酒窝,向左努努嘴使劲笑,不知道他看见没有。 眼窝漂亮,鼻梁漂亮,眉弓和下颌、下巴侧面折角刚好。 她知道,这人奶奶是柱疆少数民族,诶,她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你奶奶,啊,我还知道你妈妈!" 因为:"你是邓昀的周叶晓,是小猫的姐姐。"她胸前被他舌头划拉。 "小猫弟弟!小猫姐姐?"闻不到味道,她学着伸舌头去舔他锁骨中间。 皮肤真好,任舌尖滑来滑去,最后叼了胸前的粒粒咬, 他说要轻轻吃,她就吻住在牙齿间慢慢磨,轻微凹陷的乳首总算肿圆了。 "是…小狐狸姐姐,邓昀是周叶晓的,我是你的。"邓老师的早教课堂。 "周叶晓是小狐狸,邓昀是周叶晓的小猫,"她厘清了,聪明宝宝。 "我是…周叶晓,"举一反三,"邓昀是我的小猫。"她又重复了两遍,确定是这样。 "你是我的!"她眉头往中间聚,娇蛮地骑上肉根,吃得费劲,小穴还喝了很多水。 "哼嗯,好舒服,"性器摩擦的快感,龟头碾平层迭褶皱, 她觉得差不多的时候阴茎还在往深处塞:"不舒服,顶痛了。", 龟头被夹磨得太舒服,直戳最里。 阴道可宝贝阴茎了,小径生得密密匝匝,软软地舔吮,热情地裹紧。 啵儿一声,下面一跳一跳的大鸡巴整根拔走:"吃不下咱就不吃。" "吃得下的,要吃。"小穴小口小口含嘬着龟头,他联想到她舔冰淇淋,或者抿酒。 时深时线啜弄,勾得人心痒痒,想翻个面把她抵在浴室的各个地方操。 摁来贴着,最好腿架在他身上,或者夹他的腰。 "真的要吃?""要吃。"腿软,眼皮又打架了。 手上还变着花样套弄那根极品大鸡巴,快速抽拉的同时不忘逮着冠状沟和龟头刺激, 把邓昀敏感处伺候得服服帖帖,可谓是舍己为人。 人在入梦前丢了意识,极易被洗脑教唆, 耳边人让她叫宝宝她就叫宝宝,让她叫哥哥她就叫哥哥,她叫了好久哥哥, 循循善诱,最后让她叫老公,她失了羞耻就乖乖叫老公,软绵绵叫了几声, 他心里炸开花,射出来一堆东西浮浮沉沉在水中游,下面仍不满足。 周叶晓看不清那么多白花花,被邓昀扶着迅速拽出水,她便靠在他肩上睡了。 她听见自己难耐叫唤,这才睁开眼。 大张着光溜的腿,腿心中间是他垂下的睫毛和流连的鼻尖。 "邓昀,好不好吃?"她自认为酒醒了个七七八八。 "好吃,香的。"她不信,指尖自他唇边沾取,勾到她舌尖。 没味道,不如让他去戴套,来插逼。 周叶晓抱膝卷起自己,以为自己能一直醒着。 可是邓昀就着她的睡姿从后面侧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动不了身。 双腿并着抬在身前,这个姿势小穴紧得不可思议,越往里面越拥挤, 她会噬魂,他后腰、背后、后颈、头皮畅快得发麻发颤,顷刻之间,射意冲涌。 她越努力醒,穴肉就越软烫越会吸,分明他才刚插进去,骚鸡巴就爽上了天。 花穴被过急过狠的冲击撞哭,撞得软烂,她想开口骂人,但嘴也张不了。 邓昀做之前憋着尿没排,没收力操了几十下,胯骨把她打开的臀压扁拍响, 睾丸一下一下地高高甩在她阴户,隐隐尿意加剧了射精的紧迫感。 "老婆,老婆… "他含着她耳廓,"忍不住了,好想射…." 想射你就射啊,干嘛停下来磨。周叶晓醒不来,连愤怒都由小穴代为传达。 他彻底停了动作,支支吾吾说喜欢说好爽, 又在穴里享受自动按摩两分钟,她还不说话,鼻腔的娇哼也弱了, 他方才肯定她睡了,按她喝醉后亲他的格式亲她,口水糊了她一脸。 下身按捺不住又挺动几下,终于在她脑袋顶擒住她的手,掰开她上面那条腿大开大合地操弄,吮着她的耳垂,鸡巴硬得发疼,龟头把她小腹顶出他的形状,他看得满意。 千凿万顶塑造她的形状,小穴潺潺流水治不完,被堵在里面,从马眼头头浇到鸡巴根,在两人的耻毛挂满爱液。 她第一次高潮的时候被铸成一只汤勺, 他把她翻平,坐起来提着她腿弯跪坐在她腿间,干得她高高拱着腰,乳肉如浪打, 周叶晓终于张嘴浪叫,邓昀出了精,侵略感在喉间打滚。 他由跪坐变成跪立,她的腿复了力,习惯性地缠上他的腰,肌肉记忆使然, 解放了他的手,于是两掌分别扣住她的胯骨,换了套重新攻入,收复失地开疆拓土, 释放了她的媚气,正操得美人拱着背,脑袋高昂顶着枕头,香汗淋漓。 猫爪跳蛋捉住阴核的一瞬,她的神识留下爪痕,身体如崩落的拱桥,溃不成军。 颤颤巍巍地潮吹,她睁开眼,几乎在被禁脔的痉挛与汗水泪水中浸没。 娇躯挣扎为性器的旋转提供幅度,起身逼近,逼和吊的距离更负。 会藏小道具了,学坏了,用力捏他脸颊,看看眼睛有没有变。 于是扶着洗手池,到浴室镜子前对着他的视线又打了一炮。 周叶晓莫名地想,邓昀是她透过玻璃,用屄夹到的娃娃。 按理说他应该背着天使翅膀,不过变成恶魔翅膀也行。 他好像长大了很多,在缇城出租房的植物相继谢掉的时候,在帮风哥倒车的时候,把笔记打包交给学校、送给小同学的时候,在桌上的菜慢慢全符合她的口味的时候; 或者在他低吼着射出来的时候,在她的衣服一件件粘上他的浓精,他的物品一个个浸透她的淫水的时候,在对着偷拍的镜头接吻的时候; 在梦臆中杂乱无章的声音统一成他一个人的声音,在正午、午夜、黎明,梦里和现实,耳边交错他的轻语,清晨对上他眼睛的时候。 小小少年到轻熟会是什么样子,到壮年会是什么样子,从大叔变成小老头又会是什么样子?她想象不到,只想象自己能见证。 问她哪张照片担任他的新壁纸,她翻了翻,经过放大查看认定奶沟最长最深的那张。 这回是蝎子辫骚货,不是双马尾骚货了。 "是不是骚货,烧饼,煎饼?"她的眼神显得天真异常。 "是乖乖老婆。"他说着也不烫嘴。 乖乖老婆跟骚货骚逼贱逼在床上会不会是同一个意思,她模模糊糊地想。 他左手手指绕着她右腰的痣转圈圈,她也用左手去描他右腰的纹身。 邓昀说指甲好看,照片好看,宝宝最好看。 这次没借周叶晓的朋友圈,发的他自己的号, 「换了新壁纸? ^ ?gt; ·? lt; ?^ ? 」没配图,神绰绰的, 回复一水的都是「看看呗o.O」, 事到如今没人再怀疑他被夺舍,权当恋爱中小男生那种奇特的精神世界。 不一会儿上次那个男神女神墙又在企鹅空间连载了,表白墙转完另一个校墙也转了。 虽然但是,小小风波后的一片「9 9」总归让他爽到了。 上次这个阵仗还是高考出分那几天。 邓昀的名字不跟周叶晓黏糊一起的时候像是人机代号, 出现在学校公众号、校刊校报乃不同宣传片、都市报。 怕是只有周叶晓见过他累倒,在睡梦中浅吟哼唧,招人稀罕,也招蚊子咬。 她在周围喷了花露水,不出声响吵醒他。 无所谓,人都有情感,也都是感情的载体。 复杂的、多面的、立体的,太多因素影响,试错然后变对,而容许错乱暂存。 所以人会被可爱的人恨,被可恨的人爱, 但是太奇怪,好人似乎不能明着恨人,会变成坏。 可是正因如此,谁会承认自己恨了好孩子,或者爱了坏孩子。 恶意暗生,敢爱敢恨的人好像也不轻松,这是她的体感。 于是邓昀被人不坦然地恨着,在他坦然爱着周叶晓的时候。 她是他的软肋吗,幸好不算黑点,所以她不能怀着恨变成太坏的人。 再平常不过的恨滋长,他却陪她爱过了特别且不合时宜的错误。 周叶晓不只叫某某某,还叫空调女神,显然她不是中央空调, 但两栋男寝只要一定范围出现对某某某很不正常的讨论,最轻被剥夺空调自治权, 生活委员换了几个了都是如此,不信邪的后来才懂得邓昀作为纪检部长的逆天。 特别是有一个室友是宿管阿姨的儿子,另一个是信息技术奥赛生的加持。 帮前者隐瞒性取向锁好柜门,所以前者帮邓昀走暗道离校, 后者暗恋慕桉雨通过邓昀加了她两个社交账号,所以把他单词笔重装系统联摄像头; 老师对周叶晓态度不一,但她跟邓昀玩说明什么,说明孩子还是有一颗求知的心。 各个门的保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邓昀混着走读生去给周叶晓做宵夜还知道回来。 时间怎么这样快,无意消谴着变成她最重要的: 何时底色交融,把他当成唯一值得她一切的、所拥有的所有。 但是时间被他的目光曲得很慢,眼神一帧帧闪过浓淡。 疯狂睠恋好孩子的眼睛,对视着舍不得离开所以才看清——— 不是情爱、欲求,是她自己。 有时候她在想,如果他无暇的眼睛里是其他的什么,她是否也不忍记恨。 十八岁的邓昀敢爱,专一投入地爱,所以十八岁的周叶晓不敢恨,恨任何事物。 或者是在更早,在他敢于爱上坏小孩的时候,她就当不了坏小孩了。 那时她上学不背包,路上看到他书包是黑的,自己也找了个黑的背着了。 浓烈具体的恨能抹杀爱,浓烈具体的爱竟也能扼制恨。 周叶晓还是不说爱,她说:"好孩子,长成大人了。" 不久前,七月初,每个缇高校墙都单发了一条缇高公众号截图, 一百三的语文一百五的数学,英语146文综252文科省状元, 任谁看了能忍住不跟评一条:「邓昀你个人机」。 更有甚者觉得「我昀圣文综低了」,这样的人还有不少。 缇高今年也有英语148的,还有文综257的。 这届当年两个中考状元都硬气满了三年,邓昀在大考榜最上面挂了三年。 另一个同学也选文,平时在十来名浮动,也进过前十,高考文综257的含金量。 叫杨芸辉,蘑菇头小内双,镜片遮住小雀斑,小小一只,还有小梨涡,连笑都斯文。 英语148的叫慕桉雨,也是斯斯文文白白瘦瘦,身材高挑,眉眼明媚温柔。 年段三大美女都堪称完美,虽然世界上没有完美的人, 周叶晓有个性但疯,学校关不住,给大多数同学点距离感,守了规矩芯子还是烈, 理科班班花姚园晴长相脑子都灵但不仅直线做事还直线做人,闭了嘴也不讲场面, 文科第二的交椅慕桉雨坐得多,双商高会假善美,中立态度能把想深交变成合作。 分班前,在邓昀和慕桉雨的拉郎cp盛行的时候,班上女生在取cp名。 有人说叫云雨吧,课间要结束的时候,正主慕桉雨从前门来拿化学老师的东西。 她匆匆走了,路过后门,终于看到了余光没找到的小蘑菇头。 地上有处墨迹,杨芸辉捡起钢笔。身边嘻笑声寻求她的认同:"小辉辉你看到没?" 杨芸辉应声附和,望着分班考倒计时发呆。 人群四散归位,初中班主任说得到底对不对呢,她从没觉得自己孤僻。 有一刻两个人都在猜笔头歪没,慕桉雨还赌对方会脸红。 完美女孩的衣角消失,愉悦地走回自己的班级: 弯了也好,可以送新的,像中考结束的这支一样,送到她小小的身体里。 慕桉雨太不讲理,杨芸辉认为其实应该是她被打破面具,狠狠收拾一下。 她的意图没被发觉,于是放学等车时拉下雨衣,在托管拿到手机先回了那个小灰羊头像的临时会话: 「我学理。」杨芸辉打字带标点符号,她知道慕桉雨不会信。 还有一个站下车,她站在摇晃的车厢透过雨看桥对面的霓虹灯。 最近的前后座上两个缇高校服的女生凑近:"诶你说鳗鱼姐朋友圈那个男的谁啊?" "不知道,反正不是邓昀。"顿了一下,更小声了"慕桉雨私下是不是鱼塘海后啊?"表乱梭哈!你怎么不说部长淫荡圣父呢。" 不无道理,如果周叶晓在场会直接跟胡说的两人笑成一团。 杨芸辉到了家,喝着牛奶在自己的房间恍神,最后还是拿出手机同意了慕桉雨的好友申请。 点进她朋友圈,放心了,她们说的是她堂哥。 spoiledbaby(已修 26 spoiled baby 作话:被抖曲洗脑了,BGM配破境重圆小虐肉撞肉0Tw T O ~ 听doll听one thing听we never,之前听的徐良,以及小横线音符提到的歌 其实内容时间背景到这里就是现在,但如果文字有零几年古早氛围感也不错 前文已修,海棠还在维护,目前内容先传到po18了 -by my side,lose my mind. -? ? ? Are you finally over me You can tell me the truth Or do you still love me The way that I still love you ? (从上两章开始出现的短横线,人物的印象碎片) 于是男寝为了继续偷开空调,统一了周叶晓"某某某"的代称,延续到学校。 和某某某做爱该会很爽。特别是,操到她,会特别爽。 在情窦初开的年纪,多少男生女生的共识,下流而隐秘。 连支持酷姐扣爆地心的人也反对不了:某某某看起来很好操。 那张脸,配那么出挑的身材和鲜明的个性,越疏离越惹征服欲。 有人把她叛逆归于大小姐的脾气,反正够美,脸庞是万里挑一的惊艳,不缺人捧着。 旁人能知道的,腰够细腿够长奶够大,至于逼有多嫩叫得有多好听,谁没事问邓昀。 邓昀不会跟人分享,比如她穿低腰半裙露腰线或者高开衩连体衣露鼠蹊有多诱人。 他只会在她腰间留草莓印,或者舌头寸寸舔过她腹股沟,抵达至美幽泉,吻着探去。 邓昀给巴掌大的森贝儿小狐狸小猫仔做衣服,周身被阳光胧了一层。 周叶晓托着脸看了一上午,珀琥色瞳仁闪闪,黑色指甲上粘的银白小花也一闪一闪。 她觉得像古典画像,只是桌下被她足弓夹住的鸡巴破坏了温和圣洁。 缩着双脚,两个大趾姆撑着黑丝包缚,笼着龟头绕圈圈,转着转着过了脚趾脚掌,又顶在脚心。累了就用趾缝扯着丝袜卡冠状沟,像螃蟹张钳子夹他龟棱。 螯足被前液打湿,才发现他是食肉的海鸥。 他说手被剪到了,等她被锁在他怀里才明白上了当,阴茎伸进短短小旗袍的下摆。 "下面要被你剪断了,"下巴摩挲她颈侧,"宝宝,好难受,帮帮我。" 狡猾的海鸥提出了问题,呆呆的螃蟹举起了小手。 然后被叼走。 周叶晓背对邓昀跪坐在凳子上,他没扒她内裤,把裆移到一边挤压着肉唇就插。 猜到是哪个套了,先冰后热猫舌颗粒多,捅进穴内一阵酥麻。 肉穴仿佛有很大弹力,被撞得多爽多刺激就有多大反应,越吃越紧,肉壁挂在小刺上拖拉着挽留次次退开的硬物什。反作用力越来越大,惯性无处不在。 幸好穴里够嫩乎够水润,龟棱横满一圈,小穴变成快速抽拉的针筒,里面水越来越多,隔着套真切地淋着龟头浇下,只恨进不到马眼这个最喜欢被兜头浇下的骚孔。 花穴开始溃退,还是软烫,烂熟了,她合不拢腿,合不拢嘴,还合不拢逼。 小穴被操成一个小圆洞,渴求着在凿炼中不断扩张成他的尺寸。 下面干得太凶,他双手在上面贴心托着她晃荡的奶肉。 高潮倾袭而来,她十指扣在他小臂上,封了边的美甲没有攻击力,陷入皮肉都陷不出痕。 他望向梳妆镜中她微张唇瓣,双眼迷离的神色,有点小满足。 此刻她挺着腰,眼周变成粉红,半遮的琥珀色眼睛极为迷蒙。 颤动的玉体,嘴角溢出的口水,在他手中抖开融化的奶油似的双乳。 "抱我。"她喘着,身后大片肌肤相贴,又亲密得无间缝了。 她被卷成他的美味芯芯,他往里面射出他的牛奶。 让他把凡士林啫哩拿过来,她赤足蹬地,把椅子转向。 邓昀过来,周叶晓跪在椅子上转身,把椅背润了啫哩,涂抹完一个软前趴趴在椅背前,双手竖贴在椅背上,身体折成惊人的形状,展胯、弓臀、塌腰,内裤挂在一只小腿,又娇又傲展示出赤裸翕动的穴,就差把小逼怼他脸上了。 骚得没边,她又发号施令:"进来。" 邓昀总觉得以她的柔韧度和身段不做美术生也能当舞蹈生,就是乳肉重了点怕她晃痛。不行,她太美太骚,本来就让人惦记,太多人眼热。 换了个最薄的套,他操干得很猛很深,魂都射出去给她了。 吻得难舍难分,他扣着她乳首:"骚死了,夜宵姐姐。" "爽不爽嘛?"她摸他头,潮吹完很虚。 "爽得要死。"骚浪的身体乖乖给他操,眼睛、鸡巴和心都暖暖地泡着蜜。 极致的感觉要命,很多次做爱时候他直想死,难以言喻,就只想死在她高潮这一刻。 "死来死去的,爱死我了没。"周叶晓嘟嘴,被一脸幸福甜蜜地印下绵长柔情的吻。 夜宵姐涩图 倾情创作,感谢阅读和收藏~ 不准备收费,四万字了,走过路过真的不进来看看收藏一下么、、 抚慰犬(重传了,之前显示不了颜文字 27 抚慰犬 作话:红牛喝多了,激情澎湃,, 六十四章,每篇章十六章;三十二章过了就是红茶婊那个篇章册>lt;歌单切到蔡健雅 -野花野,你不是野花野什么野? 天生媚骨的尤物,毋需欲擒故纵。 -被书生操得卷成虾仁的狐狸,不怕他扒你的皮? 你榨干他,自己早都爆汁流浆浆了。 黑色搁周叶晓身上很好看,美背小吊带或者长背心,紧身的宽松的,V领的一字肩的。 最近有个方领黑上衣因为她断货,广告是两三年前在旧操场边界被人偷录的视频。 她爬了半梯坐在墙上,啃完香蕉跳下来把咬了一口的肠喂到邓昀嘴里。 怎么被贴上性暗示的标签,跟个猴似的,天色渐暗的下午,挺远,刚好够认出两人。 如果不是她白花花的腿和软弹的胸口,投喂对象没舔她的手就好了。 舆论最盛的时候,周叶晓在濒死的性快感中晕掉昏睡, 醒来打完奶炮发现未接来电多了七个越洋电话。 她亲妈在A国换了四个男友,老的老小的小,怎么还关心上华国的热搜了? 榕省今年的文科状元跟电视上明星似的好看,他女朋友更是红人。 周叶晓喝酒不发朋友圈,她停留夜市在现实中都能传言成混迹夜场,谣言上网滚起雪球,美艳大小姐白天攻略年级第一,晚上宿夜不归住夜店之类,点燃质朴的愤怒,把忮忌放大成对祖国人才的忧心和痛心,猎巫行动膨胀太快,带着批判骚婊贱货的爽。 也亏得邓昀觉察到偷拍偏要亲她,又给劲爆内容提供了配图,轰轰烈烈炸响开。 周叶晓没发言,网上有不少天使网友帮她说话的,她不知道怎么感谢。 这几天缇高人上蹿下跳,又有了更多版本的说法,但影响力相比微弱: 姚园晴是萌宠博主,小铃兰是大coser,姜露和段柯宇的账号也分别有一定粉丝体量。 等到藤哥他们来支持爱情,越澄清传得越广,各平台各领域的网友都在吃瓜。 于是他点了赞没把自己的评论转发到主页,没忘周叶晓要两台宽幅拍立得和横相纸。 生活正是抓马的时候,消息闪动:「没寄」,「薛大壮让我别寄,非要人肉带给你」 周叶晓瞥了一眼回复后关掉,估计人已经在路上了。 她在思考胸口特别是被操红的奶沟里该再擦一次身体乳还是上点修复面霜。 邓昀冲洗刚从她胸口转移到毛巾上的精液,拧干给她擦身子,乳间火辣辣的疼。 他平时有多推拒刚才操奶的时候身体就有多诚实。 奶肉因顶弄而满溢,指痕色情地凌乱了呼吸,粗壮鸡巴根契合腹中线穿过两团绵奶, 少年干得太重,鸡巴太长,前液打湿她的脖子,唇舌作崇,多了液体兜在锁骨。 邓昀不让她吃棒棒糖,依依不舍吐出刚含舔三两下的龟头,唇与屌在空中拉出长丝。 温软皮脂肉弹跳的时候有点微妙的韧,黏乎体液碰上清脆,好在这软瓷不会碎掉。 多亏身体乳润滑,羞人的声音又响又粘,她来了感觉,坐着脚跟磨穴。 身体一落一落地晃,摇着屁股浅吟,趋他也低吟着收缩囊蛋,正好攀上高潮。 叫喊着昂起头,精致漂亮的小脸上神情渴慕难耐,看得邓昀喉咙痒。 射出时她凉凉的下巴轻轻在发烫的鸡巴顶转圈,颤抖的阴茎又吐出一股白, 织在她耳边,和嘴巴、鼻尖、睫毛上挂着的一样显眼。 舌尖一卷,嘴角的精水入口,"没上次的好吃。"可能因为这次没有他的眼泪。 刺激冲顶,太快乐,他几乎享受着幸福,心若擂鼓,肌肉不受控战栗。 她躺在邓昀怀中给邓昀写了一大串颜文字评论,算是两人的回应。 网上"表扬"邓昀的怎么说的,这种,小头控制大头,把脑浆射空了。 周叶晓气笑,酷姐人设不保,念出不幸的半句: 「是唇齿生春还是b里有毒还是奶头沾媚药。」 对啊,就是这么欠操,老天赏极品大鸡巴给她骑,小穴就是非要吃他邓昀的精解谗。 哇"听说太奶奶我这女的用,香、嫩、小、骚、逼,给小状元邓昀下蛊。" 虽然她通常觉得邓昀是她用骚屄夹到的娃娃,但谁叫她是周叶晓,他就愿意跟她走,不是她的话邓昀只会躲得远远的。 邓昀否认:"是骚鸡巴凭本事让宝宝离不开我。"多有成就感。 方才她一字一顿强调重点时,身下坐的鸡巴也一点点高昂勃发,硌着软肥穴口。 揉揉龟棱子:"是吗,是不是呀小邓昀?" 铃口莹亮,吐着水儿回应。 响铃。手滑点开通话的时候周叶晓还在他怀中,邓昀裸着上半身被她身上的纱磨蹭, 幸好是前置的画面对着天花板,对面还没开摄像头,这边赶紧挂了。 对面正在输入显示了半分钟,最终没新消息发来,也是蛮好奇邓昀。 要说对周叶晓而言,邓昀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反正比其他人特别,可爱得多。 然后吧,很顺眼、很好睡、很领她的情、懂爱、有责任心会过日子。 嗯,除了贤良淑德做饭香,是个写便签和插吸管会避开卡通图案的小男孩。 真实的他表情挺丰富的,不是人机号,仅她可见,就好像他的世界只有她开了svip。 长得好看,声音也帅,想法也挺帅的,观察力和逻辑思维兼备,能长成厉害的大人。 青涩又认真,学习很投入,操人很专心,喜欢把前戏做很足,事后或者醒了会突然话很多,粘人的男朋友怎么对付,当时是提什么问题都回答,说什么都应着。 还挺倔,不准她给他口,做爱得找个安静地方,做题却不必须,调情也不必须。 其他的,生气和伤心的时候亲不硬,非要她内裤湿透才勃起。平时一个吻的事,一亲就硬,处男的时候下身还算压得住,第一次开荤后每当听见门被她一脚踢上,身下就立得跳。 勾他脖子他就收紧怀抱,勾他腿他就咽口水想舔她,吃逼肉喝逼水。 互相都想摁住对方的时候总是她说了算,能不能推导出,邓昀是个很爱她的人。 Pisces 28 Pisces -周叶晓录手势舞小视频的时候,镜头外邓昀还在她里面插着。 他躺着扶她的腰,握住她脚踝,却不被允许动作,悠悠打个哈欠。 她坐在他胯上骑着鸡巴,音乐响了小腰还在前后摆动,小穴也不懂事,太贪吃。 真想在这个节骨眼挺胯,使点劲把她又美又欲的笑变成爽得惨兮兮的哭。 -? ? ? 如果未来碰上伯乐爱情碰上双鱼座~ 它们连在一起我会不会是 幸福的~ 如果余生有浪漫的星河 日子慢慢过~ 愿天上亮的星星不再被白昼浸没~ 八月回缇城搬家那天,下午在小公寓做了四次,才舍得转移阵地。 东西放在后妈和爸院子附近另一个户型的小独栋,都是周叶晓家,她都不喜欢回。 当作仓库放了衣服配饰画具和拍摄道具还是空,不过表妹倒是经常来陪她玩。 最后把各种小猫小狐狸的玩偶崽崽堆邓昀家房间了,有人气儿,免得像留守儿童。 邓昀在自己床上尝着,周叶晓在外面有多松散潇洒,逼里面就有多水紧火热。 少女胸前和大腿的丰盈触感如梦似幻,美味又敏感,勾他的眼睛、脑子和心,从鸡巴往天灵盖引线系在一起,变成奔涌情欲的双极导线和情潮快感的传声筒。 她里头和她人一样叛逆,越干越会吸,越奸越会漩。 没刷到那些个荡妇羞辱:亩勾级别的婊砸。长得多女神,诱惑勾引人骚成小母狗。 他在逐一阅读涌现的同人文,从狐狸书生到西幻骑士,还新奇地懂了ABO和哨向文。 哦,严格地说那篇应该是向哨。作者说灵感是双鱼配射手,铁链拴疯狗。 周叶晓见他善用搜索,认真得像在读文献,让他老实看写校园的。 邓昀不干,要在各种架空设定里和她走一遍,最后结局好像都挺不错,如果不能善始善终,最好在末世殉情。 新生校园墙吃老瓜,网民看乐子品赛博禁果:问夜宵姐酷不酷,短裙直达风纪部。 俩人都累,但都有些失眠,可能小公寓的床太软,衬得这边床板硬。 其实相比从前学校的床也还好,他想她想歪的时候,身下和下身都是硬的。 当下七小时内用了六个套,两个人都懒得想偏了。 没讨论出大学毕业以后养什么小动物,探讨之余窝在一起看天一点一点亮。 在日出中相拥而眠,日上三竿还没去吃早饭。 到中午,邓昀迷迷瞪瞪起床,踏着自律的步伐收拾了自己和房间, 他重新热了面包,果然万女士已经出门遛邓老大了。 周叶晓该喜欢咸的有热狗的,他就吃了另一个甜的, 冲好两碗红豆牛奶燕麦粥,自己喝了没事干,挑战在周叶晓醒来前做个午饭。 挑战成功,周叶晓赖着床捧着燕麦奶喝光,借他手举着面包啃。 他找了个小桌板擦干净架上,一同放桌板上的还有三文鱼拌饭。 嗯?怎么刚一起度过日出又要一起看日落了。 周叶晓拉过邓昀燃起壮志:"晚上我要下厨,要给你做番茄鱼。" "嗯哼,龙利鱼还是巴沙鱼,宝宝想和我去哪捉鱼?" 等周叶晓洗漱好照完镜子自己喷香水,转个圈看到窗边喷壶手痒,给多肉也喷喷水。 邓昀过来顺手掐了成熟的蒜苗和小葱,夸她人美心善。 她笑他太莫名,身后少年走远,然后洗手池水停,胸口一凉多了条项链: "万女士送的,参考小邓的审美和老邓的主意。"小邓诚恳,望周总笑纳。 "你说她咋不自己送,不会,是想把小邓送我吧?"她偏头,摸摸下巴故作思考。 "是有可能,怎么办?"邓昀抿下嘴,"不能不要他。"自个儿回答了。 "怎么这么好看啊,那得留着好好珍惜。" 周叶晓对着镜子看看闪的宝石还是钻,或者他的眼睛。 防晒衣一拉,项链捂怀里,先去了生鲜超市逛了逛,可凉快了。 后去的菜巿场,热,也热闹,腥气活跃于市井长街,赃赃乱乱。 邓昀想到她速写素材里对生活烟火气的套路,跟典例题一个道理的标志又死板。 但也不是不能想象点有趣的:"小周和小邓在某个世界的小角落开了个家庭作坊。" 周叶晓心里有什么东西跟着泥点子在跳,家是小角落、小房子还是一种信任? 走出菜市场又回到生鲜超市称了之前看好的,回来碰到邓老大停了车刚到家。 邓老大是个自律的中年男子,没秃顶发福,短袖裹着粗壮手臂露了纹身一角。 周叶晓进厨房对着手机一点一点操作,邓昀在旁边想搭把手,虽然无从下手。 万女士说饿把她拽走,她还是没弄好一道完整的菜。 她没忍住问敬爱的可爱的万女士,邓老大是干嘛的。 万女士点点头,明明年轻时还放羊还当辅警,早早没工作了没点正经气质风范。 就一退休人士,靠这半排那半排铺子当包租公,再像黑社会也是金盆洗手了好吧。 万女士说让她加一下粉丝群,周叶晓懵逼地看着绿泡泡上的相亲相爱一家人。 灰框框通知「"万姐"邀请你加入了群聊。」 吃完饭周叶晓憋着笑让邓昀抢她发的红包,邓昀露出剪头或者抓虫时的严肃表情。 周叶晓的讽刺小漫画里面不乏恐婚恐育元素,比如一堆家长围着孩子辅导作业时每人都冒个对话框气泡:操你妈,连那个刻板印象穿着围裙的妈也怒:操你妈。 但是在她九岁的时候笔下这一家三口就是猫猫头了。 邓昀是那个脖子上有蝴蝶结的小猫头,也可以是其他样子的领结,穿围裙也乖。 她问不是她粉丝群吗,真当粉丝群了哈,她眼神中的高兴纯粹,于是邓昀盈眼咧唇。 房间里一股芒果味,芒果切丁被她吞下在肚子里重新合一,所以吻也是芒果味。 周叶晓这两个月看到什么衣服都想往邓昀身上比划,老早之前碳笔侧锋勾数笔,笔尖立起又几笔就能默写他脸和鸡巴,现在连整个身体的各种细节都给记住了。 问了摩托仔拉风外套哪买的,消息提示,段柯宇得空回了她那几个牌子。 就这个时候她发的手势舞下面有个互关好友评论了:"双鱼座,爱演" 薛一川在平板上看了十二遍她和邓昀的节目录像和十七遍她的手势舞。 小时候耳朵不好,性子没变安静,反而养得暴躁。 不过对她周叶晓最宽容,小时候还不会写几个字,她把他名字添了几笔变成薛大壮。 他的狗就叫薛二川,薛小壮,刚给送到宠物店美容。 听她的回綡城乖乖读高中浪子回头脱胎换骨判若两人,一转眼她有自己的乖乖了? 她离开绮城的时候给藤哥小作文写信纸上,开头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微微气。 她回缇城参加他爸婚礼,一到就把他自己染完给她整同色的挑染弄成粉毛,微气。 她读缇高突然就爱上学了,这个时候不怕了还学着勾男人了,忽然秀恩爱,特气。 她的邓昀也A大吗,谁曾想他素质教育小薛爷也是通过应试自己考上A大了。 不说教育资源和录取难度,反正重要的是这次他靠自己上的。 给她把绮城那群偷窥癖小同学女的该弄弄,男的挨个揍了处理了, 还怕她有阴影或者改了性取向,结果合计着她被操妄想症只对那个邓昀发作。 这就是她要独当一面救她自己于水火的决心与态度? 痒了用谁不是用啊,来了喜欢林黛玉他还薛宝钗呢。 小薛爷刚下小飞机换了部手机,勾唇,要来会会老相好了。 烤年糕(浴室,瓷墙,梳妆台) 29 烤年糕(浴室,瓷墙,梳妆台) 感谢阅读,感谢收藏! 薛大壮: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夜宵姐:低声些,难道很光彩吗 23333 凌晨一点半,周叶晓开门,邓昀也开了房门。 邓昀还没换上睡衣,周叶晓跑过去抱紧,忘了扑倒他,自己冲浴室去了。 白天和薛大壮相约健身房的长袖长裤一身黑被剥下,白皙肉体跳出。 刚打开花洒,水热了,喷头下又站了一个光溜溜的人:"一起,好不好?" 好好好,她没分心,由着邓昀动手动脚,快点把自己洗香香了。 事情如何发展到扶着玻璃被他啃逼的?好像刚才是在给他洗头玩他头发。 她调小水流,怕他蹲在身下窒息,还善解人意地伸脚跺跺他的龟头和蛋。 水流细了、缓了,洗刷皮肤表面,唇舌芳寸,酥热的触感涌入血液,冲刷体内。 口舌啧啧作响,她不禁五指纠缠他头发,娇哼媚唱。 好想,好想看他湿漉漉的睫毛如何颤的,舌头又如何伸长去顶。 邓昀吃得急,阴囊被她脚尖拨弄,阴茎在她脚边涨得难受。 她单腿搭上他肩,大腿内侧和他颈侧越贴越痒,又是软和硬的碰撞。 小高潮来了,欲望下坠,另一只脚无意中踮起,下体倾坐向少年下半脸, 重心移动,她舒了眉,也展了足弓,好似踏着一只隐形的高跟鞋。 他寻不到她脚下,只好胡乱蹭蹭她脚背和一手就能轻松围圈的脚踝的侧方, 另一只手始终都被她握着,似乎能作为握力传感器显示她快感的大小。 在邓昀抬头与她对视时,她把手握得最紧,想拉人起来,却被带了下去。 也不知道他多久在浴室放的套,大概预谋已久: 把她逼得对着墙跪坐着,圈起来摁墙上操。 考虑到周叶晓大腿有肉膝盖没肉,拖鞋垫着。 她无法判断是否该往他身上靠,可刚跪立起来就不只乳首,乳儿都被墙面弄凉了。 前面是瓷砖,她不是瓷娃娃,她炽热,不碎不化,包裹吞吃着他。 只好在声声呜咽间仰头倒向他,以胸膛为枕。 "周叶晓,今天玩得开心吗?"少见的叫全名。 火热的掌心终于阻断胸前让她瑟缩的凉意,让情思和怪罪意味渗入她的脂肉, 终于扺达她的心尖尖,是动辄得咎的痛瘾。 "坏蛋,该..剪指甲了,"周叶晓在顶弄中喘息,"小猫抓人,不听话。" "剪完指甲更爽,对不对?"至少之前玩坏小穴的时候是的,越挠越痒。 鸡巴也勃然大怒、怒然大勃,操得欢喜,变法凌虐花穴内的软肉,太放肆。 掐肿了骚奶头不够,搓碾阴头的豆豆,穴里跳得真畅快,卖力大口吸肉棒。 "坏宝宝!"周叶晓下身淌的骚水融进洗澡水,"昀哥哥,人家好想你的。" 尾音被他的动作冲破打转转,和排水口的流水似的旋进深处。 "不真诚,"周叶晓高潮时分,邓昀声音也低哑了,"老婆," 股股射入,"要不要哭给老公听听。"咬她脖子不解气,去咬她小脸了。 周叶晓不在时,邓昀独自看了大半天电影,面上不显,搁心里笑心里哭。 其实他想知道周叶晓看的什么成人电影小黄漫,但她没留浏览记录。 算了,不想了,因为想硬了也没人管,看点正常的,等她教他不正常的。 名字顺眼的点开,简介顺眼的播放,最后看的一部是动画片,双语字幕。 某小岛国的语言中,"烤年糕"这个词也有嫉妒的意思,大概是气鼓鼓的。 她一大早岀去这么晚才回来,摊床上晃着脚玩手机,也不玩玩他。 周叶晓累趴,一炮已是极限,在浴室里根本站不住跪不住,人长他身上,丢脸。 此刻手机不好玩,她嘟囔道:"小邓昀过来陪姐姐睡大觉,睡到九点半再起。" 精心巧思大费周章的妆容没人过问,素颜视频却以极高被呼声被求妆教求美瞳。 野生眉是两个月不修野蛮生长的,琥珀色眼珠子是妈生的,嘴是邓昀吮咬红的。 对了,腮红是前天骑鸡巴爽了上脸的情潮,鼻尖和下巴是辛辛苦苦的薄汗。 幸好有美妆博主替她出了仿妆,不然高低凡尔赛下不来台。 平扇双眼皮,平行四边形的凤眼,好狐狸,靓狐狸,俏狐狸。 酷爱和痛恨都令人招架不得,不妨大胆一点,迎上一切半成型喜欢和讨厌。 周叶晓的名字也在个别人心里千刀千剐,恨不得在合照中那张格外漂亮的脸上打个双叉遮没她的眼睛,再糊一横封住她的嘴巴,最后撕了剪断她的小腰。 哼哼,讲来不如指望邓昀干烂她的逼、操断她的腰,揉化她的奶子、掰断她的腿。 不过现实里驰过青春,刮擦到她的眼神,发现她不甚在意谁心虚逃避,所以那些人既有时希望蹭住她目光,又经不住她偶尔定定看过来然后不按常理出牌。 说真的,爱你的人想操你就算了,恨你的人也想操你那不得硬刚不得疯吗。 如果世界上只有邓昀想操她就好了。 就像现在这样,大半夜不睡觉,来了小兴致,自己揉豆豆扣逼给他看。 不然辜负了他的好意多无趣,毕竟他第一次主动送情趣小战袍,怎么也得尝尝咸淡。 梳妆镜前,少女身着粉紫女仆装,花边白围裙上有对小狐狸小猫。 她指尖一勾解了他的浴袍:"是…老公大人亲手绣的吗?"乖狐狸。 "绣的时候在幻想什么呀,硬得发痛的时候该怎么办呢?"骚狐狸。 她没笑,嘴角自然落下,沉眉垂眼望着他痴迷的眼睛。 怎么检验审美呢,审美不是认识而是体验,直觉的,情感激荡的,有高潮的, 忘记一切,沉浸身心,给予这样的———审美体验。 胸口开了奶窗,但透了个纱,雾里看花;腰侧镂空,屁股后面的蝴蝶结系过腿心,穿过腰间最窄一圈连着胯部的吊袜带;吊袜带、纱边腿环、蕾丝袜子覆过纤长的腿,穿的人痒,看的人更痒。美妙的曲线和少女无情绪的脸,看不清表情,永远也看不腻。 逼水抹上邓昀的锁骨,一只小腿压住他大腿,身子没力,软若无骨攀缠着男身。 "是啊,怎么办呢。"邓昀呢喃,折起她那条腿抬上梳妆台。 人绕到她身后,鸡巴捅入小穴,还是那盒冰感螺纹的套。 撞啊撞,女体舒张又缩拢,和小穴反应得一样猛,身体有多累神经就多兴奋。 两个人,竭力做爱,被性快感抽了魂。 两块腰,绷到要断弦,下身锲合粘黏。 从前周叶晓看着邓昀想,讲真,劲劲端着的人活得死装,后来互相传染,态度好像互换了。有那么点佛心自现的意思,看人是啥自己就是个啥,谈个恋爱还得敬畏因果, 鉴己照人。 表妹是力挺邓昀的,因为邓昀比较有大爱,不像薛一川只对周叶晓好。 所谓家族联姻,像缇城这边和沉子辽娃娃亲只说来玩笑,没小说里强取豪夺的可能。 所谓家族,当下仍在遍地大院小院的大爷小爷、本土老钱和人才新贵充斥的綡城显赫不息,军政散出分枝、联结合建,搞医药的搞演艺的做器械的做企业的,开枝散叶得了大孙子,传,传,传,传,严厉那批的人过了中年就还算宠的。 周叶晓不敢评价表妹看的强娶文高干文优雅带傻,甜和虐的标准都垮掉。 她说好这口除了关乎人格独立婚恋自由,还污染了不懈奋斗在遥远未来实现共产主义的必然决心。 表妹自侃爱好歹毒又残忍,劝夜宵姐下次与万恶资本割席的时候少享受优沃生活。 表妹:我已放过,求你老实。 一众发小?青梅竹马?薛一川多久认识周叶晓的,她出生他就来了。 那么多男生和女孩称兄道弟,男闺蜜就不能是直男吗?啊,好像确实不能。 但是薛大壮的恩情周叶晓还是永生难忘的。 被偷看脱衣服洗澡,被观赏换卫生巾或棉条。像被活埋,乍醒,醒在几只手抚上起伏背脊的下一秒,要被剔骨。黎明破晓,犬吠狂烈,薛一川踹开一切,踢走放哨的,擒了屋外守着的二十二个男女和屋里围着的三个妇人。 他告诉她不是骗局,只是一场小小的梦而已。 她在绮城呆的最后十天终于和薛大壮、二川、小壮一起把梦做完。 今中午和薛一川去宠物店接了小壮和二川,精致小餐厅的芝士玉米居然不拉丝。 她无意轻念了心声,没家里的好吃,才反应过来说邓昀家。 小薛爷比邓昀高五公分来的自信差点荡然无存。 薛一川的"我是你的底牌",啥意思,小三瘾犯了? 她说他植物大战僵尸玩多了,小薛爷等于大壮哥等于小推车。 当时她在想,那邓昀是不是香蒲猫猫草,嗯大眼版的。 就这么在乎吗,小薛爷犹豫了三秒要不去打个卧蚕割个欧式大双。 30淫朋狎友?(骑肩磨逼足交、落地窗厚乳+浪 不会让你白等,感谢收藏呀,开心开心 我不是凳陨宝和夜宵宝的星座,但某天猛然很确定俩人双鱼和射手, 于是突然被推送很多星座视频,看到说般配的博主就很高兴^ ^ 下午日光侧吻她的脸,美得很; 下身进了一半,被花穴小口啜吻,美得很。 漆皮小帽、及腰长发、排扣背心小短裙、过膝长筒袜、玛丽珍小皮鞋都是黑色, 衬得俏丽脸庞、细长颈脖、酥软胸口、娇美腰身、蜜腿肉白嫩惑人。 小头花是白的,俩鞋头也是白的;手腕上白贝母一排花花,胸口的又是另一个形状。 邓昀当然记得,她给他发第一张色诱照片就是这身,不一样的是浅栗发丝卷着金光。 那时候她不好奇他在校怎么通过的好友申请,又为什么句句有回应。 纯爱也能做遇上纯做也能爱了,肉撞肉完了再跟她精神碰撞交流。 她只想让他硬。 不久前还穿着校服的少女换了打扮,傍晚时分被她抽走的杯子被她夹在腿间。 此时他问周叶晓当时是坐在哪里拍的,有没有喝他杯子的水, 或者让他的杯子蹭一下沾到她的水? 浅紫房间,紫色系干花,圆床上有几个花边枕头,对床天花板上是椭圆的镜子; 到处布了包边,铺了橡胶软垫。周叶晓拉着邓昀验检装修成果。 荧光笔划过字迹重点,新的动作迭上回忆的底片, 心跳与勃发难捱到爆炸,要把高傲又劣性的冷香变暖变甜。 少年挺动发力开始抽送,少女趴在真丝大软枕上,调整双腿开合与腰的折角。 指痕交错在周叶晓的臀、胯、腰侧、乳房,甚至爬到她下巴、脸颊。 上一秒仍在扭头深吻,下一秒白嫩如玉的胳膊被擒拿,提至身后。 听狐狸叫,嬉戏的嘤咛,一点嗲,一点媚,用声音挠人肋骨。 肩膀被强硬打开,肩胛骨快在一起,是小狐狸的翅膀。 或许,那里也可以夹鸡巴吗? 完美的臂向后迎合着他的俗物,精虫上脑,极端的性欲把邓昀的气息声压得暗哑。 周叶晓尚且笑得岀来,夸他有创意,想试试。 哦,上次她试的什么来着,坐在沙发靠背上在他的颈后磨逼,他的脖子陷入她双腿内侧,改善了局部小气候,颈后颈侧一汪水绕成池,在耳旁萦绕作浪。 于是龟头刚好亲上脚尖,脚心热情跟熟悉的鸡巴打招呼,被践踏揉弄得很舒服,在投影的电影到惊险一刻时吐出精水,一股脑蹿出老高,惹她笑惹他恼。 到她抱着他脑袋,夹紧他脖子自己玩到高潮的时候原谅了她。 偏头吃到方才压在头顶的软弹,舌尖拨出浪来,不准她平息。 喜欢她双乳弹跳着喂到自己嘴边碰碰下巴和唇,或是乳尖上下扫过他的锁骨。 喜欢湿热呼吸给她带来的战栗,喜欢她高潮时抽搐的小腰,喜欢做爱,喜欢他。 汗水和淫液并为爱液,浸润浪漫大圆床。 她体力不支,俯身前倾,从近处剧烈摆晃的乳房中间看到远处跳跃狂甩的睾丸。 被深处咬吸的阴茎变浅,缓了性器的摩擦,肉壁抓着肉棒不放。 他不满,直身更前挺,两人都以淫荡的姿态消耗着欲望,得到倾洪的快感。 周叶晓被撞倒,龟头直冲宫口,因为乱甩的奶子疼出了泪。 捧着奶子挨操,爽飞了喷潮,身下床单被打湿的深色由一块漫向一片。 她潮吹,邓昀也爽上天,射的时候捧她脸想看她表情。 淌着眼泪和口水的小淫娃,眼睛红红,骚媚可人,叫他怎么软得下去? 换套捉人一气呵成, 白天室外天光明亮,保证单向可视,单层防窥的玻璃挺有安全感。 如果不找理由,直白地说,他就是想把周叶晓按在落地窗前操个痛快。 很想,早想了,没事就想,疯狂地想了很久了。 下一次要在微凉的下雨天,窗帘飘舞的时候,喂她吃自己做的东西, 然后看着她喝得醉醺醺的,听她唱歌,再得到许可插进去,释放蛮不讲理的性欲。 这一次在无风的暖意中沐浴残阳,小穴咬得紧,少女肢体却舒展。 完完全全赤裸的一对男女,在天空之下,类同于花花草草、鸟兽虫鱼, 发情,交配,爽翻,像阿猫阿狗,只是玩得更花,做得更猛更久。 他在她高潮的时候求夸夸,她脑子像粘着精黏狠了,说了句好鸡巴。 没什么不对吧…被沉默怒干了,事后他又成黏人小猫夸夸精了,好善变。 昨晚,周叶晓给表妹发了个红包,让她明天多出去玩玩。 表妹心领神会,逛完街回了自己家,约朋友明天出来吃饭。 怪不得昨天她想起让人打扫布置了,当大仓库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正好小薛爷昨天醒了回酒店,过了一会儿派人送来俩手绳,串的金转运珠。 一条六个库洛米头一串,另一个牌子的只找到俩库洛米,给凑了两个福一个桃花。 周叶晓过目,放一边吃灰了,被迫继续请饭、给大狗小狗买东西。 真是壕无人性的世界,好想念夜宵姐成年前自己办不了卡,束手束脚的样子。 他薛大壮有邓昀一半情商就好了:多送几份打通周叶晓身边。 这下她家安静了,变成待开放的游乐园,属于她和她的猫。 拜托,人都谈第三年啦!大壮哥活在过去,小三还没当上就持有迷之自信的正宫感。 表妹心里吐槽,以高道德高素质忍住没跟薛大壮通风报信,总不能两头吃。 啧啧,大壮哥换身行头又去烫头了,孔雀开屏。可惜周叶晓只心系给邓昀挑衣服。 生活的剧情刺激着呢,好期待,薛一川跟邓昀的修罗场。 前天在陶艺店做狗盆的时候,薛大壮捏周叶晓的挂件,没蹂躏,但还是被她打了。 之前在男神女神墙被人津津乐道的,邓昀书包挂的红色番茄头套凯蒂猫,粉衣服。 现在周叶晓托特包挂的撑着红色苹果伞的Kitty,穿的衣服也是粉的。 去她小别墅叙旧,天黑之际,沾酒之前,周叶晓怕邓昀吃醋,除了表妹又叫了个人。 薛一川问怎么称呼,她说蓝圆苹,蓝色圆苹果,是这人的头像。 至于本名,好像是刘还是李,亚男还是什么男,大概不洋气,蓝圆苹也不喜欢。 她看图说话起的,蓝圆苹,这名字和姚园晴的一样可爱。 没成年的时候住学校旁边小基地,还多亏她帮忙。 于是后来有天学校有八卦说卖批姐勾搭上某某某之后换了个好机构集训。 某某某=空调姐=周叶晓,那时周叶晓在缕城美术集训。 说来"卖批姐妹花",艺体班的浪蹄子组合,两个都是活动展演的出色舞蹈生。 卖批妹卖没卖不晓得,她家里至少能供她跳舞,反正"卖批姐"虽有困难没卖。 气氛不如成绩好,至少沉子辽转来之前,缇高是这样。教室安静如鸡,男寝言辞过激,篮球场上也只有男同学,听哥们的哥们说嫖娼经历,学累了意淫同学老师撸两发。大猪蹄子小骚蹄子大小儿子贱婊子,说卖批姐大专都上不去当陪酒女随便操。 蓝圆苹无所谓了,渣男白嫖也不支付劳动报酬,留下一段艳俗黄谣。 校内校外,有诅咒,也有她认的姐妹兄弟,比如"卖批妹"。 周叶晓也算吧,总是突然出现,指指那一把绿色的青苹果棒棒糖像借烟借火一样向她要一根,叼个糖想办法检查她有没有自残,过于慈母,或许被她的邓昀传染了。 别人为了独善其身才装作兼济天下,她周叶晓从自由的哪个角落萌生出济世情怀? 蓝圆苹手臂和后背干干净净,浅血印、深疤和增生痕蔓在腿上,好在不多。 一个原因是仪容仪表,另外艺体班主任查到手机不会砸,虽然很多时候要求翻聊天记录,抓班里体育生早恋。是个体育老师,底线是不准自残。 缇高在省内有名,汇集市县生源,不乏家里贫困的,见了残疾、病痛、煎熬,"吃不了读书的苦,就要吃生活的苦",圆苹还能干点喜欢跳舞,吃苦中也不算吃得太苦。 家里小到零食大到房子,父母宠爱给哥哥弟弟,蓝圆苹当然缺爱嗷嗷哭。 还有一次对周叶晓哭,她坦白自己没有阴道高潮,周叶晓安慰不了,主要没法分她。 但是她也挺燥狂的,看欺软怕硬的妈开个车路口让了插进来的一串,牙都快咬碎了。 有天刚开的直播号被现实中的人冲了,周叶晓突然让她来当模特拍照。 挺好强,周叶晓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被骗了感情,但是觉得她跳得挺好看的,跟记忆中亲妈跳舞不一样的好看,正好你夜宵姐手上有空,不缺那两个子儿,支持。 猜猜怎么着,人出息了,可以上大城市大舞台也有大学读了,可以一直跳舞、可以离开家了,充斥打骂扭曲的家突然就和蔼可亲了。但她的信任、依赖早在童年殆尽了。 哼哼,你说一个东西一件衣服好看但小贵,有人说"不必理会"就买了,有人说"不必理会"就算了。靠山山要倒靠人人要跑,靠自己最好,靠哥们儿不如靠她周叶晓。 集训的时候不常联系,华美复试前夕,周叶晓和风少去解救小铃兰,嗯,不小心打了架做了笔录,因为肩扭伤腿骨折了不好接电话,说漏嘴,蓝圆苹就闪现到缕城来了。藤哥考完试知道后痛心大于心痛,打架不带他就算了,亲友都摇来了他才知道。 最近藤哥问谁和他去度假也没几个水声,找了几个朋友,礼貌问小薛爷,礼貌去了。 虽说太阳不礼貌,不避小薛爷的光芒,把他晒黑不少,幸好不是走奶油小生路线。 之前周叶晓回了缇城,薛一川在绮城没太近的朋友,无聊了也去吃饭。藤哥总说人来就行,有点怕二川和小壮,他又不是周叶晓,感觉这俩小狗大狗对他多少有点凶。 另外,因为感兴趣的新晋小花要去,沉灵玥也去,去了人跟她问沉子辽,小幻灭。 蓝圆苹高考后就没再回校,也没重新直播,现在终于来交换了华而不实的毕业礼物。 于是蓝圆苹有了小小一块玉打的竹,跟青苹果棒棒糖一样绿,温润透明,节节高升; 周叶晓多了个信封,一挞信纸快成小书了,还有个书签像是耳针,结合了耳挂耳钉: 十字架与狐狸,狐眼、狐爪、狐尾镶了彩石,每颗都有所不同。 看人追梦有种投资转起来了的感觉,"小周总"也是帅了一把。 薛一川陪表妹喝的几瓶鸡尾酒,最后才碰点白兰地,沾酒倒,呼呼大睡。 表妹给搭了个毯子,上楼在房间追更小说和网剧,略感寡淡,还没她们人生精彩。 周叶晓去旁边那栋叫了家里司机,把蓝圆苹送到家,俩人又哭又哭的,老滑稽了。 回邓昀家第二次事后,这次该她多说点,解释了不是和薛大壮单独喝的,还简述了还好自己慧眼识珠,享受邓昀崇拜星星眼。 邓昀其实差不多知道完整版,思想上没联通为什么多两个人都不能吃醋了,男的女的人的狗的醋他都吃,而且吧,有什么是不能他也听听的。 31断尾狐(下章吃肉) 清空的录音笔,从小学奥数到英语四六级,变成一段娇娥吟,溃人心智的靡靡之音。 她的十九岁生日,留下记忆中十指紧扣的他,呆在美好的十八岁, 她的十八岁,十八岁的他, 未尽的缘以梦代偿,这次她牵着他走过这个过于真切的梦境。 沙漏翻转,时间倒流。从高楼齐整精密的反光玻璃,退化变成没有透明隔热的蓝色绿色的玻璃窗,变成mp4、mp3、半触屏、翻盖、小灵通,变成他们出生的千禧年代,什锦果冻中间的爱心,或老式蛋糕上带枝的红色樱桃,通体鲜艳的色素,从糖渍罐头里捞出,杏仁味。奶油裱成各种花样,像发廊中千奇百怪的复古造型,女人的头发烫卷盘弄,再早,他们没有出生时,八九十年代的荧幕上演着更早时的故事,老绮城的时髦女郎,十里洋场,灯红酒绿,富贵迷人眼。 并肩行至绮城旧时的黄昏,刚散场的电影发布会,背景简陋,写着綡城绮城主办方。 他再熟悉不过她的眉眼,再确定不过那些流言。 画报上浓眉微挑的女人也有着精致下巴、褐色眼眸透如宝石, 她的生母,是当年红极一时的明星。 手机和互联网缺席,有人拥吻之后,爱死无对证。 前二十年,丰富人生体验和内卷之间,一般没什么好犹豫, 邓昀选后者,奋斗正青春,尽管周叶晓站那儿足以令他动摇。 十八岁的暑假,情曾无可阻挡。 A大?B大?都挺热情。经管?政法?再具体下文科也没太多专业选择。 他还是信周叶晓抓的纸团,去A大报到了。 只是对方应念的爱恋方才昭告于世,就变成只有彼此知道的分手。 被她甩了之后,咂吧着抽起烟了,也见了很多无效的世面,参加的活动大多都挺无聊,偶尔得趣第一个念头就是分享给她,第二个念头是以后分享给她。 时间久了,连薛一川都懒得来斗一斗,见到打个招呼吃个午饭互相逗一逗。 周叶晓右边耳朵有七个耳洞,左边一个也没有,不知道现在有没有添新的。 惯性使然,高中时开学前盼着见她,可激动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爱被钉在小小一方教室听课。 真矛盾,像邓昀耳朵上的小银针和胶片,不戴耳环耳坠又要留下耳洞怕没了: 大学第二个学期开学,他在右边耳轮横穿了孔,她床上有个玩偶的耳尖就是穿了这么一个钉,他试了在这个地方戴一个尖钉,看看像不像; 第三个学期是左边耳骨,和她右耳的耳骨钉一个位置; 第四个学期跳到右边的高位耳垂,记得这个时候特别伤心; 第五个学期又换左边前耳轮,打了个九尾狐耳洞; 第六个学期该右边耳廓来两个洞,幸好没忘记她的耳桥钉是什么斜度; 第七个学期是左耳rook,于是他也有了七个耳洞,除了她耳垂下方的都被他逐一复刻了。 留了耳屏和耳蜗里面听歌,放的还是她从前的歌单。 从前问她打耳洞为什么不要他陪,她说让他耳朵别缺了大学再来勾引她。 佯装不认识的时刻,总想着来日方长。 没她相伴,再累、脚步再快,时间也很慢,慢到填不充实的阈值、溢了空虚的阈限。 努力社交了,努力独处了,努力学英语,努力搞绩点。 上百个阴天,闷闷不乐,兴致缺缺。 寒假跟A大支教团去中学支教实践,配合其他调研,完了又跑下个实践。 有天闲下来突发奇想自己跑到山上没有空调的学校送个空调。 看看乡村小萝卜头什么样,看看大人小人恶与善, 活人,贫瘠地上长的生命,不如看动画片里的小黄人。 看了一半一半扯的纸,看了小房子的昏暗灯光和室内外不离脚的塑料拖鞋,看了劣制烟花和摇摇车,看了早就塌房雪藏的明星海报,看了吃完晚饭不久就黑沉静熄的天。 现在加上从前,看了不多不少、不深不浅,看过许多不如他幸运的人。 把苦难凑在一起拼不出温馨,或是一丘之貉却各自有孤立无援的心。 邓昀家里,老人能把手机玩得转,有智能家具、除颤仪,有三辆车四五套房。 最厉害的是各自快乐、互相团结,一群家人就真是一个家。 他小时候以为很正常,大家都这样幸福。 每个人都需要爱,可不是所有人都会爱。 简单模仿复制的模式下,连爱也歪杆陋然。 幸福好像不容易,爱好像不简单,世界好像不该承受太多期许。 幸福的确不易,爱的确太难,世界的确被过度期待, 袖手旁观,有时他会后悔让周叶晓对世界少捐钱多捐爱。 本硕连读毕业的时候,邓昀去私立口腔诊所用树脂贴面做了个虎牙。 九岁时他对周叶晓笑,她把画了三个小猫头的糖递给他:他妈他爸还有他, 十六岁的时候,他走下主席台被拽进器材室,她问他虎牙怎么磨平了。 那天阳光大好,他的幻想里,她又一次迎着他跑来。 可是周叶晓没再联系他让他千里送炮去,也没回他消息,哪怕是新年快乐。 但她一定看了的,试图杀死记忆还是催眠过去的自己。 于是在节假日、对方生日、恋爱纪念日,周叶晓有种临期处死的恐慌和解脱。 周叶晓在十九岁生日哭,做梦也哭,后来过了几百回,某天终于不哭了, 她也不知道是没了梦还是没了眼泪,可能都一同褪色变淡了。 偶有浓时,情绪拨动如爱,越亢越低落,越好越坏,叫她醒不过来。 或许是少年侧影,静候她出现,她终于得以复习他的眼睛,听他一句两句。 没有眼泪,只有苦笑。 或许是梦癔、惊恐与解离障碍,像枷锁下的无望深渊,似在水上的浮行球中,身体以几种不同的频率在跳,心跳脉搏、背脊附近的抽痛、颤栗的手与腿肚。 没有眼泪,只有冷汗。 静夜中听见两种不同频率的搏动,似乎都不是她的,偏要她清晰听见,让她分辨: 不再是她和她的少年,就只有她一个人,漩涡与怪物。 跳动的源头太多太杂:只有发悸的心提醒她,有什么填不平,愈不合。 周叶晓没再穿孔,也没复吸小香烟,只是有天在胸口多了个纹身, 狐狸被分离出眼泪、狐心和她的尾巴。 周叶晓三加一读了一半,终于抽空从E国到A国她妈小庄园。 等藤哥在绮城呆了两年到E国,跟周叶晓说尹燃差点也跟来。 周叶晓不慌,尹燃没钱也没时间没情爱。 竹乐雯、宗榛榛、小阿钰都很想她。 藤哥当年耍太好,A美收分太高索性没去考,拿了华美校考证没管文化继续玩,文化差三分上,他也不遗憾,说上年还拿了A美证呢。幸好是绮城本地人,走了个和周叶晓不同规格模式的中外合办,也不错。 一开始认识的时候,乐雯说周叶晓是芭比,她自己晒黑了是特蕾莎。 不久就成癫婆后妈宠黑雪公主了,夜宵姐受命也烫个同款超级蓬松Q弹有层次的头。 藤哥总有预感,邓昀有天也会来,找周叶晓。 从某种角度,周叶晓上个月"尹燃尹燃"地喊,藤哥觉得跟"邓昀邓昀"一个语气。 可那个周末她回E国,回答了:"我们不就临时工与雇主的关系吗?"婊气十足。 尹燃那个假期继续在绮城繁华的街道打工,没课就打工。 有人懒得算汇率,给两万多还包吃住的"陪旅跟拍"。 不常之人,不常之情,不情之请。 是不该动情的。 奈何晚上入梦,烧红的铁棍投入一汪温凉的芦荟胶,接触过就冒着气泡变响变烫。 刚过了年没几天跟她走,他后来知道,出发这天是邓昀的生日。 免签国、落地签、简单交材料出签快的邻国,最后到E国, 她留下,给他买个回绮城的机票。 第一组照片拍完就发了。 人间二月,春光作序,琉璃翠、洋桔梗、兰花、樱花、玫瑰、月季,白和浅绿两色的一方花花绿绿清新小世界。 绿樱桃迭上冰淇淋球再迭上蜜瓜苏打水, 小木屋是棕色,她的唇、眼下一片腮红也是棕色。 黑色卷发、琥珀瞳仁,野的、欲的、烂漫的。 松石绿在她的比基尼、在她手腕缠绕的圈圈细长链子、在她上下睑的眼线与睫毛。 细高跟的绑带从脚腂到膝盖,大片胸口、整段腰身和整节大腿一览无遗, 她左腰的痣和右腿上蓝绿色手印同样赤裸, 看方向不是她自己印的,明度低纯度高,混着亮片、闪粉、珠光,大概是眼影。 三个周的照片发了一年,周叶晓故意的。 由一两天的拖尾长到一整年。那时,二十岁的邓昀,心碎成闪片渣渣。 又到她生日,又到圣诞节,又到新年,他又准时发了祝福,每年有一点点不同。 喝得太多了,她终于点开堆在一起的消息,根本看不清。 二十一岁的人撒酒疯,拍拍手,唱个「Happy New Year Every Day?。 邓昀善于置身平静安宁,擅长与狭碍或偏执擦肩而过,或者说习惯。 如爱微妙复杂,对幽微观点也须捕捉予以包容心。 "潜心笃志,砥砺奋进"的时候潜意识回避有派头的小同学,除了一个周叶晓。 有时候需要以浅表回答浅表,不管「我不允许你的真心落地」还是「我要得到你」。 曾昑玖,人如其名,像玉一样的浅黑美石。A大美院的新生,大学城里有头有脸。 瘦成薄薄的一片,苍白皮肤,柔软飘逸的黑发,把其他人衬成土肥圆。 烟雾笼罩下清清泠泠的溪,墨色眉目如画,沉静眼,远山黛,睫毛垂下根根分明。 会油画和水粉,还会水彩和国画;学生节女团舞C位,从小就学民族舞和古筝。 女神的期末周结课作业之一交的半空飘朵猫耳小水母。 校内外约饭,把邓昀朋友室友溜来几轮了,邓昀还宅着。 加一下?又到了百团大战招新拉人的时候吗:"谢谢不用了"。 看展吗?"我前天看过了,好玩。"邓昀积极得很,传到网上,或许周叶晓会关心。 去赏花?太忙没心情。 邓昀是一个神奇男子,总比对方先说,好巧又是你,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分手失恋了?他却不承认。 A大新一届校花在活动穿了汉服,配色白得有点红,脸颊也泛薄粉。 仙里仙气飘来,娇嗔:"我讨厌你。" "抱歉,不缺讨厌我的人了。"邓昀看了看她,颔首。 "嗯,我今天好看么?能不能带我吃你经常去的。" 邓昀不准备更改自己的常用干饭点,自来熟的女同学明明在左右丫鬟中间很高冷的。 略烦双标,除了他自己理所当然该是周叶晓特别的一个。 一想,周叶晓混个平等独立的江湖,属实有点可爱。 不知道周叶晓的那些吊丝时刻哪来的灵感,但邓昀很好地把这种精神和他爸呛直气质融汇贯通:"美女,你的营养不良更添我见犹怜,不然申请学生补贴," 郑重其事,"或者联系周叶晓女士的慈善项目,我是假圣父,她是真圣母。" 别看她不理他,是真可能秒回网友。 最近他一上网就冒出虐心爱情语录:再好的狗链,也拴不住爱跑的狗;再好的鱼,也喂不饱偷腥的猫;再多的付出与陪伴,也满足不了薄情寡义的人。 现实中有的小猫不抓耗子有的不吃鱼不吃煮完剥好的虾, 因人而异的情况多了去了,众议左右不了,不必接受多余的好。 邓昀越回忆越拖不住从前做过那个像预知一样的梦,而最近一直没有梦,或忘记了。 时间流逝间,已然奔向未来,他期待在某天应验重逢。 注定吗?是变量,是实验组,将常理也好轨道也罢,一下变成对照组了。 关于爱和人性的游戏,愿意是一颗棋子、一张牌、一点筹码,为谁入局。 说不上输赢,世界上放一块不违合的人也多了去,可是在他的直觉中就该那把钥匙开这把锁,续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爱欲所浸染,拧不干,梦与造梦互为因果。 释怀?回头往来,不过尔尔? 大不了变成酸溜溜的说书先生,在来往人潮中静立,讲别人讲自己,偶尔说起。 等其他人都不知道这点故事,他倚老卖老拉着人忆往昔: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会在自己疯癫痴傻的叨念中死,指天问地,怎么不是和她殉情?没答案,两眼一闭。 于是乎邓昀的脑嗨内心小剧场闭幕,如果说以前是周叶晓笃定他要和别人结婚生娃,现在就剩下他担忧自己在她的人生中差不多杀青了,危机感一来巴不得给自己加戏。 大概就那个表情包的意思:你不说,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还有我~ 毕业吃饭唱K没推掉,五分钟两首歌, 他唱一个,【二十年后再相会】,因为高中毕业入场的时候一直放就会了。 一遍【哥有老婆】: 「爱哥的美女你听哥说~哥哥的家里已有老婆~ 你的爱伤害她伤害了我~劝你别做小三那浮云的生活~ 爱玩的哥们儿你听我说~家里有了老婆别去犯错~ 那些都是浮云~那都是过客~不要毁了人家害了自我~~」 …… 「哥的一生只爱我老婆~」。。 有一秒慌,因为有人录像。极为生草的时刻,他又在期盼了,期盼周叶晓看到。 作者的话: 第一个篇章册「朱砂痣」是以三年的生日回忆作高中时期的纪年, 有晓和昀的一见钟情烧心扉呀,小堕落感与救赎,或许也有一丢丢得而不惜。 在第二个篇章册「魔女与她的猫」度过了毕业假期,轰轰烈烈,爱意绽放极盛不凋零。 有周叶晓的朋友、过去、踌躇中的决心,在浓情时分手,对外隐埋,思念不落地。 第三个篇章册「红茶婊」在重逢的戏剧化时刻,掀开大人世界的勾引。 该邓昀的世界被披露了,从十八岁大学生活开始,二十四岁以后轻熟男女再会。 成人和长成厉害的大人还是有点区别,某天小邓昀也会诱导:「你爱我」 这个就是第四个篇章册的名字,会有call back,一一实现心中暗许的誓言, 把从前笑和泪的褶对应一起抚平,复合后开趴庆祝,没有婚姻生育。 理想主义、梦的棱角至死不渝,爱至死方休,做爱做到耄耋之年(不是) 永远年轻,永远蜜月,有很多婚服和情侣装,很多依偎。 在家、在工作、在旅游,在天涯海角、在柴米油盐酱醋茶。 或许这个叛逆小故事也没那么叛逆^ ^ 32日哭的(激情水床、撑墙厚乳、塞逼吃糖) (????-)? (?????????) 感谢收藏、关注! 没存稿,低智假酒版李白,灵感来了挡不住的,只是感知、整理和讲述人物。 -爱我吧恨我吧丢掉我吧, 最后加深一次消褪的吻痕,咬破恶意、创伤、因果、淫邪罪业。 -"干得好啊,亲爱的风纪部长。"她的眼睛蒙着泪光, "意思是,我不想要你了,"她没哭。 "不过,我想你的时候,一声令下记得千里送炮来。"她笑, "你好爱我哦,这是你该做的。"天生就该做的。 不想做朋友,不想做情人。 如果晚些时候才遇见,要他对视、打炮、擦肩而过? 如果晚些时候再遇见,也不能是陌生人。 邓昀没正宫的自觉,偶尔和薛大壮争风吃醋,幸好优美壮观的校园比隔壁B大还大。 有一天被叫停了,周叶晓定了时间缇城见,自己却提前跑到綡城A大接邓昀。 心花怒放,他问她有多想他,怎么急着见他呀。 她说因为布好了地方睡觉,谁她都不要,来打分手炮。 要他也体验,满怀期待的爱恋、热意落空,坠入漩涡底、黑洞里。 做爱?和逐渐蚕食她的时间,操控她的行动步入"正轨"相比,哪个更爽? 之所以她后妈作为缇高副校长,似乎一改传统羁束,正经威严地纵容一切发生, 不只她的人她的事,再热闹喧嚣再浮躁不安的风都自然安眠,看似不需加以调控。 当她知道,情初起时,早恋偷尝禁果对于邓昀确实不是新鲜泄欲,却只是对赌手段。 他说不出"为了你好",所以有了多讨厌的胜券在握,多残忍的励志奖赏。 真是有勇有谋,干得好啊,她亲爱的风纪部长。 敬爱的风纪部长,经停风月,抓得住狂乱的风情,步履不息,务了正业。 上天可恨,非得派个人跟她周叶晓演救赎文。天使?圣父?月亮? 为什么必须是邓昀呢,可爱的好孩子,可恶的魄力,可恨的爱意。 脑袋和眼眶钝痛,痛感涌至下巴尖,涌入他的唇舌。 那她的喜欢呢?是交易的货币还是消费的体验型商品? 所以她说不需要,他的爱不如自由重要。 我爱你,好爱你。 他说对不起,哽咽着说好,最后唇缝又闭成一条,锁着关住她泪水的味道。 对她隐埋多时,窥视报告她的行踪,哪怕只是一点,哪怕只在从前。 猫怎么捕鸟的?到了床上再给她说说。 鸟笼触了自由的逆鳞,到处都是监视和窥探的眼睛。 她不怀疑他的真情,可是他为什么坚定地开始,动机如何发展,两全其美两边获利。 一旦抽了底面的砖,信任的大楼崩塌,坍成废墟,垮落成灰,尘归尘,土归土。 是谁接近谁,是谁攻略谁,是谁先卸了心防住进个人,是谁需要乖乖听话? 她不,她不需要乖巧,也不需要他的解释,各人都是,咎由自取。 周叶晓在邓昀十七岁生日时见到他外公外婆,后来又一起吃过不少次饭, 但她没见过他爷爷奶奶,好像有几次邓昀打电话和视频通话让她小小出镜一下。 她哪知道这远亲,邓昀奶奶的表哥是佟校长的父亲,老来得女。 一下连起来了,她后妈也有点柱疆民族的外型气质。 不过她后妈和邓昀他爸都已经是汉族人了。 如果说平日性感衣物让她光了上半乳,那此时周叶晓露的就是另一方沉甸甸南半球: 他在她光洁肚皮和饱满圆润的下半奶射得一片狼藉。 决意分手炮的,紫的红的印子,喷的尿的,淫乱不堪。 互相注视,从撕破的情趣内衣映染到她的皮肤,像玫粉色火龙果。 棒棒糖、果汁橡皮糖、夹心软糖、果仁糖,一颗颗一个个,最后棒棒糖封口, 大概塞满,还能撑,邓昀换手捏着糖把抵着小穴由缓到急抽插,带来战栗的异物感, 之前塞糖的手来回碾抚过周叶晓的唇瓣,给她尝了味该他尝,可她偏头,唇没相触。 按后颈、捏下巴,终于贴上她的嘴,近地没尝出甜蜜,再向深处延伸探寻。 她的腰带变成他的水玫粉领带,或是宠物牵引绳,拽在她手中。 做她的猫,不准做她的猫。 是他先咬破她的嘴,他的眼泪只是诬陷人的伪证。 没了手接着,棒棒糖仍未落地,被她的穴愈夹愈深愈紧。 穴里肉粒绞吸着,软的,硬的,圆的,有棱角的。 她难耐喘息,腿架在他肩,在他吃上逼里面糖果时变成呜鸣, 呜呜声时响时细微,一时润了,一时惊了,连续重复。 他的舌头灵活舔着、钻进去勾,边吸边顶,要快意急促冲向她。 她能听见他嚼和咽,更无法忽视穴里愈发浓烈的空虚和渴望。 怪他自如,气闷时,她跨着,骑上,摇晃,用奶子扇他脸。 爱液做麻药,埋奶安乐死,依着她,做完心死,做不完去死。 舔舐之间,唾液侵占肌肤,他身上也被淫水画满泡透。 水床摇摇晃晃不好发力,有点费腰,得了劲逆着水波挺动,纵快意刺激她出声。 渐疾渐快,余波令人晕船,是小孩还是小动物才要跟回声较劲、对影子扑抓踩。 浪打和肉打之声,渡轮行经险滩、暗嶕与急流。 忘不了的,那个下午,昏暗的地下仓库,她背对他自慰,坐在半墙高处。 惟她神情鲜明,看她小脑袋摇,他头大,下身小头也立,硬得胀痛。 她不乖,复杂的世界,他太担心有人看到。 心痛如绞的时候很少,大多都是因为她。 她说的,做她的猫,做她的药,做她生活的锚点。 还是简单的喜爱,他要摘樱桃,要给她开苞。 不是胜券在握,他只为她的钟情放手一搏,叫她全然倾心, 甚至有时不会想她的未来,当然更忘了自己的前途。 他记得的,是她要他长成厉害的大人,可他还是让她失望了。 缇城,周叶晓生日过后一天成了分手纪念日。 小猫尺扎破一堆气球,她的情绪飘浮,沉淀成少女无依的心事。 邓昀有门锁的密码、锁有他的脸和指纹。 不知道邓昀为什么折返,但她太累,不准备斩断一切,互相没收记忆的钥匙。 昨天旁人没觉察,嗅不出裂痕,或者忽视了觉知。 周叶晓化了妆,身上遮盖了杂乱爱痕,谈笑侃大山,一切如常。 她不缺衣服包包香水手表,不乏礼物很可爱很别出心裁。 但邓昀还是要送,送口红送香水送包,这些是以他妈万女士的名义。 很多花,邓昀雕的狐狸坐在永生花里,淹没在花海,独自漂流。 盼星星盼月亮,这年终于些有长辈关心周叶晓男朋友,她也不反驳, 在抽离边际、喜恶间隙,他才深切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前男友了。 打火机在兜里,但他忘记还给她了。 最后又忘了一次,他说分手炮重新来过,他前天没发挥好。 她默许他抱着,行啊,就在这儿站着操。 周叶晓靠墙撑着,过于依赖、熟悉的躯体接触、摩擦。 不后悔遇见,就是遗憾他,遗憾自己,放松舒适的生活非要寻刺激。 高潮迭起,白光浮出仙境,爽感不熄,一大根实在刮得好舒服, 这根懂事大鸡巴还是很值得留恋的,大概老师心里邓昀同学就是这么乖。 小周老师哑着嗓子严厉斥责,却要他在快慰滋润中堕落, 她提腿撅屁股,扭腰转臀,圆圆泛泛,被痛操猛干。 呼吸编成密密麻麻的网,混合热气,侵占收张的胸腔,打颤的腿。 进出抽插,冲动之时,阴蒂挤压桌角,欲罢不能,舒服得上瘾。 她脱力撑着桌子,他撑在她一侧,扣紧她的腰。 他故意亲脖子上亲过的地方,加深吻痕,痛,触目惊心。 他故意的,边抵着小宫胞激射而出边塞着抽动,疯狂地索取求欢,抵死缠绵。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嗑了药,药效太持久,问不出来,两个人都哑得如同重病缠身。 走了,打火机还在兜里,和情侣戒指碰撞着, 他是她的药,没失效。 关于mbti: 夜宵姐是enfp,加上射手永远自由永远在哄自己;童年创伤有,从小美强惨属于是。 邓昀也是N人,但是比较细节,会内卷会做家务做饭,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能和周叶晓围着锅直接开吃,要收拾整理了也可以一气呵成。 附上面包体梗图一张,又绿又紫双色小老头,高反差高自尊高克制高共情。 他小子十多岁性格和童年有一些小差别,等殇到之后二十多岁才改变很大。 33摘樱桃的猫(第一人称) [作话:画了性转邓昀,性转夜宵宝还在画,这回真是校霸x乖乖女了] 第一次做,没用上我准备的套,因为她坚持要她手上草莓味的。 我还买了一个东西,高潮丸,推销说塞入几分钟溶解,女生会很快乐。 她踹我,说她再过几十年也不需要紧润丹。 不清楚,哪敢轻视水流成河的淫荡小屄,是想和她一起高潮。 她又笑,要看我有没有本事让她逼喷累。 揉揉弄弄,我们都泡在各种体液中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吃进,穴肉要把阴茎融化。 两三次,汗湿了视线,分针又一圈。 我不喜欢草莓,也不喜欢烟,但是喜欢那一天的味道,草莓味的烟。 这一年的秋天,金灿灿的。 人类没有发情期,所以发春不用等春来。 试卷上的一个名字,邓昀, 草稿纸上的一片名字,周叶晓。 如果说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叫耍流氓,那不以恋爱为目的的勾引叫什么? 庆幸是流氓盛行的时代,约炮上个床没什么不正常。 小流氓来了,手钻进衣摆来抚弄腰腹。 奶茶还是咖啡离了手,站在一旁奚落被她点燃的草稿纸。 舒服还是难受呢,想要抱得更紧一点,酥麻的痒意,沁人的不仅是一丝凉。 她嘴里很冰,盛着粉嫩小饮料,酸甜的,香草和覆盆子味。 想吻更深,但她知道慌了,脱我的衣服扑火。 只剩校服短袖,身上的红痕雀跃,指甲掐出的印子,那些月牙结了疤。 她呢,她的紧身小上衣没袖子却是高领的,看不见皮肤。 低腰工装裤的绑带斜过腰侧,像系鞋带一样在裆口次次交叉到最底下打成蝴蝶结。 心火不灭,有坏想法,想用下面戳她肚子,让龟头的孔对准她的肚脐眼。 兴许某天和她回老家玩,围着火吃烧烤,像现在看火发呆。 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才是耍流氓,当然以上床为目的也是。 她伸舌头然后我该张嘴,不过她早先就张嘴了,不是吗。 是机会,顺着她的欲望知道她的一切,做爱之后的温存,她什么都应着,什么都答。 单词笔本来就能联网,改装通话也算隐蔽。 出校不是问题,进校却不好说明。事不见光,人要。要把人瞒得住,事就瞒不住。 她的后妈是佟校长,这个很多人知道。 主动变成侦探和赌徒,对赌关于自己,关于周叶晓。这个,连周叶晓也不知道。 成绩是能做到的,让她戒烟也很轻松,甚至她不久就穿好校服染黑了头发。 她没提前说,或许是头脑又一热,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 呆在学校的时间越来越久,一起的,在乎的,她是喜欢我的。 虽然在校难见面,过了晚自习第一节就没课了,下课铃是她裙摆的拖尾, 车灯打过她双腿的剪影,一摆尾钻进车门——— 跑了,没影了,世界快被她甩在身后。 又缺周一最后一节课:评讲周考卷。 早退就早退吧,我要她一路颠簸,一路高歌。 特别的人不会普通,再平庸也不会落俗。 楼上离校门太远,奇怪地羡慕飘起她发丝的风。 小时候的梦想是发明能记录气味的东西,就如记录声、光的各种仪器。 现不现实呢,她走过的时候,我就变成记录她气味的东西: 捕捉她的气息,嗅到了当然更想尝尝味道。 目光里秋水还是春风,怎么最近更瘦了,她让我陪她吃饭又不愿意吐给我看, 想象她眼里,食物的形状特征如何还原为尸骸?小动物形态的甜品也算? 恶心、忍心,我理解得不类同,舍不得,舍不得吃掉她。 我也不敢吃有眼睛有嘴巴的零食了,或者撕破可爱的图案。 她喜欢我的眼睛,不只亲嘴唇还亲眼皮,我也喜欢她眼睛,喜欢她全身。 可爱的东西激起人的占有欲、保护欲,可是爱一直珍惜着好奇心。 有点爱她,是否该告诉她?至少她肯定乐意听,每当上床的时候。 牙印、抓痕和吻痕畏光,躲在校服里,散在前臂、上臂、锁骨和斜方肌。 34做她,^o.o^ 怎么形容她好看?一种方言:又乖又妖艳儿,另一种方言:好新藤。 周叶晓的烙人心魂第一眼,真实漂亮,感官盛到不真切。 美或许是一种飘扬氛围气息、充斥张力的错觉, 气质或许是一种身型形表的仪态,加之松弛心,辅以矛盾点, 性吸引或许是一种破碎、洒脱、隐匿昏沉暗处的媚与天真又复杂神秘的期盼。 期盼爱的人,总会期盼来各种幻想,何况是明艳醒目、美丽动人的客体,缱绻意象。 第二眼第三眼,欲望变具象,又充实着幻想。 怎么会长得这样恰好呢,集合了些时下名词解释:浓颜、狐狸眼、骨相美和高级感。 由她引发的审美研究,具体到眉毛睫毛发际线甚至虹膜、耳朵、颅顶、腰臀比。 鼻子窄,中庭却不长,不会御到极点;沙漏身材,小腿却细直,膝盖没什么肉; 精致的面容,直给的惊艳,视野变得很锐很清晰,无瑕的皮肤却又像独开了滤镜。 下巴正面有一小段平,面部立体度很高,六边形的两个竖边得以把中间收得很窄。 小头小脸美人骨,高挑又火辣,纤长的腿和手指、手臂平衡了胸腰胯的肉感曲度。 有时淡淡勾唇,恹着颓劲儿,半眯的双眼睫毛微垂,漂亮得带欲,是微妙的性魅力; 露齿笑的时候很美很有感染力,眉目舒展,眼头尖,嘴角尖,脸显得更小更尖。 不爱哭,想象她会因极乐还是哀伤痛苦而哭,定然是瞧不腻的,百看不厌的好画面。 东拼西凑艳俗春梦,初高中男生们的性梦对象千奇百怪,梦到她那叫美滋滋爽歪歪。 恶心又虚浮,除了邓昀的欲望得到她的正视和抚慰。 生涩情爱成为私藏的专属物,暗中渐长的不只暧昧, 小老师打发时间教会他,自己却逐渐无法抽身;互相笃定,小主人器重猫的灵魂。 欲,欲罢不能,飘飘欲仙,欲仙欲死。 她回来太晚,所以邓昀的性启蒙太晚,那些情潮在高中岁月激流勇进。 有点羞于启齿,初三的时候天天晨勃,手上生疏不会撸;家里的卫生间马桶旁边都挂了便池,但是硬着尿还是有点困难,就转移注意力软了再嘘嘘。 秋冬厚重,十五岁那年的尾巴被她抓握在手中把玩,如同他兴奋得怒张小孔跳动、颤着流水、硬挺胀痛的阴茎,和膨大的、沉甸甸的、最后猛地收缩的阴囊。 大胆又轻柔,不失技巧,尿道口、冠状沟那圈、包皮系带、鸡巴上的青茎、根底和蛋蛋,每一处都被照顾得服服帖帖,舒服冲顶,整个头皮发麻,灭顶的畅快催生泪意,他在她手心喷发,像畜生失智地继续蹭动操她虎口,加剧射精的爽意,延长着余韵。 白天她带来的快乐愈发得寸进尺,游走在身上身下抚摸挑逗, 于是有幸初次梦遗 ,像续写作文补全内容,醒了不敢品。 其实当时空有热情灵感,缺乏知识储备更没实战经验,他却觉得足够香艳足以羞恼。 第二天鼓起勇气给她说的时候,她撑个下巴饶有兴趣地问:"然后呢,没啦?" 有的,把她操哭了,射在里面堵着。 35狐仙 -? ? ? And every time we kiss I swear I could fly. Can't you feel my heart beat fast, I want this to last. need you by my side. -犒赏?代偿?表意识越排斥,潜意识越饥渴,食色性也。 -先有枷锁,后有怪物。 人群里,财色、职历、家庭,立足的反义词是否为抹杀?天赋和努力是否对立? 如果总能被世俗的饵喂到嘴边是幸运,为何越幸运的人越空虚。 那些跃迁痛与药的超能力,爱是有毒的慈悲,自由不作为一切。 自由者未必勇敢而莽撞,爱者却永不怯懦,是以因爱生愚。 白驹过隙,浮云苍狗。 缇高新生代表发了言下台,被漂亮女孩拽进器材室,卿卿我我着就毕业了。 当初离朝会结束还有很久,狐狸面具上蔓着橙色粉色的花纹,摘落在地发出轻响, 她问:"邓昀邓昀,你的小虎牙怎么弄没了?" 校服外套里真空,白色蕾丝、蝴蝶边、绳结,粉红晶石晃啊晃,昏暗中折射光斑。 左眼头边上很浅的小痣被画成一点朱砂,眼尾下也无中生有出一颗泪痣。 平衡了,右脸没有痣,左耳没有耳洞。花朵或绽开或含苞待放,坠在右边耳际。 花儿太吵,他选择凑近了另一边,于是他眉尾指着的一点痣对上她在眼下画的痣。 勾着他的脖子,"好喜欢你,想要你呀——邓昀邓昀,要不要睡我?" 指尖沾上黏湿湿的她,没有接着探入。 要不得,但是不能不要,不能落荒而逃,因为是喜欢的,独一无二的人和眼泪。 喜欢她一个,所以不能丢下她一个,泡在暗里,浸在郁闷中。 陪着她就好,然后过了点日子她去缕城集训,才发现时间像曲线变化的,突然慢了。 数学和文综错题集做得尽量快而简明,自己看懂就行,留时间整理笔记准备给她讲。 高三的寒假算是提前了,提前放假提前回校,因为临近期末接连两个同学跳楼。 有一个是隔壁班的,也是三个文尖班中的一个。另一个是理科,在她班级那层楼。 上帝不会适时消音,但学校总会扼住同学以噤声。她不在学校也好。 最后一学期长出的高密度包缆铁网极为夸张,从天台、走廊、老的那个操场封到新旧宿舍的厕所窗,食堂三楼和小卖部也要加护栏。不准跑,但更不准死。 后来的新生更多了,活动却更少了,终于没有谁像她一样想溜就溜。 不只她那些小姐妹很想她,高一的小同学也很好奇她本尊。 红茶婊是讽哪种呢,抽烟喝酒打架纹身穿孔,但姐还是好女人。 等周叶晓一出现,自然有人黑转路转粉,此时夜宵姐已老实,校服拉上,扣子也只开一颗,素颜黑长直,娇笑盈盈,已然从混子变成狐仙。 邓昀总是腹诽那些她他它意志薄弱,一眼败给小魅魔,虽然但是自己也对她言听计从。 多年以后才从薛一川那里知道为什么她会回缇城来缇高,这么多不期而遇、别开生面。 周叶晓在绮城放学的某天被一个女生拉去看她弹琴跳舞,于是天天在琴房或者舞室。 渐渐也有别的姑娘熟络,大家都是搂搂抱抱拉小手去上厕所。 跨年夜,灿烂金色的街,焦糖、奶香和红豆桂圆味。 她给一开始那个的女生围个紫围脖作新年礼物,人哇一下就哭起来, 那个妹儿本来因为自己哥哥的指使和好奇接近她,结果自己也喜欢上了, 朋友还是朋友,也还会一起玩,只是频率少些了。 性取向的流言也有,但她不知道那个女生会被掰开腿检查。 爱与性演化到二十一世纪也荒谬,那些个男的女的爱她的恨她的, 偷窥她的,乱骂乱扣帽子的,她当时不理会,最后一群玩阴的,合计着来掰她逼了。 薛一川没形容什么场面,反正突出他小薛爷一个扫荡,自己英雄救美的帅气。 夜宵姐黑化,放弃极简质感都市丽人的前瞻路线,跟大舅妈say good bye落地缇城把头发漂断整个小粉毛来参加她爸婚礼了,下飞机后终于回了手机上一条占了满屏的消息: 「不怪你,我也没事,中考加油。」 太心软,太多时候善良,叛逆得一腔热血。 她从来不是把人变成磁极的狐狸精。 所以邓昀直到复合之前都在想周叶晓怎么盯上他"打发时间",就像周叶晓提分手的时候推翻他的行为动机。 可是爱不讲道理,比厄运更蛮横,比成功更无机制无厘头。 36可是绿水 -被我爱着,被我理解 -有时候用一切来解释你,有时候用你来解释一切 十七岁的寒假,周叶晓没去A国找她妈,留在缇城陪邓昀过生,一家人给拉去柱疆。 经典地理题,夏天昼长夜短,柱疆的夜来得很晚,白天更显长,温差大,日照充足,果子很甜。冬天就比缇城冷了太多,是有机会有套有空间的,但是她懒得做爱。 缇城是亚热带季风气候,在内陆却空气湿润,江河边不同于沙滩大海。 华国沿海都市,像绮城和绀城、缕城既有海滩和彩霞,又有重重高楼、霓虹灯。 地球似乎不太大,国外各个经纬的天地也各有各的漂亮,也就那样。 后来几年的E国海边,日落后,暗色云的边缘泛着幽蓝,亮处映着晚霞天光。 蓝调时刻,粉紫色天空,于是在傍 晚她会想起少年脸红时的粉色。 周叶晓熟悉邓昀的某种神情:眼神浓得化不开,感觉皮笑肉不笑, 每每这时,穴肉随她的心惊动,蠢蠢蠕蠕泌出淫液,蓄着一汪爱泉,想被他操。 后来知道他这个意思就是想要了,不过欲念来时想要她,也不只一种表情,有时候仅仅愣着,微微垂眼,像是在认真听讲,或者压眉抬眼,留下卧蚕、眼尾和唇角动欲。 服气,不会在课堂里这样发呆吧?睡不着自己弄是否眯着眼,永不餍足地贪婪淫思? 可是六七年转瞬,眼前大密度的蓝色或紫色,不是缇高上空的金橙色、粉橘色了。 梦是老照片的影,投映旧冢坏城,直到黎明破晓时分。 心悸乏力,颤着手点开某个相册,好歹像素高,比起来六七年前的照片也不算太旧。 这下好了,钝痛从脑袋一块儿传到心脏了。 周叶晓有很多零花钱、春节、圣诞和生日礼物,但是没有过外公外婆、爷爷奶奶。 分别来说,爹疼妈爱,但是无病呻吟文案总是受用:"不需要很多钱我需要很多爱" 同享天光共昼夜,哪有太阳眷顾某枝向日葵。 没有笼子吗,鸟儿为何要收起翅膀,献出小翎毛、尾羽。 时光荏苒,变了很多。 狐狸小游侠,有意避开是非,佛光闪闪、安分守己,独独伤了他一个人的心。 是个坏蛋,坏蛋也有秘密。 周叶晓觉得自己做过最任性的事情是怒甩邓昀,怎么说呢,自己逆反自己。 那时爱把分离的时间搅碎,焦虑饥渴在提醒失去相贴的触感,恨不得寸步不离。 异地的时间越长,她特别特别在意自己身材样貌。 拿捏从前的热烈自信,女生的拍照姿势永远出其不意,特别是存心勾引,攻其不备。 微妙小心机或刁钻角度,各种pose,小腰、屁股各种扭,展现脸蛋、手、胸口和腿。 有时候也有臀和脚,锁骨肩胛,裸背,半遮半透,曲线若隐若现,怎么诱欲怎么来。 发骚了嚼个荔枝,喝个牛奶。 其实她对着镜头笑的时候靠的是脑海中浮现的他。 可能学习令人消瘦,也可能是她过载的情绪,高一和大一是相对最胖的。 除了该丰满的地方,哪哪都纤瘦,惹火惹肉欲,但他大多日子想操又操不到。 精油抹去臀下那点生长纹,隆冬推算出这则不等式。 不落细节地通篇忆了第几遍,他太好,他的爱太好,惯坏她,这不好。 冬第一年化成春,雨水打湿身上宽大的校服外套,他的。 第二年雪融时,手机壁纸是对他看着她电脑壁纸上的他欢喜面庞的套娃。 第三年很暖,那些轻浅的亮色雀跃,暖色调的,纯多灰少,他陪她刷题,被画下来。 第四年春寒料峭,偶然翻到那张励志对赌小字据,心绪难息。 作分手理由,终于从借口到借口,机缘巧合,给予他开始,同样给予她结束。 从年末调零落到春的深处才歇,山茶断头,烂红飘火。 爱与坚持,完美热烈,不可妥协。 爱上炮友的戏码玩笑还是认真,厌倦了不喜欢又怎么会装作还在一起。 醉醺醺的片刻,总觉得明明是装作分手,明明他还是她的,对吧? 对吧。不对吧。明明她也该是爱的容器,也收留、洗晾他的情绪。 可是他的爱是她的容器,所以无法满溢。 她要落地,去除了呵护,爱的包裹软绵如云,衬得仅仅是独立都孤寂。 酸咸,虚渺,不对称,怪异凄美,因而刺痛泪腺。 一叶小舟,终未归属停泊在独占的小小港湾。 绿水无忧,因风皱面。关于他,擦肩不过,得者永得。